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沙埙音,神物共鸣
三千年的成都平原,金沙坝的风里总飘着一缕清越的埙音。这声音来自太阳神苍曜随身携带的灵犀陶埙——埙身以金沙遗址旁的五色陶土混合岷江底的蚌壳灰烧制而成,表面刻着太阳神鸟金饰的神鸟纹样,吹孔边缘镶嵌着十节青玉琮的碎玉,尾端钻有三个小孔,分别对应大金面具的菱形双眼与青铜龙形器的龙首,轻轻一吹,音波能与祭祀台上的四件神物产生奇妙共鸣。
苍曜每日巡天归来,都会坐在青铜神树的枝桠上吹埙。当埙音悠扬时,太阳神鸟金饰的四只神鸟虚影会顺着音波盘旋起舞,翅膀洒下的金光能让田间的禾苗快速生长;当埙音沉稳时,十节青玉琮的人面纹会跟着节律微微颤动,圆孔中射出的青光能驱散山间的瘴气;当埙音清亮时,大金面具的菱形双眼会透出凌厉的光芒,吓退觊觎金沙坝的猛兽;当埙音绵长时,青铜龙形器会发出低沉的龙吟,与埙音交织成守护的屏障,护住岷江的清流不被污染。
古蜀人说,苍曜的埙音是“神物的信使”。部落里的猎手进山时,会循着埙音的方向前行,避开危险;农夫耕种时,会伴着埙音的节奏劳作,事半功倍;就连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也会拿着陶土捏成的小埙,模仿苍曜的调子吹得有模有样。部落里有个叫阿埙的少年,天生对音律敏感,能从苍曜的埙音中听出“风调雨顺”“草木枯荣”的信号,久而久之,他成了族人的“埙音解读师”,每当苍曜吹埙,他就站在祭祀台旁,向族人传递神物的回应。
苍曜见阿埙有此天赋,便将灵犀陶埙的秘密告诉了他:“这埙身的神鸟纹是‘引光’,玉琮碎玉是‘通序’,面具孔是‘辨邪’,龙首孔是‘护脉’,四者相融,才能让埙音与神物共鸣。”阿埙将这话刻在甲骨上,每日对着陶埙和四件神物练习,渐渐也能吹出简单的共鸣曲调,虽然不及苍曜的埙音浑厚,却也能让太阳神鸟金饰的芒纹微微发亮。
可就在那年孟夏,苍曜的埙音突然失去了共鸣。他吹埙时,太阳神鸟金饰的神鸟虚影不再飞舞,十节青玉琮的青光变得黯淡,大金面具的双眼失去了光泽,青铜龙形器也不再龙吟。更奇怪的是,金沙坝的风里开始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死寂,田间的禾苗停止生长,山间的泉水变得浑浊,就连夜晚的星空也被一层灰雾笼罩,看不见往日的明亮。
阿埙急得团团转,他拿着自己的小埙吹了又吹,却始终无法唤醒神物。苍曜抚摸着灵犀陶埙,指尖感受到埙身的温度在慢慢降低,刻在上面的神物纹样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是神物的灵犀被切断了。”苍曜额间的青玉龙纹胎记发烫,“一定有妖邪在暗中作祟,偷走了神物与埙音共鸣的‘灵犀之心’。”
二、灵犀失窃,雾隐寻踪
连续三日,金沙坝的情况越来越糟。山间的瘴气开始蔓延,不少族人吸入后浑身乏力;岷江的水流变得湍急,冲毁了岸边的农田;更可怕的是,一群不知名的妖兽趁着夜色偷袭了部落的边缘,咬伤了几个猎手。老祭司在祭祀台旁祷告了日夜,四件神物依旧毫无反应,灵犀陶埙的埙音也变得干涩刺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清越。
苍曜对着天空呼唤父母,羲和女神的声音带着焦虑传来:“我的儿,南方的‘雾隐山’中,住着一只‘断灵妖’。它以万物的灵犀为食,最擅长切断神物与天地的联系。它偷走了灵犀之心,藏在雾隐山的‘迷音洞’里,没有了灵犀之心,你的埙音便无法与神物共鸣,金沙坝的守护也会崩塌。”
青龙先祖的声音紧随其后:“断灵妖的雾霭能迷惑心神,迷音洞中的杂音能扰乱音律,想要夺回灵犀之心,你需借助四件神物的碎片之力,重新激活灵犀陶埙的共鸣。太阳神鸟金饰的羽毛能引光破雾,十节青玉琮的玉屑能定序安神,大金面具的金箔能辨明方向,青铜龙形器的龙鳞能护你周身。”
苍曜握紧灵犀陶埙,额间的龙纹胎记青光闪烁:“父亲母亲放心,我必夺回灵犀之心,让埙音与神物重归共鸣!”
他告别族人,带上四件神物的碎片——太阳神鸟金饰掉落的一根金羽、十节青玉琮磨损的一点玉屑、大金面具脱落的一片金箔、青铜龙形器褪下的一块龙鳞,驾着扶桑木车朝着南方飞去。临行前,阿埙将自己的小埙递给苍曜:“苍曜神,这是我亲手做的埙,或许能帮你抵挡迷音洞的杂音。”苍曜接过小埙,感受到上面淡淡的灵气,点了点头:“多谢阿埙,我会带着灵犀之心和你的小埙一起回来。”
扶桑木车飞行了两日两夜,越往南,雾霭越浓。雾隐山被厚厚的白雾笼罩,能见度不足三尺,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头晕目眩的气息。苍曜按照青龙先祖的指引,将太阳神鸟金饰的金羽插在扶桑木车的顶端,金羽立刻散发出耀眼的金光,劈开了身前的雾霭,让他得以看清前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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