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打了几次电话,对面始终无人接听,夏悦汐只得认命地放下听筒。
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或许......他们都休息了?算了,好在时间足够,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夏悦汐不清楚凌睿轩和张青曼平日里的作息时间,加之给山上那伙人打的麻醉剂量足够,倒是不担心他们提前苏醒,是以她也不执着于非得今晚联系上凌睿轩。
今天忙忙碌碌了一整天,又是和五步蛇缠斗,又是和坏人周旋,回到熟悉的环境,夏悦汐只感觉又累又饿。
进厨房随便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填饱肚子后,又进空间里的豪华卫浴痛痛快快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累。
夏悦汐连处理空间里药材的精力都没有,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了床,先养足精神再说。
第二天早上9点,难得睡了个懒觉的夏悦汐从床上睁开眼。
看到窗外已经太阳高挂,原本还想翻身睡个回笼觉的夏悦汐,忍着浑身酸痛,硬逼着自己起身。
原身这具身体相比起她在末世的那具身体,还是太过羸弱了。
明明最近四处奔波,又是骑车,又是爬山,又是智斗,又是打架的,依然没能让这具身体强壮起来。
只因为昨天稍稍运动过量一些,今天竟然浑身酸痛地险些爬不起来。
“哎,这身体还是太弱了,还得练!”夏悦汐一边感叹着,一边咬牙切齿地翻身下床。
如果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她发誓,绝对要在床上好好躺三天。
动作艰涩地换好衣服,洗漱完毕。
夏悦汐四肢僵硬地来到正屋,再次拨通了凌睿轩的电话。
等待电话接通的过程中,她抽空想,如果今天凌睿轩召集人手的动作够快,自己还得再上一次山,给他们带路。
那酸爽,简直不敢想象。
然而这次,电话一连响了数声,回应夏悦汐的,依旧是自动挂断后的忙音。
“怎么回事?昨天太晚也就算了,今天怎么也没人接?”
座机打不通,这年代又没有手机,夏悦汐虽然浑身不舒服,也只能收拾收拾出门,准备带着消息,亲自去一趟城东。
忍着大小腿时不时传来的酸痛,夏悦汐咬牙骑着单车,缓缓来到了城东,凌睿轩和张青曼居住的洋房小区。
从外面看去,一楼大门紧闭,看不出有没有人在家。
夏悦汐停好车,走上前敲门。
结果和打电话一样,连敲数下,无人应答。
眼见着联系不上人,夏悦汐的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站在原地想了想,她转身离开了洋房小区,转而去了城东派出所。
凌睿轩和张青曼不用上班,行踪飘忽也属正常,但明炜总得上班吧?
明炜和凌睿轩关系那么好,关于山上那伙人的事,和他们俩谁说都一样。
骑车来到熟悉的派出所,今天在派出所门口值班的,是夏悦汐第一次来做笔录时,接待自己的那位值班公安。
能当公安的,对人脸过目不忘是最基本的技能。
这不,夏悦汐刚停好车,值班公安就认出了她。
“诶,女同志,有什么事吗?”见她走近,值班公安率先出声询问。
他还记得,上次就是这个女同志大义灭亲,举报自己未婚夫嫖//娼,她来做笔录那天,还是自己接待的她。
夏悦汐也认出了这个公安,闻言,礼貌地回答:“公安同志,我来找明炜同志,请问他这会儿在派出所吗?”
值班公安摇摇头:“他这几天有事,请假了,不在单位。”
“那您知道他去哪了吗?我有急事找他。”夏悦汐不死心地追问。
“不知道,他只说家里有事,要请几天假,至于去哪了,他没说。
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和我说也一样。”
夏悦汐闻言愣了愣,随即摇摇头:“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既然他不在,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要告辞离开。
临出门前,她突然想起什么,回身补充了一句:“哦对了,方便问一句,明炜同志有说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见她不是来寻求帮助,值班公安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无奈地耸耸肩:“具体时间不确定,但他请了一周的假,你这事儿要是不急,就下周再来吧。”
“那......那您知道明炜同志的住址,或者家里电话号码什么的不?”
值班公安继续摇头:“不知道,他是外地来的,平日里都住宿舍,我们这点工资,哪装得起电话呀。”
“啊......这......”
见对方一问三不知,夏悦汐有些犹豫,要不要干脆开口,请求眼前公安的帮助。
但转念一想,山上那伙人来者不善,行踪隐秘,且针对性极强。
更关键的是,他们不但有枪,而且听他们那蹩脚的口音,显然不是华国人。
夏悦汐怀疑,他们是从境外潜入的犯罪分子。
她不确定这件事,适不适合公开告诉除凌睿轩和明炜之外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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