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玄带着伊勒德等人,在付出7人死亡的代价下,进入到墓室当中。可是,腐烂殆尽的木头箱子里什么宝贝都没有,让伊勒德是大失所望。好在,洞玄说石棺内可能会有好东西。
众人上了石台,先围着石棺转了两圈。这石棺,比正常的棺材大着两圈,上面雕着数只海东青,张牙舞爪,十分凶恶。
君庭突然开口道:“洞玄前辈,我有一事不明,向您请教。”
洞玄十分意外,君庭跟他说话,不是挖苦就是嘲笑,怎么会向自己请教?就听君庭接着道:“传闻说,用石棺和铁棺成殓,死者将永世不得超生。将军坟内,你的祖上曹将军用的是石棺。现在,完颜铎的墓室内,又见到了石棺,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说这个,洞玄来了精神:“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上好石材打造的石棺,里面再放入特制的香料,虫蚁进不去,可保存死者尸体不受残害。至于石棺葬人,死者不得超生之说,道家就有秘法,可破之,不足为虑。一般,用石棺者,都是王侯高官,他们自然能找到道家高人。如果施法得当,对死者还有助益。”
君庭一撇嘴,道:“死了就死了,还能怎么地。一身臭皮囊,早日化为泥土,回归大地,才是正途。”
张老四也道:“是啊,都说对死者好,也没见到死的人活过来了。”
这二人一唱一和,颇有默契。伊勒德着急了,道:“赶紧吧,打开石棺,看看里面有什么啊、”
洞玄道:“大家都来搭把手,把棺材盖子往左面移啊。”
现场的人加一起,还有10多个,但挪这个棺材盖,着实费了半天劲。到最后,才将棺材盖头移开了一尺多宽,担在棺材沿上。
众人累的气喘吁吁,伊勒德着急,就用手电筒往石棺里面照,然后脑袋几乎要伸进去,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宝贝。
众人就见伊勒德拿着手电筒,看得聚精会神,动也不动。布和道:“爷,恭喜啊,肯定是有宝贝了。”
太清急忙道:“爷,您看看,里面有没有一本书。”
伊勒德慢慢地将脑袋抬了起来,二话不说,照着太清就是一耳光。他正当壮年,并且也练过几天功夫,出手很快。太清70多岁了,也不会功夫,再说,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伊勒德能打他。所以,这一耳光,结结实实给太清打在了左脸上。太清的转了两圈,脑袋嗡了一下,眼前金灯乱冒。
这一耳光,把现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太清吐了口血沫子,大牙掉了两颗,“爷,您干啥?”
再看伊勒德,狂笑一声,又奔太清冲来。太清这回可有防备了,一下子就跳到了洞玄身后。
洞玄一看,主子打仆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吧,但自己一个外人,也不便过问。所以,他一闪身,躲一边了。
旁边的贺连明心里这个解气啊,太清啊,你也有今天。哎呀我的爷啊,您终于知道谁是忠,谁是奸了。
洞玄一闪,把太清又给露出来了。伊勒德那大巴掌,说话间就到了。太清“妈呀”一声,高喊:“爷,您停手,诸位,救命啊。”
还得说是师徒。法宽一看师父遭难,急忙冲了过来,瓮声瓮气道:“师父莫慌,我来救您。”
话音刚落,伊勒德照着他肚子就是一脚。法宽没躲利索,正踢肋部了,当时就给蹬坐下了。法宽挣扎了两下,没站起来,原来是岔气了。
太清一看徒弟被打倒,没人保护自己了,吓得脸顿时就白了。可是,奇怪的是,伊勒德并没有追打他,而是继续去打法宽。
就见伊勒德拳脚并用,对着法宽就下了绝情。法宽岔气了,动弹不得,自然也没法反抗,被打得鬼哭狼嚎。太清躲得远远的,道:“爷,您放过小徒吧。”
伊勒德好似听不到,继续打着。太清就剩下这一个徒弟在身边了,这回真着急了,道:“各位,大家帮忙求求情,拦着点啊。”
可是,现场这些人,谁都没动弹。太清拿眼睛扫了一圈,洞玄、玄清、陶守山等三人就不用提了,他们巴不得自己跟伊勒德窝里反;韩君庭和张老四别说不能帮忙,就是想帮忙,也不会功夫啊,没那个能耐;贺连明,这小子跟自己不对付。最后,他只好对扎布道:“布和管家,您帮着说句话啊。”
扎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爷这是怎么了,突然恨上了太清师徒,那架势,好像有杀妻之仇、夺子之恨似的。不过,作为管家,就是伺候主人的。主人的任何决定,就应该无条件听从,这才是本分。所以,扎布一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太清实在没办法,对风大川道:“风兄弟,您侠肝义胆,就请救救小徒吧。”、
扎布是伊勒德贴身大管家,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心说:太清真人啊,你当初怀疑风大川,是如何诬陷、挤兑人家的。如果风大川不是对爷有数次救命之恩,都能被你唾沫星子给淹死。如今,风大川能帮你,哼,除非他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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