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姜子牙正为余元的事发愁,土行孙恰好押粮回营。这位身高不足四尺的将军,远远望见余元骑着五云驼,四足生金光“嗖”一声飞走,眼睛都直了。
“这坐骑好!这坐骑妙!”土行孙一拍大腿,“要是有了这玩意儿,我催粮岂不是跟外卖骑手似的,日行千里不费劲?”
回营交了差,土行孙兴冲冲去找老婆邓婵玉分享见闻。邓婵玉正在营帐里擦拭五光石,见他两眼放光,问道:“何事这般高兴?”
“夫人你是不知,”土行孙手舞足蹈,“我方才见余元那老道的坐骑,四蹄生金云,飞起来跟踩了风火轮似的。我要是能把它弄来,以后给大军催粮,那效率……”
“打住!”邓婵玉放下石头,“你又想偷东西?”
“这怎么能叫偷呢?”土行孙一脸正经,“这叫战场缴获,资源再利用!”
邓婵玉摇头:“要去也得禀报元帅。”
“禀报什么呀,”土行孙撇嘴,“等姜师叔开完会、走完流程、批完条子,黄花菜都凉了。今晚我就去,神不知鬼不觉!”
夫妻俩争执半晌,邓婵玉知道劝不住这位“行动派”丈夫,只得嘱咐:“小心些,那余元不是好惹的。”
夜探帅府记
二更时分,土行孙把身子一扭,施展地行术,直奔汜水关帅府。从地底探出头来,只见余元正在打坐,闭目养神。
土行孙暗想:“这老道装得挺像,看我给你来个调虎离山……”转念一想不对,“我才是虎,他是山。”
等了半天,余元忽然鼾声如雷。土行孙大喜:“睡得跟猪似的,天助我也!”
他钻出地面,轻手轻脚解了廊下的五云驼。这坐骑倒也温顺,任由他牵着。土行孙先试着爬上去,又爬下来,嘴里嘀咕:“这马鞍得调低点,我这身高有点费劲。”
转身看见余元还在打鼾,土行孙起了坏心:“来都来了,不打白不打!”抡起宾铁棍,照着余元耳朵就是一棍。
“砰”一声闷响,余元七窍冒出三昧真火,人却纹丝不动。
土行孙愣了:“这么抗揍?”又补一棍,余元依旧稳如泰山。
“这老道练的是铁头功吧?”土行孙挠头,“罢了罢了,坐骑到手就行。”
他翻身骑上五云驼,照着余元之前的样子,在驼顶一拍。五云驼果然四足生金云,腾空而起。
“妙啊!妙啊!”土行孙在空中乐开了花,指挥道:“宝贝,出关!”
谁知五云驼只在关内转圈圈,死活不出关。
“出关!左转!直行!”土行孙急得拍驼背,“你这导航系统是不是该升级了?”
五云驼忽然降落地面,土行孙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大手抓住他头发,把他拎了起来——正是余元。
“拿住偷驼的贼了!”余元声如洪钟。
帅府顿时灯火通明,韩荣带着众将赶来。看见余元拎着个矮子,韩荣奇道:“老师拎着他做什么?放下来说话嘛。”
“你懂什么?”余元冷哼,“这小子会地行术,一沾地就溜!”
韩荣问:“那如何处置?”
余元吩咐:“取我蒲团下的如意乾坤袋来,装进去烧了,以绝后患!”
火烧土行孙
土行孙被塞进袋子时还在抗议:“等等!我要求见律师!不,见姜元帅!”
余元哪管这些,命人架起柴火。熊熊烈焰中,土行孙大叫:“烫烫烫!要成烤地瓜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惧留孙正在玉泉山打坐,白鹤童子来传旨:“奉师尊之命,师兄快去救你徒弟!”
惧留孙掐指一算,哭笑不得:“这孽徒,又惹祸!”驾起纵地金光法,瞬间来到汜水关。
看见火堆,惧留孙使个旋风术,连人带袋提了就走。余元反应过来时,只来得及喊:“惧留孙!你抢我袋子!”
惧留孙头也不回:“借来用用,回头还你!”——当然,这话是假的。
回到周营已是三更,南宫适巡营,见个道人拎着个冒烟的袋子,忙问:“何人?”
“是我,快通报子牙。”惧留孙道。
姜子牙半夜被叫醒,听说惧留孙来了,连忙出迎。看见那个还在冒烟的袋子,子牙心里咯噔一下。
惧留孙打开袋子,土行孙滚出来,拍拍身上:“咦?不热了?”
问明缘由,姜子牙勃然大怒:“土行孙!你偷东西不报,违反军纪,来人!推出去斩了!”
土行孙傻眼了:“元帅,我这是为了提升后勤效率啊……”
惧留孙忙劝:“子牙息怒,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让他戴罪立功吧。”
姜子牙顺台阶下:“若非道兄求情,定斩不饶!下不为例!”
土行孙谢过师父,又谢子牙,心里嘀咕:“下次偷……不,借东西,得写个申请报告了。”
余元的复仇之路
次日,余元在关内越想越气:“惧留孙救徒弟也就罢了,连我袋子都顺走了!”骑着五云驼到周营叫阵:“惧留孙!还我乾坤袋!”
惧留孙在营里对姜子牙说:“他是冲着袋子来的。我不出去,你按我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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