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没事吧,我还怕你吃那郑秋月的亏,把墨山墨河都给喊过来了。”白桃拉着祝清时上下看了看。
“放心,她那点手段,完全不够看。在我娘给我写的《陷害人之一百零八计》中,这种方法只能算是小儿科。我分分钟反杀她。”祝清时压根儿没当回事。
“她刚刚叫的好大声哦,这下全书院的人都知道她的事了,刚刚还有人给她起名叫‘百灵鸟’。哎呀,羞死人了。”
白桃捂着脸,几个人凑在一起边吃瓜子边讨论剧情。
很快,书院来人了,他们请祝清时和白桃去一趟戒严堂。
到了那里,院长站在堂内,一脸严肃。
一旁的郑秋月头发散乱,她双眼通红,看到祝清时来了以后,从头上拔下了簪子就要冲过来刺她,嘴里还大喊,“我要杀了你,都怪你!”
身后粗壮有力的婆子很快控制住了她,她不断挣扎大哭,求院长给她作主,说祝清时害她。
祝清时很是诧异,“我害你?我如何害你?我换好衣服后,便来房间敲门喊你,你一直没有反应。我以为你不上这节课了,便去演武场了。我跟明夫子刚刚一直在认真上课,是听到消息后才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的。你怎么能说我害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郑秋月恨道,“这个房间明明是你的,我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就是你给我用了药,陷害我!”
祝清时摇摇头,“你搞错了吧,那可不是我的房间。我练武时换下来的衣服应该还在我的房间呢,我都没来得及换回来呢。院长,您派人去一看便知。”
院长点点头,示意人去查看。
很快,侍卫回来禀报,事实的确如祝清时所说。
郑秋月崩溃,“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到你进了那个屋子。你在撒谎。”
“你才撒谎呢。明明是你和别人私通,为什么非要把我拉下水?你的相好的我也不认识,你说我用药,药在哪里?我能给你下药,难不成还能给你相好的也下药不成?”
“药就是那个房间里的那盆迷迭香里,那里面有迷情药。你肯定把我打晕后拖到了这个房间里……”
“那不是你的房间,你怎么知道房间里有盆花?你又是怎么知道花里有药的?”
祝清时打断郑秋月的话,她拉下脸非常不高兴地说。
“院长,此人出了事,便一口攀咬是我陷害于她。联想她今天的所作所为,我认为她才是始作俑者,只不过是阴差阳错自食了恶果而已。
至于真相,您大可去问问那男子是何人让他前来,再查下近期都有哪些人频繁出入书院,又有哪些人去过药房。这些细节都是事实,无法做假,到时候是非黑白,即可辩清。
我懒得与此人在此纠缠,凭白堕了我的身份。”
院长沉思片刻后,便让祝清时先回去了。
郑秋月看着祝清时离去的背影,恨的指甲都扎破了手心,她疯狂挣扎,却无济于事。
后来,院长再也没找过祝清时。
她听院里人说,院长查出来,最近只有郑秋月谎称自己腹痛,频繁出入书院和药房。
据门卫说,那盆迷迭香也是郑秋月从外面带回来的。
那马车夫事后不敢承认自己侯府之人图谋不轨,他招供说自己光知道联系她的人是书院里的女学生,给了他不少银子,说要给他找个媳妇儿。
那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来人是谁,他就稀里糊涂地做了那事,他也觉得自己很无辜。
此事最后以郑秋月被书院开除做了了结。
这件桃色事件一传十十传百,现在几乎所有京城高门里都知道书院有个不知羞耻的女学生做出了如此丑事。
铺天盖地的议论让郑秋月精神阵阵恍惚,她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她才应该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才对。
郑秋月联系她哥哥也联系不上,去找灵嫣发现整个清香楼都关门了。
天地之大,她一时竟不知何去何从。
后来是岑夫子岑今在大街上遇到了她,将她带了回去,收留了她。
岑今自从上次落水呛水,身子骨就一直没好利索。
加上,书院有人传他勾引女学生的事,让他在书院也很不受待见。
他心里有点埋怨当初鼓动他做这件事的郑秋月,看她出了事被赶了出来,他便动了心思。
他看郑秋月无处可去,便带郑秋月回了家。
他让她给自己洗衣做饭,收拾家务,还时不时地拿她跟人苟且的事情羞辱她,在与她行房的时候变着花样折腾她,以掩盖自己不行的事实。
郑秋月很快就从一朵盛放的鲜花变成了枯萎缩水的干花。
正在她觉得人生无望的时候,传来了让她更绝望的事情。
那就是朝廷最近查处了一批与西戎国勾结卖国的奸细,而为首之人就是她的哥哥郑良玉。
除此之外,郑良玉通过清香楼贿赂朝中官员,窃取国家机密,与他有过联系的官员均被查了出来。
奸细们被斩首,朝廷上下迎来了一波大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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