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屋子的秦淮茹看见秦京茹带着两个孩子,每人手里还拿着一串糖葫芦,气得直摇头。
男人都快被人抢走了,这丫头还有心思吃零食。
妈妈......妈妈......
扎着羊角辫的槐花举着糖葫芦跑过来,奶声奶气地说:别骂小姨了,小姨带我们去听戏了。
那个圆筒会发出声音,可神奇了。”
槐花说得不对,不仅有声音,还有大人小孩、男人女人在唱戏,可好听了。
就是站在墙外有点冷......
秦淮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看着秦京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姐别生气啦。”
秦京茹不好意思地凑过来,递上一串糖葫芦:可甜了,你尝尝,屋子我来收拾。”
没胃口。”
秦淮茹哼了一声,朝叮当和槐花招手:叮当?带妹妹去小姨房间玩。
桌上有肉包子,饿了就拿两个。”
肉包?
太好啦!
叮当开心地拉起槐花,跑到餐桌前,望着香喷喷的肉包子直咽口水。
妈妈,我能拿四个吗?
吃得下就拿。”
这些年亏欠孩子们太多,秦淮茹想好好补偿她们。
太棒了!
叮当笑嘻嘻地扯起衣角就要去拿包子。
脏不脏?等一下。”
看着女儿迫不及待的样子,秦淮茹心疼地拿起干净笼布,包了四个包子塞给叮当。
吃不完就只吃馅,皮留给妈妈,不能浪费知道吗?
嗯嗯......
去吧。”
揉了揉叮当的脑袋,送走孩子们后,秦淮茹正要教训秦京茹,忽然看见一个穿花布裙的女人鬼鬼祟祟地进了贾正毅家。
是小偷?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很快被否决了。
那女人浑身透着股狐狸精的味道,就算是贼,也是个采花贼。
关键是,秦淮茹完全不认识这个女人,既不是院里人,也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可她居然熟门熟路地进了小叔子房间,还开了灯。
这问题就严重了。
姐看什么呢?
收拾完屋子的秦京茹走过来,顺着秦淮茹的目光望去,正好看见亮着灯的贾正毅家,顿时撅起了嘴。
后悔搬出来了?
胡说什么!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不是小叔子回来了,是个陌生女人进了他房间。”
什么?
秦京茹立刻炸了,撸起袖子就要去找家伙:陌生女人?肯定是小偷......
现在知道急了?
秦淮茹没好气地拉住她:一个陌生女人算什么?你站在墙外听戏的时候,还有个女执法官向小叔子表白了呢。
那姑娘长得比你漂亮,气质也比你好......
秦京茹傻眼了,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就该早点回来帮表姐收拾屋子。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执法官怎么会来院里?
姐,你不是在吓唬我吧......
我可没这闲心。”
小叔子前些天在厂里抓了几个悍匪,今天执法局来给他发奖励,还配了辆车。
这不,小叔子开车送那个表白的女执法官回家了。”
说着,秦淮茹夺过秦京茹手里的擀面杖。
怎么会这样?
秦京茹彻底傻了,这场戏听得太亏了。
汽车啊!
第一个坐在副驾驶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傻眼了吧?
现在还耍小聪明偷懒吗?
秦京茹那点小心思,秦淮茹再清楚不过了,继续往她伤口上撒盐。
呜呜......
秦京茹干嚎起来,一滴眼泪都没有: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就不能安慰我两句吗?
安慰?
想都别想。
必须让这傻丫头明白,男人就像脱缰的野马,稍不留神就跑没影了。
你慢慢哭吧,我去看看那个女人什么来头,大晚上不回家,往男人屋里钻......
“等等我!”
秦京茹顾不上哭了,短短一会儿,又冒出两个情敌。
“姐,你可得帮帮我!”
她快步追上秦淮茹,愁眉苦脸道:“除了这两个,还有娄晓娥和冉老师,我压力太大了......”
“冉叶秋?”
秦淮茹一惊,不仅因为冉叶秋,更因小叔子身边的女人。
女执法者、冉老师、娄晓娥、刘岚、丁医生,再加上屋里的狐狸精和她们姐妹......这成什么了?他把自己当皇帝了?
数着数着,秦淮茹直接懵了。
她不知道的还有于家姐妹和南二厂的梁拉娣。
“就是冉叶秋,说是来家访,分明是冲着贾正毅来的。
当着我的面和他卿卿我我,院里不少人都看见了......”
“滚!”
“从我家滚出去!”
“你这 ** ,害我家还不够吗?”
“闫解城?你敢打我姐......”
突然一阵吵闹打断了愤愤不平的秦京茹。
仔细一听,似乎是于家姐妹的声音。
“闫解城两口子怎么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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