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刻出声,而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想看看这些人到底能卑劣到什么地步。 大男孩泼完门板,觉得不过瘾,又搬来一块石头,踩着石头往窗户上凑,试图把水泼进棚房里,溅到她身上。
另外两个孩子也跟着效仿,往窗户和门板上不停地泼水,嘴里还念叨着“坏女人”“冻死你”之类的话。
门板和窗户上很快结了一层薄冰,湿冷的寒气透过缝隙不断涌入,棚房里的温度骤降。
如果今晚她没察觉,或者睡得沉,被这冷水泼得浑身湿透,在这极端低温的天气里,就算不被冻死,也得大病一场。
末世里,一场小病就可能意味着死亡。
就在大男孩再次举起塑料盆,准备往窗户里泼水的瞬间,江映月猛地拉开门栓,一把推开了沉重的木门。
门板撞击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三个孩子吓得浑身一僵,手里的盆和水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剩下的冷水劈头盖脸泼了他们自己一身。
深秋的夜晚本就寒冷,又经历了地震和火山灰降温,气温早已跌破零下五度,冷水浇在单薄的衣服上,瞬间浸透了布料,贴在皮肤上,冻得他们牙齿打颤。
“啊!”最小的女孩尖叫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转身就想跑。
江映月一把抓住大男孩的后领,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拽了回来。大男孩挣扎着,手脚并用地踢打、抓挠,嘴里还恶狠狠地大喊:“放开我!你这个坏人!我要杀了你!我妈妈不会放过你的!”
“坏人?”江映月冷笑一声,眼神冷得像冰,目光扫过三个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孩子。
“你们大半夜跑来泼冷水,想冻死人,到底谁是坏人?”
“是你先打我妈妈的!我们就是要报仇!”大男孩梗着脖子喊道,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往下流,却依旧不肯服软。
“报仇。”江映月挑眉。
“你们妈妈抢我的房子,撬我的门,动手打我,我自卫反击,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你们教唆孩子来害我,还有理了?”
“谁教唆孩子了?是孩子自己气不过才去的!”
远处突然传来张兰的声音,紧接着,四个大妈的身影匆匆跑了过来,显然是早就躲在不远处看着,就等着孩子得手,或者等着抓江映月的把柄。
江映月懒得跟他们废话,捡起地上的破盆,舀起旁边水桶里剩下的冷水,劈头盖脸就泼在了三个孩子身上。
这一次,她没有手下留情,冷水顺着孩子们的头发、脸颊往下淌,浸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衣领,冻得他们哭声撕心裂肺,浑身蜷缩成一团。
“记住了,这是你们自找的。”江映月松开大男孩的衣领,语气冰冷刺骨。
三个孩子被她凶狠的语气和眼神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到大妈们身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四个大妈看着孩子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心疼得直跺脚,看向江映月的眼神里满是怨毒。
“江映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孩子!”张兰冲上来,指着江映月的鼻子骂道。
“他们还是孩子,懂什么?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刚刚不是还躲着吗?现在知道出来了。”
“孩子不懂事,你们这些当妈的也不懂事?”
江映月冷笑:“明知道夜里温度这么低,还教唆孩子来泼冷水,你们安的什么心?是想让我冻死在这里,好抢占我的棚房和物资吗?”
“你胡说八道!”
胖大妈撒泼道:“我们根本不知道孩子会来!是他们自己调皮!你快把退烧药拿出来给孩子吃,不然我们跟你没完!”
“退烧药?”江映月像是听到了笑话。
“我凭什么给想害我的人拿药?要药,自己去医疗帐篷要,别来我这里撒野。” 说完,她转身就想关门,却被张兰一把拦住。
“你不给药就想关门?没门!”张兰抱着胳膊,挡在门口。
“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要么拿退烧药,要么把棚房让给我们,不然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
其他大妈也跟着起哄,围在门口,七嘴八舌地骂着,甚至开始动手推搡江映月,想往棚房里闯。
江映月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张兰的冲撞,同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腰腹猛地发力,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将张兰重重摔在地上。
“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映月眼神一冷,主动发起攻击。
这段时间跟着孙强练的格斗技巧可不是白学的,她的动作迅猛、招式狠辣,专挑大妈们的薄弱处下手,膝盖、手腕、胳膊肘,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力,让她们疼得尖叫不止。
四个大妈被她打得哭爹喊娘,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地上的大男孩烧得迷迷糊糊,看到妈妈被打,挣扎着爬起来,想咬江映月的腿,江映月抬脚轻轻一踹,将他踹倒在地,冷冷道:“还要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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