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杜宇用金杖引泉灌田，把南边旱地变成了旱涝保收的“天府粮仓”，金沙部落粮食满仓、人畜兴旺，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可日子好了，新的难题又冒了出来——部落里没文字，啥事儿都靠嘴说心记，历史、农耕技术、祭祀规矩传着传着就变样，甚至干脆忘了。这天，杜宇盯着手中金杖上的图案发呆，突然灵光一闪，琢磨着要创造一套文字，把金沙的文明好好记录下来。咱们就把这“创造文字”的全过程拆细了说，从没有文字的麻烦、金杖给的灵感，到造字的细节、教族人认字的热闹，再到文字带来的大变化，每个场景都给你讲得身临其境，仿佛亲眼见证古蜀文字的诞生。
一、没文字的苦：金沙人的“记忆难题”，传错记混是常事
在没文字的年代，金沙部落的生活看着热闹，背后藏着不少因“记不住、传不准”闹出来的麻烦。咱们先细唠唠这些麻烦有多让人头疼，就知道文字有多重要了：
首先是历史传着传着就变味。金沙部落的起源——玄鸟衔金退洪水、五彩蛋孵出神人、杜宇带领大家建家园这些事儿，全靠老人们口头讲述。可老人们年纪大了，记性时好时坏，有的老人说玄鸟衔的是金砖，有的说衔的是金箔；有的说五彩蛋孵了七天，有的说孵了十天。更别说往下传了，年轻人听老人们讲故事，今天听一版，明天听一版，记不住那么多细节，再传给下一代时，要么漏了关键情节，要么添了自己编的内容。比如玄鸟退洪水的故事，传到第三代，就有人说玄鸟是带着龙来的，把岷江的龙给吓跑了，完全偏离了原来的样子。杜宇看着心里着急：“这可是咱们部落的根，传错了可不行！”
其次是农耕知识容易失传。经过多年摸索，金沙人积累了不少种地的好经验：比如春天什么时候播种、夏天怎么除草、秋天什么时候收割，还有不同庄稼需要浇多少水、施多少肥（那时候的肥是牲畜粪便）。这些经验全靠“师傅带徒弟”式的口传心授，比如老农夫教年轻人种地，只能一边做一边说：“看到苗长到这么高就该浇水了”“草长到这么多就该拔了”，没有具体的标准。万一老农夫生病或去世了，他脑子里的好经验可能就跟着没了。有一次，部落里最会种小米的老人突然去世，他摸索出的“小米抗旱播种法”没来得及教给年轻人，第二年春天遇上旱灾，小米收成直接减产了三成。
再就是祭祀礼仪总出岔子。金沙人崇拜玄鸟和天地，每年都要举行好几次盛大的祭祀活动，什么时候祭祀、用什么供品、祭祀时要说什么祝词、怎么磕头跪拜，都有讲究。这些规矩也全靠口传，负责祭祀的“祭司”要牢牢记住每一个细节。可有时候祭司年纪大了记混了，比如该用三只羊做供品，结果准备了两只；该磕头三次，结果磕了两次；祝词更是五花八门，有的祭司记得全，有的只记得几句，祭祀活动搞得乱七八糟。有一次秋收祭祀，祭司把玄鸟的祝词说成了山神的祝词，还少准备了祭祀用的玉器，不少族人都觉得不吉利，心里惴惴不安了好几天。
还有日常事务容易出错。比如部落里要统计粮食储存量，只能靠几个记性好的老人用“结绳记事”——每存一石粮食，就在绳子上打一个大结；每存一斗粮食，就打一个小结。可绳子上的结越来越多，时间长了，谁也记不清哪个结代表哪次存的粮食，最后只能大致估算，经常少算或多算。还有部落之间的约定，比如和邻部约定好秋天交换粮食和兽皮，因为没文字记录，过了几个月，邻部就忘了交换的数量，双方差点闹起冲突。
这些麻烦事儿多了，蜀人也渐渐意识到没有文字的不方便。有人跟杜宇提议：“蜀王，咱们能不能想个办法，把该记的事儿都记下来，省得总传错记错？”杜宇也早就有这个想法，可一直没想出好办法——用画画吧，太复杂，不是每个人都会画；用结绳记事吧，记不了复杂的内容。这事儿一直搁在他心里，成了一块心病。
二、金杖给的灵感：四个图案，点燃杜宇的“造字火花”
这天，杜宇处理完部落事务，回到王城的宫殿里，拿出那根神奇的金杖，细细端详。这根金杖是玄鸟神力所化，杖身刻着鱼、鸟、箭、人像四种图案，每一种都栩栩如生，杜宇平时处理事务、举行祭祀时，都会带着它，既是权力的象征，也是精神的寄托。
他盯着杖身上的鱼纹，那鱼儿摆着尾巴，像是在锦江里游动，一下子就想起了岷江的水灵；再看鸟纹，鸟儿翅膀张开，和当年衔金退洪的玄鸟一模一样，代表着神圣和守护；箭纹尖尖的，透着一股力量感，让人想起打退山蛮的勇气；人像纹则刻着杜宇自己的面容，眼神坚定，代表着领袖的责任。
看着看着，杜宇突然眼前一亮：“这些图案多形象啊！看到鱼纹就想到鱼，看到鸟纹就想到玄鸟，能不能把这些图案简化一下，变成符号，用来代表具体的事物？”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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