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了张总的晚饭邀请，他在得知我约了朋友之后，坚持要尽地主之谊，于是让手下给我安排了一个高级会所，说是里面应有尽有，而且还不会让人打扰。
把地址发给了马康和叶总，我坐着张总司机的车先行过去。
也算是长了见识，经理和我介绍起了这里，普通会所有的这里都有，不仅如此，这里还有一个金碧辉煌的房间，里面有各种赌博的桌子，一走进里面我便有了一种到了澳门的错觉。
让经理带我去吃饭的地方，在他的介绍下，我让他准备了许多我听都没听过的菜品，等人齐再送来。
不多时，马康叶总和董拓也相继到了，比起我这个暴发户，他们三个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从叶总的口气我感觉她来过这个地方，只是并不怎么喜欢。
我没想到的是，小糖也在我们开始吃饭时来到了房间，这必定是马康邀请她来的。
两年没见的她，看起来成熟了许多。
董拓大概是为了报白天的仇，在我们闲聊时故意把话题扯到了我坐牢的那两年，还说在座的都没有进去过，对监狱里面的人才着实好奇。
接了他的招，我大大方方和他们聊了起来，可除了董拓装作有兴趣，其他人并不感冒，想想，除了真实的鬼，这年代什么稀奇古怪的人和事在网上没有见过。
鬼我是见过的，只是没有提的必要。
饭桌上我们喝的酒并不多，由于还没有聊尽兴，我们又在经理的带领下到了一个类似夜总的包间。
没有人去打开音乐让环境变得吵闹，坐在叶总旁边，一直划水没有多喝的我在喝完到这个包间的第一杯酒后，对叶总道起了谢，这两年她帮程凝的零意公司暗中介绍了不少的客户，除了我让马康找中间人投的那两千万，这也是零意能快速发展的主要原因。
“主要还是程凝有能耐，她要是跟阿斗一样，姐想帮都帮不了。”
看了坐在小糖旁边的马康一眼，我咧了下嘴，和叶姐表示马康现在已经不再是阿斗了。
“你和她还有可能吗？”
只摇了摇头，我并不想就程凝再聊下去，这样只会让我的心情无比沉重。
搂着我的肩膀，叶总的手心上下摩擦着，另一只手拿起了杯子，说道：
“再跟姐喝一杯。”
我有种错觉此刻坐在我身边的是秦玥，拿着的酒杯也突然变得沉重。
“你知道秦玥吗？”
叶总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在我侧过头看她时她点了下头。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和秦玥的关系，也知道我是为什么坐牢，尽管如此，我并不觉得我问得多余。
包间的门突然被打了开来，经理带来了两个身材和样貌都极佳的女人，在广东时我也来过这种地方，自然明白这是陪酒的女人。
只不过这两个女人质量要高得多得多，身上丝毫没有风尘味，相反看着很是文静清纯。不得不说有钱人的品味是真高。
这里有三个男人，只叫来两个大概是经理认为小糖和马康是一对，倒也蛮有眼力见。
我说道：
“我没让你叫人来，带出去吧。”
经理似乎有些为难，陪着笑到我面前说道：
“这是张总的意思，您放心，这两个姑娘乖得很。”
董拓看了我这边一眼，说道：
“既然是张总吩咐的，那就留下吧，别扫了面子！”
商场有时就是如此，尽管这样的场面谈不上逢场作戏。
叶姐朝经理说道：
“就只有女的没有男的吗？看见没有……”她用手托了下我的下巴，继续说道：
“照我弟这个款式，给我叫三五个过来……小糖，你要不要？”
小糖看了我一眼，还没表示，马康便挥手表示不用。
叶姐鄙视了他一眼，似乎在骂他没出息，说道：
“你叫小糖？”
小糖挥了下手，回道：
“不用。”
经理回道：
“叶总您等会，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来。”
还真是应有尽有！
“还要等，我看你也是快干到头了。”
叶姐话一出，经理一脸慌张，忙着解释起来。
叶姐丝毫没有理会，拿起手提包，说道：
“姐还有事先走了，老头子还等着呢！”
“好，替我和你爸说声好！”
“你还真得找个时间去找找老头子，他知道你出来了，还叫我找个时间带你去，退休老头闲得很！”
叶姐才开始站起，小糖便站了起身，坐到了我的另外一侧，朝我笑了下。
从她来到现在，除了简单的问候我们还没有说过话。
一个姑娘在看了经理一眼后朝董拓走了过去，剩下一个被小糖突然的移位弄得有些懵逼，向经理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何总，您看？”
我并不是老手，也没有董拓的淡定，回道：
“先随便坐下来吧。”
……
“你现在都没话跟我说了吗？”
一晚上沉默寡言得不像她的小糖突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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