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纳河畔挤满了人,手里大多攥着块迷你青藤染方巾 —— 是上官曦团队提前分发的,方巾角绣着小小的藤印,风一吹就跟着人群的笑声飘起来。星羽举着儿童手表挤在最前面,屏幕里对着铁塔,小脸上满是期待:“妈妈!快来看!灯光秀要开始啦!我等会儿还要当小主持人,跟大家说奶奶的青藤染故事!”
上官曦抱着小藤藤走过来,指尖无意识摸着脖子上的藤印项链 —— 这是结婚周年陆司宸送的,青藤木吊坠在暮色里泛着淡光。小藤藤攥着她的衣角,小脑袋往铁塔方向凑,眼睛亮得像落在藤叶上的星星,嘴里还 “咿呀” 着,像是在跟铁塔打招呼。“别挤着妹妹。” 陆司宸从后面扶住她们,手里拿着份灯光秀流程表,“安娜教授说她会准时到,还带了妈妈当年的东西。”
话音刚落,就见安娜教授提着个旧藤箱走过来,花白的头发别着片干青藤叶,笑起来眼睛弯得像塞纳河的波:“曦曦,好久不见!你看我带了什么?” 她打开藤箱,里面铺着块泛黄的青藤染布,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藤印图案,边缘还留着妈妈的笔迹 ——“1999 年,与安娜共绘,待巴黎灯光亮,藤心自相逢”。
“这是…… 妈妈当年画的?” 上官曦的指尖轻轻碰着布面,心里像被温水浸过,“所以这次灯光秀的藤印图案,根本不是我们凭空设计的,是妈妈早就和您约定好的?”
安娜笑着点头,伸手摸了摸小藤藤的脸蛋 —— 小家伙一点不怕生,伸手抓住她袖口的藤印徽章,小嘴巴 “咯咯” 笑:“你妈妈当年说,总有一天要让青藤的影子爬满巴黎的地标,让全世界知道草木染的温柔。现在我们做到了,她肯定在天上看着呢。”
“灯光秀开始啦!”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话音刚落,埃菲尔铁塔的灯突然亮了 —— 不是往常的金色,而是从塔基往上漫的淡青光,像刚从普罗旺斯藤园里舀来的晨露,顺着铁塔的钢架 “流” 动时,还带着细碎的 “露珠光斑”,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绿星星。紧接着,塔基处冒出一圈圈嫩绿色的光纹,像青藤幼苗刚破土,叶尖还卷着,慢慢舒展开变成巴掌大的藤叶;这些藤叶顺着钢架往上爬,叶片上的脉络清晰得能看见,有的叶尖挂着 “光做的露珠”,风一吹就轻轻晃,晃着晃着还会 “滴” 下一点绿光,落在塞纳河面上,溅起一圈圈绿色的光涟漪。
爬到塔身三分之一处时,藤叶突然往中间聚,拼成了妈妈手札里的 “神秘藤印”—— 不是静止的,而是像刻在旋转的光轮上,轮边还绕着细小的藤须,藤须上挂着迷你染缸、藤心草的小图案,转着转着,藤印中间突然透出妈妈当年染布的动态画面:年轻的妈妈蹲在染缸旁,手里拿着染勺搅拌,旁边的安娜举着藤心草,阳光落在她们的布上,泛着和现在铁塔灯光一样的淡绿。“是奶奶!是奶奶!” 星羽举着儿童手表大喊,声音透过手表的小喇叭传出去,周围的人都跟着鼓掌,有个法国老奶奶擦着眼泪说:“这画面太温柔了,像我小时候在乡下看外婆种藤。”
更绝的是塞纳河的互动 —— 铁塔的灯光往水面投了片 “光藤林”,水面的藤叶跟着波浪动,还会有 “光做的小鱼” 从藤叶间游过,鱼身上印着小小的藤印;当塔身的藤印转到最大时,水面的藤叶突然也聚成个藤印,和塔上的图案对着转,像两个相呼应的绿月亮。小藤藤在上官曦怀里激动得直拍腿,小爪子伸出去想抓水面的藤印,结果抓了满手的月光,咯咯笑个不停。这时,人群里突然飘来淡淡的青藤和薰衣草香 —— 是上官曦团队提前准备的 “草木香氛喷雾”,藏在藤编的灯柱里,跟着灯光一起释放,闻着像站在普罗旺斯的藤园里,多感官都被裹进了青藤的温柔里。
可就在藤印要爬到塔顶时,铁塔的灯光突然灭了一半,往上爬的藤叶卡在半空,像被冻住的青藤,有的还慢慢变成了灰绿色,像枯萎的样子。人群里发出一阵小声的骚动,有人举着手机喊:“怎么回事?灯坏了吗?” 星羽也慌了,抓着上官曦的衣角说:“妈妈,奶奶的藤叶怎么变灰了?是不是坏人搞破坏?”
“不好!是线路被人动了手脚!” 陆司宸突然皱起眉,掏出手机给陈默打电话。没过几秒,陈默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急得像踩了风火轮:“陆总!我们在铁塔地下的线路房发现两个人,穿黑衣服,领口有藤叶徽章 —— 是雷诺的人!他们剪了部分线路,还想装微型炸弹,被我们拦住了,不过跑了一个!”
上官曦怀里的小藤藤被人群的骚动吓了一跳,往她怀里缩了缩,小爪子紧紧攥着她脖子上的项链 —— 这时大家才发现,藤印吊坠正泛着淡淡的光,和铁塔上没灭的那半藤印隐隐连在一起,像在给藤叶 “输光”。安娜突然凑近看吊坠,眼睛亮得像发现了宝贝:“是藤印的共鸣!你妈妈当年说过,真正的藤印会‘认主’,遇到同源的图案就会给‘生机’,现在吊坠在救灯光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