在那奇妙绝伦,美轮美奂的那美克星:克林的身体在弗利萨掌心化作细碎光点,连最后一丝温度都没来得及留存,悟空周身的气劲便骤然炸开——黑色短发根根倒竖,转瞬染成灼目金芒,碧眸翻涌着岩浆般的怒火,超级赛亚人,这个只存在于冰冻恶魔一族先祖传说里的形态,终究在极致悲痛中破茧而出,灼热的金气逼得周遭岩石都泛起焦痕,连空气都似在滋滋发烫。
“悟饭,带着大家立刻走!这里交给我!”悟空的声音裹着滚烫金气,砸在地上震起细碎石子,余音还没散,便见弗利萨被这股远超预期的力量惹得恼羞成怒,掌心骤然凝出漆黑气波,不管不顾地转头就轰向悟饭:“想走?先拿这小鬼给克林陪葬!”
气波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袭来,悟饭脸色骤变,刚想催动气劲躲闪,气波已近在咫尺,连脸颊都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千钧一发之际,悟空周身金芒一闪,瞬移的残影还僵在原地,本体已瞬间钉在弗利萨身侧,右手如烧红的铁钳般,死死攥住他发波的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金色气劲顺着掌心裹住弗利萨的手臂,像烧熔的铁水浇灭星火,让他掌心的黑色气波瞬间溃散成碎光,连一丝余劲都没留下。
“你敢!”弗利萨怒喝着拼命发力,手臂青筋暴起如虬龙,却怎么也挣不开那只铁掌。悟空的力道越来越沉,金色气劲像锁链般缠死他的经脉,下一秒猛地往下一压——“咔嚓!”脆响炸开,弗利萨的膝盖重重砸在岩石上,坚硬的地表当场崩裂出数道深沟,碎石飞溅间,他疼得额角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破烂的战衣,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的惊恐:“怎、怎么可能?我已经催动100%全力了,你竟然比我还强?这猴子怎么会是金发金气,赛亚人怎会有这种颠覆常识的力量!”
悟空没理会他的惊惶,只像一堵不可撼动的金色巨墙,死死挡在悟饭撤离的方向,目光冷得能冻住空气。直到悟饭扶着比克、跟着布尔玛的身影彻底隐入远处山脉,连气息都消失不见,他才缓缓松开手,金色气劲再次在掌心汇聚成光球,每一步朝着弗利萨逼近,都让地面狠狠震颤一下,像在敲响审判的倒计时钟声。
而不远处的龙麒,正死死盯着悟空的金色身影,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是穿越者,没有悟空的主角光环,没有一路开挂的机缘,如今能拥有抗衡顶尖强者的资本,每一分力量,都是踩着生死、磨着筋骨,把武道刻进骨血里,硬生生拼出来的!
他从武道最基础的“苦”开始熬:寻到龟仙人,天不亮就守在龟仙屋的训练场,扎马步扎到双腿发麻,练劈砖练到掌心浸红,汗水泡软了鞋底、在地面浸出深色印记,哪怕被调侃“笨功夫耗时间”,也耐着性子吃透“以气御力、刚柔并济”的真谛;又找天津饭悟凝劲,拳锋磨破就裹上布条再战,手臂练到肌肉痉挛就歇半刻再起,只为掌握“劲凝一点破万物”的狠劲;爬卡林塔时,顶着峭壁碎石与烈风一步步往上挪,好几次差点被吹坠悬崖,在塔顶跟着猫仙人静心打坐,一口口喝下拉萨,忍着气劲反噬的剧痛,感受力量在经脉里流转的每一条轨迹;登顶神殿后,俯身向天神求智慧,跟着波波先生练控气,从“气随念动”到“气凝不散”,再到“气可成针、可作盾”,一遍遍练到指尖发麻,把“控气”刻成了身体的本能;哪怕死后,也拼着一口气争取到去界王星的机会,对着界王躬身求教,每天先跑完界王星的环形赛道,再反复打磨界王拳的运气之法,累到昏厥,醒来第一反应仍是抬手运气,生怕浪费半点提升的机会——他把武道历练到了极致,对“气”的掌控,精准到没有半分浪费。
可这还不够,为了追上宇宙级战力,他赌上了自己的命:先移植数位强者的原生细胞,每次融合时,经脉都像被钝刀反复切割,疼得他蜷缩在地上打滚,好几次都要撑不过去,全靠极致的控气功底压制暴走的力量,九死一生才将这些力量纳为己用;后来又冒险植入蛟龙细胞,熬过无数个基因排斥的不眠夜,夜里疼得连意识都模糊,只能靠“变强活下去”的执念撑着,最终不仅掌控了这股力量,还借它悟透了“阴阳互转”之法——可柔可刚,能调和任何狂暴之力,让每一股力量都能为己所用。
最关键的,是他凭着穿越者独有的记忆,记着老界王神的箴言——赛亚人的力量,根源在尾巴,在那股被忽视的巨猿之力。于是他又一头扎进“巨猿之力”的苦修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疯狂:先是强迫自己长时间维持巨猿形态,扛着那股几乎要吞噬意识的野性,哪怕撑到身体崩溃、口吐鲜血,也不肯撤回形态;等勉强适应了巨猿的力量后,便开始“压缩”——用极致的控气功底,把巨猿那足以毁山填海的躯体与力量,一点点往人形里挤,像把一座巍峨大山揉成一颗紧实的球,每压缩一分,骨头都像要被碾碎,气劲暴走时更是差点把自己的经脉撑爆,好几次都在鬼门关前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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