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阳光似乎都比平时慵懒几分。王石在体质突破10点后,对身体的掌控力达到了新的层次,无需闹钟,便在生物钟的驱使下自然醒来,神完气足。
他刚推开屋门,准备去洗漱,就听见中院传来傻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带着点嘚瑟劲儿:
“哟呵!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石头,起这么早,是闻着味儿了吧?知道哥们儿今儿要露一手?”
王石扭头一看,只见傻柱正系着个油渍麻花的围裙,在自家门口的小煤炉前忙活。锅里“刺啦”作响,一股浓郁的葱香和肉香混合着酱香飘散出来,勾得人馋虫直冒。何雨柱别的方面或许不靠谱,但这厨艺,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是数得着的。
王石深吸一口那诱人的香气,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他笑着用京片子回敬道:“柱哥,您这手艺,隔着二里地都能把馋鬼招来!我这是被您这香味儿从被窝里硬薅起来的!”
这话捧得恰到好处,傻柱听得眉开眼笑,用炒勺敲了敲锅边,得意道:“算你小子会说话!待会儿烙饼配我这京酱肉丝,让你小子开开眼,什么叫真正的厨子!”
“那我可就腆着脸等着了!”王石从善如流。他心里清楚,在这四合院里,你可以得罪二大爷,可以躲着三大爷,但绝对不能得罪傻柱这个厨子,尤其是在馋肉的时候。品尝傻柱的手艺,几乎是每个四合院住户的“必修课”。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贾家屋里钻出来,正是小雨水。她穿着带补丁但干净的小花袄,小脸洗得白净,看到王石,眼睛一亮,脆生生地喊道:“石头哥!早!”
“雨水早啊。”王石笑着回应。
小雨水跑到王石身边,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石头哥,我哥说你给他的那个‘糖丸’特别管用,他昨天帮人搬东西扭了腰,晚上揉了点你给的药酒,今天早上就说好多了!”
王石心里了然,看来那劣质的十香返生丸和药酒,对普通人的跌打损伤效果更明显。他摸了摸小雨水的头:“有用就好,让你哥以后干活小心点。”
这一幕,被正在自家门口活动筋骨的一大爷易中海看在眼里。他目光深邃地看着王石和雨水自然的互动,又瞥了一眼在炉灶前挥汗如雨、眼神却时不时瞟向贾家方向的傻柱,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王石这小子,最近是越来越会做人了。技术涨了,人也活络了,连小雨水都跟他这么亲。再对比一下一门心思扑在秦淮茹身上、却总不得法的傻柱,易中海心里隐隐觉得,这个王石,恐怕比傻柱更难掌控。他的“养老人选”计划,似乎出现了新的变数。
后院门口,聋老太太也拄着拐棍出来了,眯着眼晒太阳。她看似昏花的老眼扫过中院,在王石身上停顿了一瞬,又看向傻柱,嘴角似乎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喃喃低语了一句谁也听不清的话,像是:“香……真香哟……”也不知是说菜香,还是别的什么。
洗漱完毕,傻柱的京酱肉丝和烙饼也出锅了。他倒也大方,给院里有头有脸的几家都分了一小碟,当然,给贾家那份量是最足的。王石也沾光得了一碟,就着自家熬的棒子面粥,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叮!品尝到高品质家常菜肴(京酱肉丝),对烹饪之道有所感悟,成功开启生活技能【烹饪技巧】,当前等级0级(经验:5/100)。】
竟然开启了烹饪技能!王石心中一乐。这倒是个意外之喜。虽说现阶段没啥大用,但技多不压身,而且满足口腹之欲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吃着饭,看着傻柱一边给秦淮茹家送饼,一边偷瞄秦淮茹那热切又笨拙的眼神,王石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他凑到正在扒饭的傻柱身边,压低声音,用推心置腹的语气说:“柱哥,说句实在话,您这手艺,这条件,在整个轧钢厂,那都是这个!”他悄悄竖了下大拇指。
傻柱被捧得舒服,咧着嘴:“那是!”
王石话锋一转,看似无意地说:“可老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儿啊。秦姐人好,可毕竟……贾家那一摊子事,东旭哥又……柱哥,您就没想过正儿八经说个媳妇?以您的条件,什么样的好姑娘找不着?非得……”
这话算是说到了傻柱的痒处,又戳到了他的痛处。他脸色变了变,有些烦躁地扒拉两口饭,闷声道:“谁不想啊?可……这不是没合适的嘛!”
王石眼看有门,立刻趁热打铁:“柱哥,这您就不对了!好姑娘还能从天上掉下来?得主动去找啊!我听说啊,前门大街那块有个刘媒婆,厉害着呢!经她手撮合的,没有不成!就是……就是这谢媒礼要得狠点,据说成了最高要这个数!”王石伸出五根手指,在傻柱面前晃了晃。
“五块?”傻柱一愣。
“五十!”王石压低声音,抛出重磅炸弹,“但人家保证成了!柱哥,您想啊,要是真说上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再生个大胖小子,五十块钱算个啥?总比您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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