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光阴,在魔渊那永恒不变的昏红天幕下,仿佛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对于玉玥珞而言,这半个月是她成为魔君后,从未奢望过的、浸在蜜糖里的日子。白映露的存在,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王宫深处经年不散的孤冷,也融化了她心底那层因责任而不得不披上的冰甲。
这半个月里,魔渊的臣民们逐渐习惯了一个奇特的景象——他们那位以铁血手腕和绝对力量统御魔渊、令行禁止的魔君陛下,身边总是伴随着一位银发金眸、气息清冷如仙的绝色女子。无论是巡视新开垦的魔植园,听取各部族长老的汇报,还是在演武场观摩新军操练,玉玥珞几乎无时无刻不与白映露并肩而行。
她不再是那个独自倚在窗边处理政务的、带着疏离感的君主。议事时,她会自然而然地侧头,与白映露低声交换意见;行走时,她的衣袖总会若有若无地擦过师尊的臂弯;甚至在某些不经意的瞬间,旁观的魔族能清晰地看到,她们的手指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是紧紧相扣的。
起初,一些顽固的旧派魔族对此颇有微词,认为魔君与修仙界尊者如此亲密,有损魔渊威严。但当他们看到白映露那深不可测的实力,以及玉玥珞在处理正事时依旧雷厉风行、不容置疑的态度,更重要的是,看到魔君陛下眼中那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鲜活而明亮的光彩时,那些议论便渐渐悄声匿迹了。唐玄松更是乐见其成,每每看到玉玥珞眉宇间挥之不去的柔和,都觉得这魔渊的天空,似乎都明朗了几分。
白天,她们的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到对魔池的研究中。王宫深处那间防守最严密的禁地书库,成了她们最常驻足的地方。古老的魔君手札、关于烛龙封印的残缺记载、涉及生命本源与灵魂转化的禁忌典籍……堆积如山的卷宗铺满了巨大的石桌。
“根据第二任魔君的笔记,魔池的‘不死’特性,核心在于它能捕捉并储存魔族逸散的灵魂,并在魔气滋养下重塑肉身。”玉玥珞指尖点着一行古老的魔族文字,眉头微蹙,“但这与烛龙被封印在魔池之下的记载似乎存在矛盾。烛龙乃创世级神兽,其力量属性与魔池的死亡重塑截然相反。”
白映露凝神细看,金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她拿起另一份材质奇特的兽皮卷,上面绘制着复杂的能量流转图。“看这里,珞儿。魔池的能量循环并非单向。它底部有一个极隐秘的吞噬节点,不断汲取着某种力量来维持运转。我怀疑,烛龙并非被简单‘封印’在池底,而是被当成了维持魔池‘永生’机制的……能量源。”
这个推断让玉玥珞心中一凛。若真如此,解救烛龙的难度将远超想象,不仅要破解封印,还要在不对魔渊造成毁灭性冲击的前提下,切断魔池与烛龙的能量链接。
“我们需要更精确地定位那个吞噬节点,并找到安全剥离的方法。”白映露沉吟道,指尖凝聚灵力,在空中勾勒出一个简化的模型,“或许可以从修改外围阵纹入手,逐步削弱其与核心的联系……”
她们常常一讨论便是数个时辰,时而激烈争辩,时而默契共鸣。玉玥珞惊叹于师尊在阵法与能量本质上的深厚造诣,而白映露则欣慰于小徒儿这二十年来在魔渊知识体系上的积累与成长。思维的碰撞激发出无数灵感,虽然离最终解决还很遥远,但前路似乎不再那么迷茫。
然而,每当夜幕降临,白映露处理完棠华山通过特殊秘法传来的寥寥几件紧要事务后,寝殿之内,便是全然不同的光景。
半个多月来,几乎每一个夜晚,都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缱绻与炽热。分别二十载,积压的情感与欲望如同汹涌的暗流,一旦闸门打开,便难以遏制。白映露在这件事上,似乎将她清冷外表下所有的霸道与占有欲都展露无遗,而玉玥珞,则心甘情愿地沉沦在这份略带强势的宠爱里,每每被折腾得眼角泛红,软语求饶。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凌乱的床榻上。玉玥珞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感觉浑身像是被拆解重组过一般,尤其是腰腿之间,酸软无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传来阵阵隐秘的胀痛和摩擦带来的火辣感。她刚撑起半个身子,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又跌回了柔软的锦被中。
“唔…疼……”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银眸委屈地瞟向身旁早已醒来,正支着头,好整以暇看着她的白映露。
白映露金眸中含着餍足的笑意,伸手将她捞回怀里,指尖轻轻揉按着她酸软的腰肢,语气带着戏谑:“怎么了?魔君陛下这是……起不来榻了?”
玉玥珞把滚烫的脸埋进她颈窝,闷声抱怨:“都怪师尊……昨晚……太过了……”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浓浓的羞意。她清晰地记得昨夜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师尊是如何用灵力细链将她双腿缚住抬高,是如何在她意识模糊之际,依旧不依不饶地深入征伐,逼得她语无伦次,最终只能哽咽着承受那一波强过一波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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