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个幌子。她的手伸进包里,意识却已经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清澈的灵泉水潺潺流淌,岸边绿草如茵,生机盎然。她用意念控制着,将一些灵泉水装进了一个不起眼的玻璃瓶里,又从空间的角落里翻出了两块之前备用的干净抹布和一副胶皮手套。
这空间真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啊!不过……好心疼啊……真是浪费!
“当当当当!秘密武器!”她像变戏法一样,把手里的东西在路远面前晃了晃,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
路远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一脸疑惑。一个装了清水的瓶子,两块抹布,就能把这么脏的屋子收拾干净?他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
苏瑶也不解释,戴上手套,拧开瓶盖,先将抹布用瓶子里的“水”浸湿,然后走到那扇积满了黑色污垢的木门前。她深吸一口气,用湿抹布在门上轻轻一擦。
奇迹发生了。只见抹布划过之处,那厚厚的、仿佛已经渗进木头纹理里的黑色油污,竟然像是冰雪遇到了烙铁一样,瞬间溶解、脱落,露出了木门原本的深棕色!
只一下,一道清晰的分界线就出现在了门板上,一边是地狱般的漆黑,另一边是干净得仿佛新刷了漆的原木色,对比之强烈,令人瞠目结舌。
路-活阎王-远,彻底看呆了。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口,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那扇门,又看了看苏瑶手里的抹布和那个平平无奇的玻璃瓶。
“这……这是什么?”他声音都有些发颤,世界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感觉自己平生所学都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幕。
他这辈子见过最厉害的去污剂,是部队里用的工业强酸,可那玩意儿腐蚀性极强,哪能像这样,轻轻一擦,污垢就没了,还不伤门板分毫?这简直是神仙手段!
“嘿嘿,祖传秘方。”苏瑶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心里乐开了花。看吧,糙汉老公被惊呆了!
她当然不能说这是灵泉水,只能胡乱编个理由:“我外婆家是开染坊的,这是专门用来清洗布料上顽固污渍的浓缩洗剂,我来的时候顺便带了一小瓶,想着总能用得上,没想到还真派上大用场了!”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毕竟这个年代有很多民间偏方,效果惊人。
路远虽然觉得神奇,但也没有再深究。他只知道,他这个小媳妇儿,浑身上下都是宝,总能给他带来惊喜,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她付出一切。
“我来。”他一把拿过苏瑶手里的另一块干抹布,不由分说地加入了打扫的行列,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那份积极和认真,却不容置疑。
“两个人快。”路远不容拒绝,学着她的样子,用“神仙水”浸湿抹布,开始擦拭另一边的墙壁。
于是,院子里就出现了无比和谐又令人惊奇的一幕。小夫妻俩一人一块抹布,在那间黑漆漆的屋子里上下翻飞。
他们所到之处,所有的污垢和尘埃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纷纷退散,露出干净整洁的本来面貌。
那效率,简直比专业的清洁队还快,不到半小时,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
隔壁西厢房,秦建国正压着嗓子教训自己老婆,眼角余光瞥见东厢房的动静,好奇地探出头看了一眼。只一眼,他就跟路远刚才一样,也呆住了。
“我的妈呀……”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这才几分钟的功夫?那被熏得跟锅底一样的墙,怎么就白了?
秦嫂子也凑过来看,一看之下,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可思议。
“邪……邪门了……”她喃喃自语,后背一阵发凉。
这新来的团长夫人,该不会是什么狐狸精变的吧?怎么还有这种妖法?
她心里那点不甘和怨恨,瞬间被一种莫名的恐惧所取代,让她再也不敢生出半点惹是生非的心思。
苏瑶和路远可不管邻居怎么想。
两人合力,不到一个小时,就把两间屋子从里到外擦得干干净净,窗明几净,地板光可鉴人,空气里那股霉味儿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类似于青草的清新味道,沁人心脾。
“搞定!”苏瑶摘下手套,叉着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满意极了。她的脸上沾着几点灰尘,却显得格外生动可爱。
路远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再看看身边那个小脸红扑扑、额上沁着一层薄汗的苏瑶,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走上前,抬起手,用自己粗糙的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上沾到的一点灰尘。动作笨拙,却带着无尽的珍视和心疼。
苏瑶的心,漏跳了一拍。就在这气氛正好,温馨旖旎的时候,一个怯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个……首长,嫂子……”
两人回头,只见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身材瘦小的大妈正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
正是刚才那个出言帮他们说过话的眼镜大爷的爱人,孙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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