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盈盈瞧着两个人渐渐远去,狠狠地跺了跺脚,“这狐狸精为啥老是缠着中铭哥,真是阴魂不散。上次永强哥就该把这祸害给强奸了……这永强哥也真是,连个娘们也对付不了。”
江春燕在旁边附和了一句,“我都说了,让你别打谢中铭的主意了。别说谢中铭不好对付,这乔星月更不好对付,你永强哥长得又高又壮的,乔星月一个瘦瘦弱弱的娘们不仅把你永强哥打得鼻青脸肿,还给他送派出去以强奸未遂罪给关起来,到现在还没放出来。”
邓盈盈边走边说,“乔星月是不好对付,那永强哥也不是啥好货色,他要是在老家没犯事,能判那么重?”
“这明明就是给乔星月这狐狸精祸害的,咋提到你永强哥在老家犯的事。要没乔星月,你永强哥老家的事能查出来,能栽秧吗?”
“这乔星月就不是啥好货色,早晚出灾祸,最好是被人先奸后杀。”
乔星月坐在谢中铭的二八大杠后排座,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加上车子轮胎驶过一段坑坑洼洼的泥路,她下意识地抱住谢中铭的腰。
这是她今天第二次抱谢中铭的腰。
第一次的时候,她的手刚落到他的腰间没两秒钟,立即抽开。
可这一时,却停留在他的腰间,干脆利落道,“我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说我话坏呢?”
话音刚一落,她感觉到掌心里,谢中铭的腰腹肌肉紧紧绷着。
男人的腰腹没有半分松跨。
他每蹬一下自行车,结实的腹肌便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绷,起伏,力道沉稳又清晰,像揣着一团温温的有劲儿的火。
乔星月的手指像是被烫了一下似。
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把双手缩回来。
此刻谢中铭是她结婚证上的丈夫,是她男人,她摸一下他的腰腹肌肉,不犯法。
坐在二八大杠的后排座,乔星月吹着傍晚的晚风,天边挂着晚霞,一根高高的工业烟囱飘着白烟,那画面,好美啊!
咔嗒!
自行车的链条,突然卡了一下。
任凭谢中铭怎么踩脚踏板,车子也没有加速,反而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乔星月从后面跳下来,谢中铭也动作矫捷地跳下车,蹲下来一看,链条掉了。
他把弄着链条试了好几次,没法修好,只好推着自行车,一起往回走。
其实,国营饭店离军区大院也就一二里路,刚刚已经踩了一半,这会儿最多半里路。
谢中铭难得和乔星月独处在一起,这会儿他推着二八大杠放慢了脚步,只希望这往回走的路能够长一些,更长一些,再长一些。
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顶着晚霞散步而归,哪怕路途再远,都不觉得累。
回到谢家,乔星月带着安安宁宁先去洗澡。
黄桂兰瞧着端着搪瓷杯喝水的谢中铭,压低了声音,问,“中铭,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星月是不是在处对象?我咋感觉,星月跟你回来的时候,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谢中铭放下手中的搪瓷杯,“妈,过段日子,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他说这句话时,也没笑,可是却一本正经的严肃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黄桂兰忍俊不禁,“不会是星月真答应跟你处对象了吧?老四,你在火车上这一枪,没白挨!”
谢中铭笑起来时,露出一口白牙,“不是处对象的事,是比这更惊喜的事。”
“难不成星月答应嫁给你?”
“不是,比这还惊喜。”
“还能有啥,比星月愿意嫁给你更惊喜。”
平日里,向来不多言的谢江,这会儿放下手中一本伟人写的书,从太师椅里站起来,望向谢中铭,“老四,你别就卖关子了,你不告诉你妈,你妈一会儿肯定睡不着觉。”
谢中铭一脸沉稳,“我答应了星月,先不告诉你们。”
“啥事这么神奇?”
谢中铭越是不说,黄桂兰心里越是跟猫抓一样。
“妈,你就别问了,时机到了,我肯定告诉你们。”
黄桂兰实在想不通,还能有啥事,能是比星月愿意嫁给她家老四更惊喜的?
晚上,黄桂兰和谢江躺在床上,黄桂兰果然睡不着觉,“老谢,你说老四说的惊喜到底是啥事。我总感觉他俩有事瞒着我们。”
黄桂兰一个翻身爬起来,坐在铺着凉席的床上。
节俭习惯的她,怕浪费电,明明床尾放了一把落地摇头扇,可她舍不得开,自己拿着扇子摇了摇,“该不会是在昆城的时候,老四和星月发生关系了?”
谢江坐起来,拿走她手里的扇子,替她摇了摇,“你可别瞎想,星月和老四都不是那般没分寸的。”
“那还能有啥更惊喜的事?”
“别瞎想了,老四不是说了时机到了,他自然会告诉咱们。”
谢江拉着黄桂兰躺下,又替她摇着扇子,“热不热,要不要开风扇。”
“别浪费电了。”
“那我给你摇扇子,你睡吧。”
“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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