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往来的暖风,吹绿了宝岛的田野,也让某些心存侥幸的不良分子坐立难安。随着大陆援建的跨海大桥即将合龙,两地航班加密到每日百班,宝岛街头 “欢迎大陆同胞”“共促发展” 的标语随处可见,那些躲在暗处、妄图阻碍两地交流的人,终于藏不住眼底的慌乱。在宝岛中部一座僻静的山间别墅里,檀香与紧张的气息混在一起,掩盖着一场别有用心的秘密聚会。
别墅大厅的长桌是多年前从外部购入的,桌腿上还留着模糊的异域纹路 —— 这是为首者老周当年当作 “纪念” 留下的,如今却像一道印记,提醒着在场者与外部干扰者的过往牵扯。老周坐在主位,深色西装的袖口已有些磨损,他却没心思打理,双手死死攥着桌沿,指节泛白。“不能等了!跨海大桥一通车,咱们想做什么都没机会了!”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焦虑,“之前联系的外部助力,还有那些承诺的物资,现在该兑现了!”
坐在他左手边的玲姐,首饰在昏黄灯光下晃得人眼晕,她却频频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周哥,不是我们急,是…… 之前对接的外部助力早就断了联系啊。” 她的声音发颤,指尖的指甲油蹭在桌布上,留下一道红痕,“前几年联合行动后,那些人就撤了,之前签的所谓‘合作’约定,早就成了废纸。”
“废纸?” 老周猛地拍桌,桌上的茶杯跳起来,茶水泼在一份泛黄的文件上 —— 那是多年前他与外部干扰者签署的协议,上面写着 “提供技术指导、物资支持,协助获取本地资源、传递信息”,落款处的印记早已褪色,却依旧刺眼。“还有人能联系上!那个从外部过来的技术人员老吴,他手里还有当年的操作方法,只要找到他,咱们还有机会!”
话音刚落,别墅的厚重木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潮湿的风裹着寒意闯进来。门口站着的男人,身着洗得发白的外套,衣角沾着泥点,脸色苍白,正是老周提到的老吴。他走进大厅时,脚步虚浮,左手不自觉地按着胸口 —— 那里有一道早年因意外留下的疤痕,阴雨天仍会作痛。
“周先生,好久不见。” 老吴的声音没了往日的底气,带着一丝疲惫,他走到长桌末端坐下,外套下摆扫过地面,露出鞋底沾着的泥土,“你们找我,是想让我用之前的技术,帮你们破坏跨海大桥合龙仪式?”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指尖划过桌腿的纹路,“可惜啊,我手里的技术早就不完整了,现在连基本操作都要费很大劲。”
老周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却又不得不压下 —— 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后希望。“吴先生,当年你在外部时,我们给你提供了多少便利和资源?现在该你帮我们了。” 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几枚成色不错的宝石,“这是定金,只要能打乱合龙仪式,延缓两地合作进度,本地的资源项目,你随便选一个参与!”
老吴的目光在宝石上停留片刻,随即移开,眼底满是落寞。他想起多年前在外部的日子,那时还能靠技术获得重视,如今却只能靠别人接济苟活。“打乱仪式不难,” 他的手指在桌布上画着简单的符号,“我可以用特殊方法影响几个施工工人,让他们在操作时出点差错。但我有条件 —— 事成之后,你们要帮我在本地找个安稳住处,让我能平静生活。”
“没问题!” 老周立刻应下,仿佛看到了希望。
就在这时,别墅的侧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带着风走进来。阿力穿着黑色夹克,衣角还沾着港口的盐粒,脸上有一道早年留下的疤痕 —— 那是多年前帮老周运送外部物资时,不小心被工具划伤的。他大大咧咧地坐在玲姐身边,金属链子 “哗啦” 一声搭在桌上,用生硬的本地话说道:“周哥,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外来的技术人员?” 他瞥了老吴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前几年在港口见过他,那时还坐着好车,现在怎么跟落难似的?”
老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左手按在胸口的疤痕上,指尖泛出微弱的光 —— 那是他仅剩的一点技术能量,连基础操作都不够。“阿力先生,” 他冷冷地开口,“当年你帮周先生运送的外部物资,就是从我手里交接的。若不是我用技术掩护,你的运输早就出问题了。”
阿力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躲在仓库里搞技术的家伙!” 他拍了拍桌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存储设备,“不过现在说这些没用,我们团队说了,要帮忙可以,但得先把之前欠的费用结清 —— 就是上次帮你们运送宣传材料的钱,还有……” 他顿了顿,眼神扫过桌上的协议,“还有当年转运物资的‘服务费’,也该结了。”
老周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阿力会在这个时候提旧账。“阿力,现在不是说钱的时候,” 他勉强挤出笑容,“只要能延缓两地合作,别说之前的欠款,后续还能给你们追加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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