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肯定地告诉许大茂,但见他神色不对,又补充道:“你这种情况,好好调养还是有机会的。
要么是先天不足,要么是发育时受过伤,伤到了根源。”
许大茂不得不信医生的话,但他不信自己是先天不足。
他觉得自己和父亲长得那么像,父亲能生,他不可能不行,一定是被人打伤的。
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何雨柱。
两人从小打到大,何雨柱仗着身强体壮,总爱往他下身招呼,出手又黑又狠。
离开医院后,许大茂又赶去另一家医院,花钱插队重新检查。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却看到同样的结果。
“生育困难,生殖功能可能受损。”
这次还多了一行认定。
许大茂彻底绝望了,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他发誓要让何雨柱也尝尝“绝户”
的滋味。
“大茂,医生怎么说?”
许母在四合院等了一下午,见儿子失魂落魄地回来,急忙问道。
“妈,这儿不方便说,晚上去您那儿细说。”
许大茂不愿在院里谈论此事,他不能生育的事绝不能传出去,否则以后娶媳妇都难。
许母一向没主意,听儿子这么说便不再多问。
娄家这门亲事本是许母牵线,许父在背后出主意。
如今婚事告吹,许母惋惜不已。
她知道娄家财富惊人,娄振华当年有“娄半城”
之称。
若不是如今工农当家,从前他们这样的人家哪敢高攀娄家。
许大茂早已无心婚事。
娄家既然知道他不能生育,亲事肯定黄了。
他现在满心只想找何雨柱算账,认定全是何雨柱害的。
他不是没想过报案,可小时候的事哪来的证据?万一没赖上何雨柱,反倒让全院都知道他不能生育,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简单收拾后,许大茂跟着许母离开四合院,往父母住处去了。
一个多星期前,阎阜贵等不及了,主动找到许大茂,塞给他一百块钱请他托关系办事。
这一个多星期,阎阜贵隔一两天就打听许大茂工作安排的事,总被许大茂搪塞过去。
这天,他看见许母急匆匆来到四合院,隐约听闻许家有了攀高枝的迹象,只是不清楚具体攀的是哪一家。
一见许母出现,阎阜贵估摸着许家的事应该成了,于是特意等着许大茂回来,想再问问工作的事。
可许大茂哪有心思理会阎阜贵?何况阎阜贵之前给的钱,也已经被他花得所剩无几——和富家小姐娄晓鹅约会,哪一样不得用钱?那一百块,正是花在了这上面。
许大茂只当没听见阎阜贵喊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四合院。
反正婚事已经告吹,阎阜贵的事他也办不成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这许大茂,狗眼看人低,喊他也不应!”
阎阜贵低声骂了一句,觉得脸上无光。
他倒没怀疑许大茂收钱不办事,毕竟同住一个院,还没出现过这样的事。
许父下班回来,看到家里摆着被娄家退回来的礼,心里明白婚事出了变故。
许母不在,他便耐着性子在屋里等。
等一家人聚齐,事情一说开,许父惊住了:“什么?你不能生育了?”
他就许大茂这一个儿子,若他不能生,自己还怎么抱孙子?许家岂不是要在他这一代断了根?
许大茂把医生的推测告诉父亲,许父也认定是何雨柱在背后下的黑手。
眼下何雨柱已经结了婚,说不定明年就能抱上孩子,而许大茂连婚事都黄了,生孩子的事更是遥遥无期。
“这事不能急,得慢慢来。
找到机会,非得弄死他不可。”
许父比许大茂更狠,也更沉得住气,他让许大茂把这事先压下来,等待时机。
“爸,我一天也等不了,一想到没法生孩子,我就恨得牙痒。”
许大茂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你打得过他傻柱吗?早就告诉过你,别光顾嘴上痛快,你不听。
你现在嚷嚷出去,有什么用?能让他傻柱少块肉吗?”
许母也在一旁劝:“大茂,听你爸的。
这仇一定得报,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许大茂不说话,只是闷头坐着。
“傻柱不是在轧钢厂食堂吗?那就是个米缸,哪有老鼠进了米缸不偷米的?现在他们夫妻俩都在食堂,将来总有机会。
你就悄悄盯着他,只要他在食堂里伸手,就一笔笔记下来。
等时机到了,就给他来个狠的——要么不动,一动就往死里整。”
许父低声给许大茂出着主意。
许大茂的卑劣与奸诈,可以说是完全继承了父亲的秉性。
许父提出建议,许大茂在旁连连点头。
许母做好了饭菜端上桌,刚打开酒瓶准备给父子俩倒酒,就被许父拦住了:“你别喝了,以后 ** 戒了。
喝酒不仅误事,你现在要考虑生孩子的事,得开始调养身体,这酒不能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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