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边吃饺子,边看电视,今年的春晚有一个节目是气功,喷水断砖。
叶知秋看了后问:“师父,这个是真的吗?”
孟祥林笑着说:“能在这表演的,没几个是真的,有真功夫的人也不屑于来表演。”
“如果有真功夫的,能像他们这样吗?”
“能啊,这都是小意思,比这可厉害多了。你好好练,早晚比他们强。”
叶知秋点点头,以前他肯定不敢想,但现在有了系统,那可不一定了。
这个时候的春晚特热闹,虽然舞美差一点,但气氛特别好,比如小品,英雄母亲的一天,看着还是挺有意思,所以说,经典的东西百看不厌,比如那个脸挺长的人,演的初见照相馆,叶知秋一直记得,每一次想起,都不免问候他们几句,语言及其亲切,关系都近了一步。
这时候的春晚音乐也好听,特别是结束曲,后来每听这个曲,叶知秋就能想起当年,当然对于别人来说当年是回忆,对他就是恶梦,谁能想到十三岁的孩子,穿着单衣,在大年夜,一个人在院里扫雪,但是现在,他终于能有一个美好回忆了,要不然今年此时他正在外面扫雪呢。
看完了春晚,也放完了鞭炮,叶知秋准备回去了,师父说:“走啥,在这唾吧。”
“不了,新衣服还在家呢。”
孟祥林笑了,这才是一个孩子该干的事,还惦记着穿新衣服呢,于是挥挥手:“去吧,明天一早穿立整的来,师父有红包。”
“好嘞。”
叶知秋蹦跶的走了,他真是回去穿新衣服去了,他对这个事特执着,小时候就没穿过新衣服,长大后,过年必须给自己弄一套,无论贵贱,这是他的心结。
回到家后,屋里也不冷,炉子上压着煤呢。
他把衣服找出来,放到一边,姑姑年前来过一次,他没在家,给他买了袜子和内衣,放在家就走了,初二他要去看看姑姑,爷爷奶奶不在了,她也没娘家了,两个哥哥也不亲,她不知道看谁,唯一这个可怜的侄儿让她牵挂。
他也想让姑姑知道,你娘家还有人,还有一个也挂着你的侄儿。
想着心思的叶知秋沉沉睡去,隔壁的公鸡被昨夜的鞭炮吓的差点炸窝,但今天依然坚持上岗,后世的牛马们但凡能有一点它这样的精神,网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抱怨。
叶知秋穿上新衣服,一套中山装,里面是干妈织的毛衣,外穿军大衣,年前理的发,小伙子倍精神。
今年他十四了,人本来长的好,这半年系统改造,在加上伙食也好了,妥妥的大小伙子了,而且他长的属于那种比较硬朗的,很有硬派小生的范儿,脸型轮廓分明,五官立体又不张扬,自带一种沉稳又不失灵动的气质,只是眼神略带忧郁,这更增加了一种独特的韵味。
而且他笑起来更好看,这就完全随了他妈,马立凤说过,他妈一笑真的能感染别人。
穿好衣服,叶知秋先去了师父家里,初一拜年是很重要的礼节。
见到师父,二话没说,跪在地上就磕头,孟祥林安稳的受了,随后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他。
叶知秋也同样没拒绝,手一捏,就知道不少,现在已经有了百元大钞了,但老百姓们还是习惯用大团结,毕竟工资还低,今年开始,一下子各项东西都涨价了,国家放开了价格管制,进行市场化,也就是市场经济开始了,百元大钞正式进入千家万户。
“你这一会儿还去哪?”孟祥林问。
“去干妈那,村长家拜个年。”
“中午回来吃饭不?”
“不了,干妈说初一让我在她家吃。”
“行,你干妈那人还行,他家男人小气点。”
叶知秋也不好答话,孟祥林说:“去吧,我也出去走走。”
他这是要去村里几个老人家看看,当初他刚来时,这几个人挺照顾他,其它人,与他没什么太深来往。
叶知秋先去村长家拜了年,村长家人很多,但见他来了,也是笑脸相迎,村长现在同样不拿他当小孩看,而且人家现在有师父撑腰了。
村长家的人大都是和村长关系比较好的,吴姓的人居多,但叶知秋对这些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前一世自己受苦受难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帮助过自己。
村长,干妈,姑姑和孟大夫,这四个人是唯一对自己有过帮助的人,所以这一世叶知秋同样对他们表达善意,至于其他人就算了吧。
叶知秋走了之后,这些人议论纷纷,有的人问村长:“听说这小子挣了钱,真的假的?是不是在外边干什么坏事了?”
村长瞪了他们一眼,说道:“你说你一天天一个大老爷们,天天跟那帮老娘们扯老婆舌,有意思吗?”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李桂芝说的。”
“那李寡妇嘴里有人话呢,你还听她的。”
“那我看这小子确实是挣了钱了,穿着打扮都不一样了。”
“怎么的?人家就不能挣钱吗?人家现在是孟大夫的徒弟,由孟大夫撑腰,挣点钱怎么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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