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你将来要是也有一个那样的白月光…………我就不要你了。”
他不喜欢这个假设。
更不喜欢“不要你”这三个字,哪怕只是一个醉后的胡言,也足以在他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沈星河,怎么可以被“不要”?
顾寒洲放下手中的刀叉,发出一声极轻的脆响。来到沈星河跟前,抓住他的双手,凝视着他,声音低沉而清晰:
“你没有这个机会。”
“因为我的世界里,只会有你一个人。”
沈星河缓缓抬头,望着顾寒洲的双眼。
顾寒洲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翻涌的情感,一下环抱住沈星河。
沈星河的脸颊被紧紧贴在了顾寒洲结实的腹部。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炙热的体温和坚硬的肌肉线条。
熟悉的肠鸣音透过腹壁,清晰地传到他的耳中。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沈星河的职业病却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他下意识地听了听,然后闷闷地、几乎是咕哝着说了一句:
“嗯,不错,肠胃已经恢复得很健康了。”
声音含混不清,顾寒洲只听到一阵模糊的咕哝,他低下头,声音沙哑地问:“嗯?”
沈星河瞬间被自己这句煞风景的话尬到,干笑了两声:“呵呵,没事,没事。”
沈星河伸出双臂紧紧环抱住顾寒洲的腰,还像小动物似的,把脸颊在对方的腹部又用力地蹭了蹭。
顾寒洲的眼眸瞬间暗了下去,心跳如擂鼓,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安抚地摸了摸沈星河柔软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努力压抑的哄诱:“星河,先站起来。”
沈星河不明所以,听话地直起身子。下一秒,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抱起,稳稳地扛在了肩上。
“哎!你干嘛!”沈星河惊呼,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顾寒洲却不理他,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将他轻轻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刚……刚吃完饭,不能做剧烈运动。”沈星河抓住最后一点理智,用医生的专业知识做着无力的抵抗。
顾寒洲欺身而上,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脸上、颈间,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呵,是么。”
“当、当然,我是医生,我能骗……”
“你”字还没说出口,顾寒洲的唇就重重地压了下来,将他所有未尽的话语尽数吞没。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烛光晚餐的浪漫,酒后真言的试探,最终都汇聚成了此刻最原始的渴望。夜还未深,室内的气氛却已然滚烫。
在情到浓时,顾寒洲停下动作,额头抵着他的,眼眸深邃如海,哑声命令道:“说。”
“嗯?”
“说你爱我。”
沈星河身体轻颤,顺从地、发自内心地吐露:“我爱你……”
“我也爱你。”顾寒洲低声回应。
满目红痕,热度渐深,”喜欢吗“
沈星河羞赧:”别说话。“沈星河身体颤动,眼泪挂在眼角,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直到顾寒洲俯下身才收回视线,
”顾寒洲“,
”嗯“,沈星河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你“。”嗯?怎么?“
沈星河:”体力真好。“
顾寒洲:”哈哈哈“,
沈星河打了一下:”还笑“
顾寒洲:”走吧,洗澡去。“沈星河:”我歇一会。“
顾寒洲:”我抱你。“说着把沈星河打横抱起,放在浴缸里,把水打开,沈星河没有把手放开,勾着顾寒洲脖子,还在研究他的胸肌,”我去换床单。“
沈星河:”不要“,顾寒洲低笑一声,长腿跨进浴缸,二人被温水包裹,”这么一会都舍不得了?“
顾寒洲低笑一声,刮了刮他的鼻尖,开始为他轻轻搓洗。
“哈哈,痒……”沈星河被弄得浑身发痒,笑着躲闪,继而开始反击。无奈体力悬殊,他完全不是对手,情急之下,跨坐在了顾寒洲的身上,却立刻感觉到对方身体某处不安分的变化。
沈星河顿时不敢乱动了,羞恼地捶了他一下:“你……你是泰迪吗?!”
“你说什么?!”顾寒洲眯起眼,危险地靠近。
“我错了,错了!”沈星河立刻求饶。
“错了怎么补偿?”
沈星河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补偿完了。”
两人闹够了,静静地相拥在水中。沈星河把头靠在顾寒洲的肩窝,轻声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顾寒洲想了想,认真回答:“大概是我住院的时候。”
“瞎说,那时候我们才刚认识。”沈星河不信。
“那就是一见钟情。“我的世界,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才有了光。”
“你现在这情话说的越来越溜了”,二人泡了很久,水温下降,顾寒洲道:“走吧。”说着二人出了浴缸,顾寒洲把睡袍给沈星河穿好,自己则是围了一条浴巾,二人回到卧室,换好床单,沈星河舒服的躺在床上,拿过手机刷起视频,顾寒洲则去收拾厨房,沈星河突然想起自己叶氏集团的股票,以叶清澜的人品以后公司也不能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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