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花了快一天的时间才重新飞回来。
里德尔略有惊讶,他以为安罗斯·塞尔温会就在塞尔温族地的,没想到他居然不在,猫头鹰这累的气喘吁吁的样子很明显飞了很远距离。不过想来也是合理的,毕竟安罗斯·塞尔温管控着整个塞尔温家族,不像塞西里一样担个家主的名字,却当甩手掌柜,每天潇洒的不得了。
要是让塞西里知道里德尔心里的想法,塞西里又得闹了,估计得气鼓鼓地说禁止压迫老人。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老人。里德尔想着摇了摇头。
安罗斯·塞尔温的回信非常简略,只写着一个时间段,意思是他这个点会回来塞尔温祖宅来对里德尔进行特训。
安罗斯果然比塞西里更适合在决斗方面做导师,起码他会控制施咒的魔力,还会时不时指出里德尔施咒中的小瑕疵。
“最基础的悬浮咒也可以在决斗中产生不可忽视的作用,”安罗斯将悬浮在空中的里德尔放了下来,“大部分人在被悬浮起来的时候连个像样的魔咒都施不出,更不谈施加一个铁甲咒或者其他防御咒。”
里德尔点头示意学到了,接着下一秒他就仿照着安罗斯从他甩了个悬浮咒,安罗斯轻松地弹开了个屏障,挡住了里德尔的进攻。
安罗斯笑了一下,他那张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每条舒展的褶皱里都显出来一种宽慰和自豪感,“我以前也是霍格沃茨的决斗俱乐部的冠军。”尽管他只当了一年冠军就退学了。
里德尔同时也想起了霍格沃茨入校名册上登记的的事情,“安罗斯·塞尔温,1893年入校,1898年因故退学。”他识趣的并没有接话,而是继续和安罗斯缠斗起来。
安罗斯·塞尔温很明显和里德尔越打越满意,里德尔在实战这方面着实有点天赋异禀。几乎每一次施咒他都会比上一次施咒成长许多,安罗斯前面指出的错误后面也不会再犯。
一场指导下来,里德尔出了一身汗,他匆匆洗了个澡,就继续去楼下的决斗室继续练习了,他这次收获良多,需要好好消化。
安罗斯目送着里德尔进了楼下的练习室,转头到找到了在主卧炼金室里呆着的塞西里。
炼金室那恢弘又熟悉的建筑和摆设一一穿过安罗斯的眼中,安罗斯停在了观星仪后面,低下了头。塞西里正盘腿坐在地上,摆动着一些手稿,似乎在推演着什么。里德尔今天上午给他输送了魔力,他到现在还是实体状态。
安罗斯没有把目光放到他的手稿上,而是低着头恭敬地说道:“已经指导结束了。”
塞西里点了点头,尽管他已经拟定好了计划,但是他目前还得确保一些基础准备工作的完成,就现阶段来说,里德尔当然是越强越好,免得一个不小心死掉了,谁知道如果里德尔死了塞西里会不会重新回到戒指里被关起来?万一到时候,他又得等多少年才能等下一个能打开这枚戒指的人。
虽然按照原着的剧情,里德尔起码到他四十多岁还活蹦乱跳的,但是原着里也没有自己啊!
塞西里从自己的死亡里学到的一个知识就是,人还是得谨慎点,无论是对知识,还是对人。
安罗斯很明显还没有打消他对里德尔血脉的猜想计划,忍不住说道:“里德尔少爷在决斗时的姿态很像您。”
“那是因为他是我教的,”塞西里幽幽说道,安罗斯这是什么经典管家语录。“不要继续过多猜想我和他的关系了。”塞西里警告了一句。
安罗斯的头更低了,这种熟悉的、充满傲慢与蔑视的警告语气真是太久未闻,安罗斯一时间几乎都要感动的热泪盈眶了,“谨遵您的旨意,家主大人。”
塞西里对这五十多岁老头露出的抖M神情表示沉默。
“我还想询问您一个问题,”安罗斯斟酌了一下语气道,“洛亚尔是犯了什么错吗?要把它赶走吗?”
塞西里沉默了了半天,最后才缓缓开口道:“......没有,不用,让他种花去吧。”
安罗斯便没有再提了,转而说到别的。
“魔法部那里的塞尔温传来消息,阿不思·邓布利多似乎在向魔法部施压来调查最近活跃的塞尔温。”安罗斯继续汇报道,“我们需要处理吗?”
塞西里轻笑了一下,转眼就猜到邓布利多在查找塞尔温成员的原因,“不用管,让他去查。”
“只不过,终日抓鬼,就要做好被鬼找上门来的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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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里德尔都在重复着几近枯燥的训练。
每天上午学习高级的魔咒,下午进行实战,晚上学习各种贵族礼仪和舞蹈,除了安罗斯给的训练清单之外还里德尔还在自学着古代如尼文和德语。
至于为什么学德语。
塞西里已经不止一次看到里德尔在那里翻看《预言家日报》上关于格林德沃的报道。他打着“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的口号,在除了英国之外的各大欧洲国家进行恐怖袭击,几乎在全球巫师界造成了动乱。里德尔痴迷着翻看这些报道,尤其在关于提到格林德沃用他那根老魔杖施展各种非凡黑魔法时,眼睛里都要冒红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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