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暧昧,眼神之间你来我往,司裴赫受到昨天云婵大婚的感染,正准备翘起红唇突破一些禁忌。 谁料想青竹突然说了一声:“哎,我正好写了点东西你帮我看看。”
转折来的太快,司裴赫差点闪了腰,看着眼前的小道士,微微撅起了小嘴唇,心中略有幽怨。小丫头心中想着莫非我今天涂得口脂不够鲜艳,没有吸引到小道士?
正在司裴赫晃神的档口,青竹邪邪一笑,闪电般的在她娇艳的小嘴唇上猛亲了一口,一口温香软腻,唇齿留香,青竹第一次亲吻小裴姑娘,虽说修道有成,一颗道心也是扑通扑通直哆嗦,紧张的不行。
再看司裴赫,小姑娘的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变得通红,烧的又红又烫,她在看了看青竹那略带着坏笑的嘴唇上,还沾着她的唇脂,方才确认,自己刚刚真的是被这个不讲武德的小道士给亲了。
司裴赫又羞又恼,柳眉倒竖,杏眼圆瞪,攥起小小的拳头就捶向了青竹的胸口,青竹心一横,反正也已经不讲武德了,管不了那许多,一伸手握住了小裴姑娘的小拳头,顺势把他往自己的怀中一拉,搂过小姑娘的肩头,一张大嘴就狠狠地亲了下去。
司裴赫在青竹的大力拉扯下,一时不察,整个人倒在青竹的怀里,刚要轻呼出声,便给青竹一张大嘴堵住了檀口。小裴姑娘咿呀呜咽的两声,象征性的试着推了两下,然后就迷失在唇舌交汇的气息之中,双手勾住了青竹的脖颈,慢慢的身体也在青竹的怀抱里轻轻扭动了起来。
温存良久,唇分,司裴赫挣扎着从青竹怀里挣扎着挺直了身体,佯装怒气,恶狠狠的盯着弄花了她唇妆的青竹。青竹回味着唇齿间的留芳,厚着脸皮冲着眼前的佳人憨笑。
看着眼前无赖状的小道士,司裴赫拧着眉,瞪着眼,从怀中掏出丝绢,轻轻捂着檀口,轻拭唇角,擦去了残留的唇脂,再看看咧着嘴装憨的青竹,没好气道:“过来,臭道士,吃了一嘴脂粉,还不嫌丢人啊?”言罢拿着丝绢,仔细擦去了青竹嘴上的嫣红。
青竹还是那副无赖兮兮的样子,调侃了一句:“又香又甜,擦了干嘛?”
“呸,”司裴赫啐道,“留着猴子屁股一样的嘴巴,满世界显摆去?邋里邋遢的。打死你这色胚。”替青竹毁灭了犯罪证据,小裴姑娘猛的一个肘击,打在青竹胸口。
小姑娘这点力道,打在青竹身上,真是如同蜉蝣撼大树,小道士笑嘻嘻的纹丝不动,看着司裴赫凌厉的眼神,他立马装作被打疼了,哎哟哟叫唤着,捂着胸口惨叫道:“谋杀亲夫不成?打中我檀中穴了,重伤!快给我再渡一口气。”
实在受不了青竹的流氓语录,司裴赫扭头就往跨院门外走,青竹赶忙张开双臂拦住她,赔笑道:“不闹了,不闹了,小裴乖,还有正事请教呢。女财神别那么小气嘛,帮我看看这厢可有疏漏。”
见青竹说的认真,司裴赫也是有点好奇,她双臂环抱在胸前,翘着小脸蛋,哼了一声,道:“你这不老实的小道士,要我看什么?敢拿出乱七八糟的污秽物,我就去相爷跟前告你的状!”
“哪里能够啊,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么?”青竹牵着小裴姑娘的手,走进院内,然后从自己屋里取出刚刚动手写下的纸张,摊在石桌上,请她点评。
司裴赫微微一怔,抬眼看向青竹,看着小道士很认真很严肃的表情,于是低头看了看,但瞥见纸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她平复了一下刚刚乱跳的小心脏,静气凝神,逐字逐句的开始阅读起来。
清单上依次列着战马、钢铁、工匠、粮草、布匹、车辆、船舶,,每一项标注的意义清晰明了,涉及的用途与配给安排都写得条分缕析。看到一句标注为“军器之本。乱世当中,兵器甲胄尤为重要。无铁则无甲,无甲则无兵。”,司裴赫忍不住轻声赞道:“这些细致考虑,着实是难能可贵,想不到你竟这般周全。”
青竹听她夸赞,笑了笑,目光带着几分得意地看向她,却见司裴赫的神情逐渐认真。
待司裴赫认认真真的读完了青竹所列的各项物资,她点点头,肯定道:“小道士,还挺有心思嘛,这张单子罗列的各项物资,各种用途倒是与大库里的存货种类相符。你这是要干嘛?写了这么多军需物资,怎么,道士也要扯旗造反啊?”说完小姑娘狡黠一笑,颇有兴趣的看着青竹。
青竹被她的话语说的有点脊背发寒,再看看小姑娘淘气的表情,心知这个鬼灵精的丫头又在戏弄自己,他伸手在司裴赫的鼻尖上轻轻一刮,有些无奈的说道:“还不是老相国逼得,他早上在院里吃早饭,好端端的考教我什么国事之争,最重要的是什么。我就抱怨了两句,我一个道士,学经邦治世之学,难道未来还能当相国么?”
司裴赫淘气的冲他吐了吐舌头,道:“我们一赐乐业人有句谚语‘财富可以被带走,唯有知识和智慧永不流失。’冯相国想要教你治国之学,你好大的架子,还不肯学?哎,相国他老人家有没有动怒,有没有大怒,要打你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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