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4月17日,周五。
亲倭分子的游行又来了。
这次规模更大——据说有上千人,从光化门一路喊到市政厅。
但有趣的是,平时最爱闹腾的学生运动团体,这次集体“缺席”。
首尔大学某学生社团办公室里,几个骨干正在开会。
“社长,咱们真的不去掺和一脚?”一个戴眼镜的男生问,“这可是反政府的好机会……”
社长——一个看起来挺精明的男生——摇头:“反独裁是反独裁,但跟亲倭分子混在一起?我脑子又没病。”
“可他们也是反政府啊……”
“性质不一样。”社长严肃地说,“我们是要求民主,他们是给倭国当狗。跟他们混,咱们成什么了?寒奸同路人?”
其他成员纷纷点头。
“社长说得对。”
“咱们要有基本是非观。”
“亲倭?我爷爷就是被倭国人打死的!”
于是,首尔各大高校的学生运动团体,很默契地选择了“旁观”。
有些甚至私下嘲笑:“那帮傻子,被倭国当枪使还得意呢。”
消息传到成志贤耳朵里,他笑了。
“看来咱们的大学生,还是有脑子的。”
游行队伍在市政厅广场集结时,成志贤已经在附近一栋大楼的指挥室里了。
透过窗户,他能看到下面黑压压的人群,还有那些刺眼的标语。
「历史要客观!」
「反对污名化倭国!」
「释放张荣一!」
影十在旁边汇报:“局长,警察已经就位。按照您的指示,调了高压水枪十台,催泪弹五百发,警棍……要数吗?”
“不用。”成志贤摆摆手,“告诉他们,今天不用客气。对这些寒奸,讲道理是没用的。”
他顿了顿,补充:“不过注意分寸,别闹出人命。打疼就行,别打死。”
“明白!”
上午十点,游行进入高潮。
演讲者又在台上慷慨激昂:“我们要让世界看到,寒国人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不是政府的应声虫!”
话音未落,警察的喇叭响了。
“这里是首尔警察厅!你们的集会未经批准,属于非法聚集!限五分钟内解散!重复,限五分钟内解散!”
台下嘘声一片。
“滚蛋!”
“我们有集会自由!”
“法西斯!”
五分钟后,警察动了。
第一波:高压水枪。
四月的首尔,气温才十几度。
冷水滋到身上,那滋味……
“啊——冷!”
“你们干什么!”
“抗议暴力镇压!”
第二波:催泪弹。
砰砰几声,烟雾弥漫。
“咳咳咳……”
“眼睛!我的眼睛!”
“快跑!”
第三波:警棍。
对那些还硬撑的、骂得最凶的,警察“耐心劝导”。
“同志,请配合。”
“配合你妈——嗷!”
“现在配合了吗?”
“配、配合……”
成志贤在指挥室里看着,嘴角上扬。
“道具才是王道。”他对旁边的朴秘书说,“什么思想工作,什么宣传教育,关键时刻不如一根棍子好使。”
朴秘书擦汗:“局长,这话要是传出去……”
“传出去怎么了?”成志贤挑眉,“我对寒奸还要讲文明?”
正说着,下面情况有变。
一部分游行分子开始反击——扔石头、砸路牌、掀警车。
“哟,还来劲了。”成志贤拿起对讲机,“可以上坦克了。”
十分钟后。
街道那头,传来了沉重的轰鸣声。
五辆T-72主战坦克,排成一列,缓缓驶来。
履带碾过路面,发出咔啦咔啦的响声。
炮管低垂,但威慑力十足。
游行人群……安静了。
扔石头的,石头掉地上了。
骂人的,嘴张着但没声了。
举标语的,手开始抖了。
一个戴眼镜的游行分子喃喃自语:“我们只是游行……不是叛乱……”
他旁边的同伴声音发颤:“坦克……真坦克……”
指挥室里,成志贤拿着对讲机,语气轻松:“各位市民不要紧张,这只是例行防暴演练。请大家保持冷静,有序疏散。”
这他妈防暴演练!谁家防暴演练用主战坦克?!但这话管用。
游行人群开始慢慢后退,然后变成小跑,最后变成溃散。
“跑啊!”
“真开枪怎么办!”
“我只是拿钱办事,不想死啊!”
五辆坦克停在广场边缘,炮管转动,瞄准……空处。
但足够了。
半小时后,广场空了。
只剩下一地狼藉:标语牌、鞋子、眼镜,还有几滩水——不知道是尿的还是水枪滋的。
警察开始清扫现场。
成志贤下楼,走到一辆坦克旁边。
坦克顶盖打开,一个穿着军装、面容坚毅的死士探出头。
“局长!”
“辛苦。”成志贤拍拍坦克装甲,“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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