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用的这是公司自主研发的超级商业分析系统,它能够分析市场动态、股权结构,并且在危机时刻提供预警。
此刻,曾煜城的手掌压着我后颈往集装箱暗格里塞,血腥气混着他身上雪松香,那股浓郁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刺激得我有些发晕:“三十秒后启动电磁屏障。”透过挡风玻璃上密密麻麻的弹孔,酸雨腥气刺鼻地涌进来,我伸手摸到腰间战术包的激光切割器,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魏保镖一脚踹开变形的车门,那巨大的声响在耳边炸开,我正将翡翠镯子碎片卡进车载终端的解码槽,这翡翠镯子碎片是解开家族商业机密的关键物品。
系统突然在视网膜投射出金色齿轮图标——这是三个月来首次主动提示,金色的光芒在眼前闪烁,格外耀眼。
“货车已经无法再为我们提供庇护,根据系统的提示,附近的防空洞C区是相对安全的地方,于是我们毫不犹豫地朝着防空洞奔去。”我拽着曾煜城跳下货车,他染血的衬衫擦过集装箱锋利的边缘,“嘶”的一声,那尖锐的摩擦声让我心头一紧。
马律师的实时监控画面突然在防弹玻璃上炸开,十七个红点正从三个方向逼近,那闪烁的红点在玻璃上格外醒目。
我们蜷缩在防空洞的合金闸门后,冰冷的金属触感贴着身体,曾煜城撕开战术绷带缠住渗血的肋下,绷带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防空洞里格外清晰:“钱老板买通了港口调度系统。”他手指在虚拟沙盘划出红光,三十七条运输线中有二十一条标着黑色骷髅头,那刺眼的红色和黑色在沙盘上交织。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猩红对话框,那鲜艳的红色让人触目惊心,我盯着那个成功率仅17.3%的并购方案。
曾煜城沾着血渍的指尖划过全息投影:“收购海昌船运的股权。”
“他们掌握着硫磺晶体的海运专线。”我咬开战术包里的营养剂,那股淡淡的药味在口中散开,系统在视网膜刷过密密麻麻的股权结构图。
曾煜城突然扳过我下巴,战术手电的白光直直地照在脸上,有些刺眼,他瞳孔映着数据流的蓝光:“天亮前要拿到19%的散户票。”
钱老板的阻挠比预期早了两小时。
当我们摸黑潜入港务局数据中心时,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十三辆改装越野车撞破了防护栏,巨大的撞击声和玻璃破碎声瞬间打破了宁静。
曾煜城迅速把我推进通风管道,魏保镖的电磁短刃在走廊爆出青紫色电弧,那噼里啪啦的声响和耀眼的电弧让人胆战心惊。
“股权转让协议需要董教授的电子签章。”我在管道里爬行时,粗糙的管壁摩擦着身体,系统突然发出刺耳警报,那尖锐的声音在管道里回荡。
曾煜城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地下车库C区有狙击手。”
当我抱着加密硬盘冲进安全屋时,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曾煜城正用战术匕首挑出肩上的子弹,那“噗嗤”一声让人不寒而栗。
医疗机器人的机械臂悬停在他伤口上方,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他竟还能冷笑:“钱家雇的佣兵比上次多了三倍。”
收购战进行到第七天,我们被迫启用了地下金库。
我看着曾煜城将十二枚生物密钥嵌入验证台,他左手还缠着渗血的绷带,那红色的血透过白色的绷带格外显眼:“海昌船运的股东会提前了二十小时。”
最凶险的袭击发生在股权交割前夜。
钱老板买通的爆破组炸毁了三个中转仓,巨大的爆炸声震得耳朵生疼,曾煜城带着我攀上未竣工的摩天楼钢架,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吹得人站不稳。
他在三百米高空将我护在怀里,温暖的体温让我稍稍安心,弹道预警系统的红光扫过我们头顶,那闪烁的红光仿佛死神的眼睛。
“还有最后7%的流通股。”我趴在临时指挥部颤抖着敲击键盘,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移动,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曾煜城突然将战术平板按在渗血的伤口上。
他的体温透过浸血的衬衫传到我后背,温热中带着一丝潮湿,他轻声说:“黄管家在收购南美那边的期货合约。”
当股权占比突破51%的瞬间,系统突然在视神经深处炸开烟花特效,五彩斑斓的光芒在眼前绽放。
曾煜城扯开勒着颈动脉的领带,染血的战术手套擦过我耳垂,那粗糙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该收网了。”
我们站在防弹玻璃幕墙前看着港口,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曾煜城按下遥控器的动作牵扯到肋下伤口,他微微皱了下眉。
二十艘印着海昌标志的货轮同时鸣笛,那响亮的汽笛声在港口回荡,硫磺晶体的运输链在晨雾中亮起绿色通行灯,那明亮的绿色让人看到了希望。
钱老板的黑色加长车撞开路障时,发出巨大的撞击声,曾煜城正把最后三枚密钥嵌入总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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