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南锣鼓巷95号院里,大人们各有各的忙,孩子们则在院子里追逐打闹,享受着难得的闲暇。 前院,许大茂的儿子磊磊(虎头虎脑)正举着个纸风车满院子疯跑;中院,何雨柱的儿子晓晓(白净秀气)则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玩着他爹用木头边角料给他削的小木马。
磊磊跑得兴起,没留神,一脚踩在了晓晓的小木马上!只听“咔嚓”一声,小木马的一条腿断了!
晓晓先是一愣,看着心爱的木马坏了,小嘴一瘪,“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磊磊也吓了一跳,但一看晓晓哭了,许大茂那股混不吝的劲儿上来了,不仅不道歉,反而叉着腰,学着大人的口气嚷道:“哭什么哭!不就一破木头吗!踩坏了怎么着!谁让你放地上的!”
晓晓哭得更凶了,爬起来就要去推磊磊:“你赔我木马!你坏蛋!”
磊磊比晓晓壮实,反手一推,把晓晓推了个屁股墩儿!晓晓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一下,可把院里的大人们给惊动了!
最先冲出来的是刘淑华,她正在屋里纳鞋底,听见儿子哭声,鞋底一扔就跑了出来,一看晓晓坐在地上哭,磊磊还气势汹汹地站着,顿时火了:“许磊磊!你干什么打弟弟!”
紧接着,许大茂也叼着烟卷从屋里晃悠出来,一看这阵势,非但没训儿子,反而乐了,一把将磊磊搂过来,斜眼看着刘淑华:“哟!柱嫂子,小孩子闹着玩嘛,磕磕碰碰难免的!瞧你家晓晓,跟个丫头似的,动不动就哭鼻子!” 他这是典型的护犊子加挑事儿。
何雨柱正在后院帮何大清收拾鱼,听见动静,提着菜刀就冲了出来(纯属习惯),吼道:“怎么了?谁欺负我儿子了?” 一看晓晓在哭,刘淑华脸色铁青,许大茂在那儿嬉皮笑脸,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好你个傻茂!你儿子打了我儿子,你还敢说风凉话!” 何雨柱提着菜刀就要上前理论。
许大茂吓得往后一缩,嘴上却不饶人:“傻柱!你拿刀想干嘛?吓唬谁呢!小孩子打架,大人掺和什么!有本事让你儿子打回来啊!”
这下,全院都热闹了!
贾张氏扒着门缝看热闹,嘴里不闲着:“打!使劲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瞧这两家爹的德行,孩子能好到哪儿去?”
阎埠贵推着眼镜,摇头晃脑:“有辱斯文!君子动口不动手……”(脚下却没挪窝,看得津津有味)。
秦淮茹赶紧出来拉架:“柱子哥,大茂哥,少说两句!孩子没事就行!”
连后院的老周头都探出头来瞅。
整个大院,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大人们劝架的劝架,看热闹的看热闹,孩子们有的吓哭了,有的兴奋地尖叫,鸡飞狗跳,好不热闹。这场景,在这物资匮乏的年月,反倒成了枯燥生活中难得的“娱乐节目”。
最后还是易中海被吵得头疼,背着手走出来,板着脸一声吼:“都闹什么闹!像什么样子!柱子!把刀放下!大茂!管好你儿子!淑华,把晓晓抱回去!再闹,今晚全院开会!”
一大爷的余威尚在,何雨柱悻悻地放下刀,许大茂也把磊磊拉回了屋。一场风波暂时平息,但何家与许家这“世仇”的梁子,在下一代身上,又结结实实地续上了。
与此同时,后院聋老太太屋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何大清果然没有吹牛!他下午带着王石做的那根“神兵利器” 去了护城河,大显身手,凭借老道的经验,真的钓回来四条半大不小的鲫鱼!可把他得意坏了!
此刻,屋里弥漫着浓郁的、诱人的鱼汤香气。何大清正系着围裙,在老太太的小煤炉前亲自掌勺。他没用复杂的调料,只用了几片姜、一小把葱、一勺猪油,将处理干净的鲫鱼用油稍稍煎至两面微黄,然后冲入滚开的开水,大火烧开,转小火慢炖。不一会儿,汤色就炖得如同牛奶般醇白,香气四溢。
“老太太,您瞅瞅!” 何大清得意地掀开锅盖,雪白的鱼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翻滚着,“这汤色!这香味!地道不? 不是我跟您吹,就这手艺,搁以前,那也是御膳房的水准!”
聋老太太眯着眼,凑近锅边深深吸了一口香气,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咂咂嘴:“香!真香!大清啊……你有心了!”
鱼汤炖好了,何大清先给老太太盛了满满一大碗,奶白的汤,嫩白的鱼肉,撒上点翠绿的葱花,看着就诱人。老太太吹着热气,小口喝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连说:“鲜!真鲜!”
何大清看着老太太喝得香,心里也高兴。 他不是个小气的人,尤其是在这种能在全院露脸的事情上。他大手一挥,对在旁边帮忙的周婶子(一大妈) 说:“老周家的,这汤多,老太太一个人喝不完! 你去拿几个碗来,给后院的老周家、中院的柱子家、前院……呃,阎老西家也送一碗去尝尝鲜!” 他故意漏掉了许大茂家,可见下午那事他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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