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婕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普洱茶香与精致点心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包厢内装潢典雅,墙上挂着几幅水墨丹青,桌椅是上好的红木,打磨得锃亮,倒映着天花板上水晶吊灯的碎光。
她的目光扫过室内,正对门的位置坐着三个人。贺婕还是头一回看见傲苍风带着林森陪着一位四十来岁打扮端庄的女人。傲苍风穿着一身低调的中山装,面容一如既往地从容优雅;
林森身着深灰色定制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面容正带着几分拘谨的面容,坐在一侧的小茶台旁,手持一把精致的紫砂壶,动作娴熟地进行着焚香烹茶。
那女人端坐在傲苍风右侧,一身剪裁得体的藏青色职业套装,领口与袖口绣着暗金色的云纹,衬得她气质高雅。她约莫四十来岁的年纪,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太多岁月痕迹,只是眼角的细纹透露出她的实际年龄。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扎了个发髻,不着一丝装饰,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从容与威严。
此刻热菜都还没上,桌上只摆了几盘精致的糕点,在包房的灯光中泛着诱人的光泽。林森面前的茶台上,紫砂壶嘴冒出袅袅热气,茶香与糕点的甜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氛围。
三人注意到包厢门口有动静,一个个抬头看来。傲苍风首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贺小姐,来的比你说的快许多啊。
贺婕刚一进来见到有客还愣了一下,目光在那位端庄女子身上停留了片刻。听到傲苍风对着自己打招呼,她也还是扬起了笑,步履从容地走进包厢:这不是担心傲会长久等了......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
说着,贺婕看向旁边那位女士,眼神中带着询问: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傲苍风对贺婕招了招手,让她坐到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动作自然,这是电视台的魏台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昨晚的事,多亏了她的帮忙。
贺婕这才恍然大悟,难怪昨晚拦截报社的行动如此顺利,原来是有电视台的人在背后助力。她看向魏台长,微微颔首,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魏台长您好,久仰大名,没想到是您亲自出手相助。她的目光在魏台长身上扫过,心中暗自评估着这位女强人的分量。
魏台长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电视台台长特有的从容与亲和力,却又不失威严:贺小姐不必客气,昨晚的事情我也只是恰巧在场。她的声音柔和却坚定,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况且,傲会长都开口了,我自然不好推辞。
傲苍风笑着为双方做着介绍,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贺小姐可是圈子里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做事雷厉风行,璧月轩不就是咱们市里名列前茅的纳税大户。他的目光在贺婕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几分探究。
魏瑜,也就是那位端庄的电视台台长,闻言微微一怔,原本端着茶杯的纤细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出淡淡的青白。
她望过来的眼神里,难得带着几分探究,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猎人突然发现了未知的猎物:不知贺小姐家父是……?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电视台台长特有的敏锐,尾音微微上扬。
贺婕唇角微扬,那笑容恰到好处地展现出谦逊与从容,家父就是普通的上班族,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每天朝九晚五,为了生活奔波。她顿了顿,目光看向魏瑜,家母目前在家照顾老人。
魏台长看着贺婕,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贺小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手腕,实在令人佩服。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似乎在评估这位年轻女子的潜力。
贺婕谦虚地笑了笑:魏台长谬赞了,我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她的目光转向傲苍风,今天请魏台长来,应该不单单就为了这一顿饭吧。
包厢内的气氛微妙地凝固了一瞬。魏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如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也跟贺婕一同看向傲苍风。
傲苍风看向魏瑜,见她一脸袖手旁观的样子,无奈一笑,对着贺婕道电视台有一档节目,筹备了好久,因着题材并不怎么讨喜,一直招不到商人投资,这不,魏台长知道我跟你这边有些交情,就让我牵个线。
贺婕听到这,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既不过分张扬,又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从容与自信。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随后笑着问他:怎么不跟萧叔说,我想他不会拒绝与电视台的合作,何况还是傲会长带过去的意向书。
她的目光转向魏瑜,带着几分探究,璧月轩在媒体投资方面向来慷慨,而且与各方的合作关系一向良好。
我之前也在犹豫,傲苍风轻轻摇头,茶杯边缘在他指间微微转动,这不昨天魏台长跟我也在商量这事,他瞥了魏瑜一眼,后者微微点头,袖口下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没成想贺小姐正好撞上来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恰到好处到不让人产生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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