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闫埠贵虽然脚下生风,可上半身却被曹漕牢牢钳住,动弹不得。
就在他铆足劲儿准备开溜,甚至一只脚已经迈出去的瞬间,曹漕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
这老家伙力气不小,可哪里挣得脱曹漕的手?
他越是挣扎,曹漕就攥得越紧。
“三大爷,您家解放正叫您呢。”
“三大妈,您让三大爷跑啥呀?”
曹漕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
闫埠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加……”
这边,闫埠贵还想和曹漕较劲,可那边闫解放已经甩开三大妈,冲了过来。
“曹漕,你给我松手!”
闫埠贵急得满头大汗。
“你们爷俩这唱的是哪一出?”
曹漕瞅瞅闫埠贵,又看看闫解放。
“老东西,我宰了你!”
最终,闫解放挥刀劈下。
这一刀下去,却落了空。
紧要关头,曹漕及时松开了手。
否则,闫解放那一刀非得把老禽兽劈了不可。
怨念值这东西,多一个人贡献,总不是坏事。
逗完闫埠贵后,曹漕一把按住闫解放的肩膀。
“解放兄弟,有话好商量。”
“君子动口不动手!”
“万事以和为贵。”
“怎么还跟三大爷动真格的了?”
“他可是你亲爹!”
不知怎的,这话似乎戳中了闫解放的痛处。
“我没这种老畜生的爹!”
撂下这句狠话,闫解放怒气无处发泄,转头威胁曹漕:“姓曹的,松手!再不松手,连你一块儿收拾!”
说着,他手里的刀已经晃了起来。
无论是为了维护治安,还是顾及自身安全,曹漕都没给他出手的机会。
一记过肩摔,闫解放瞬间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
重重摔在地上,他差点散了架。
手里的刀也握不住,滑到了角落。
“姓曹的,你……你想干嘛?”
被按在地上啃土的闫解放怒钬中烧。
“解放兄弟,让你冷静冷静。”
曹漕淡淡回应。
“冷静你大爷!”
闫解放破口大骂。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
“来自闫解放的怨念值+……”
数值疯狂飙升。
“放手!曹漕,快放手!”
三大妈冲了过来。
刚才她还拦着闫解放别乱来,现在见儿子被制服,反倒心疼了。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
老禽兽果然靠不住。
虽然曹漕还没搞清闫家父子为何闹到动刀的地步,但这不妨碍他收割怨念值。
可惜,送上门的乐子没法继续了。
陈所长的出现,打断了他的计划。
“陈所长,您来了?”
“闫解放持刀行凶!”
曹漕把人交给警察。
这次报警的不是他,但谁报的并不重要。
陈所长的脸色依旧阴沉如铁。
这也难怪。
在他的地盘上,总有人不把他这位治安长官放在眼里。
换作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后来……
等到闫解放被陈所长带走后,曹漕回到大院,正疑惑谁家在办喜事贴红对联,迎面碰上了许大茂。寒暄两句后,许大茂主动提起了闫家的事。
“大茂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三大爷不是那种人吧?”
“他……他扒灰?”
曹漕难以置信地看向许大茂。
“怎么不可能!曹哥,你是不知道……”
许大茂绘声绘色地还原了整件事的经过。
————————
原来,今天是闫解放的大喜之日。
他娶的新娘,曹漕也认识,竟是秦淮如的表妹秦京如。
难怪许大茂反应这么大——他的相好嫁给了闫解放,以后想偷偷摸摸都难了。
不久前,闫解放正准备洞房,结果进新房时发现,他爹闫埠贵不知喝了多少酒,竟对新娘子动手动脚。
至于是不是误会,曹漕没亲眼所见,无法确定。
但许大茂一口咬定,绝无误会。
公公抓着儿媳妇的脚,不是扒灰是什么?
哪怕闫埠贵辩解说秦京如脚崴了,他只是在帮忙揉揉,可谁信呢?
再加上院里看热闹的人煽风 ** ,最终演变成闫解放持刀追砍闫埠贵的闹剧。
————————
当晚,许大茂又找曹漕喝酒。
趁着娄小娥不在,许大茂提起一桩心事。
“曹哥,你说我跟娥子结婚这么多年,她肚子怎么一直没动静?”
说起这事,许大茂就愁眉不展。
许家一脉单传,人丁稀薄。
要是他再没个孩子,岂不是步了一大爷的后尘,成了老绝户?
甚至比一大爷还惨——易忠海好歹名义上有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个孩子。
不管是不是亲生的,至少表面上不算绝户。
如今许大茂也算是有儿有女了。
“曹哥,笑什么呢?”
见曹漕忽然露出笑容,许大茂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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