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沙永昼,火种之源
三千年的成都平原,金沙坝从没有过黑夜。太阳神苍曜的扶桑木车每日巡行天际,四只神乌的羽翼洒下永恒金光,岷江两岸的稻田永远沐浴在暖光里,古蜀人不用点灯就能耕作至深夜,就连祭祀台旁的青铜神树,叶片都常年泛着金红色的光泽——这一切,都源于苍曜守护的“金乌火种”。
这火种藏在太阳神鸟金饰的核心,是羲和女神用太阳核心的烈焰炼化而成,外层十二道顺时针芒纹是火种的屏障,四只逆时针飞行的神鸟则是火种的守护者。金乌火种不仅能带来永恒光明,还能点燃金沙坝的“圣火台”,圣火的光芒能滋养庄稼、驱散瘴气,甚至能让受伤的族人快速愈合。古蜀人每天都会到圣火台祭拜,将最好的谷物、最纯净的泉水献给火种,老祭司则会用青铜龙形器舀起圣火灰烬,撒在农田四周,祈求一年的丰收与平安。
苍曜每日巡天归来,都会来到圣火台旁,用额间的青玉龙纹胎记滋养金乌火种。火种与他的太阳真火同源,每当他靠近,神鸟金饰就会发出清脆的鸣响,四只神鸟虚影飞出,围着他盘旋,将火种的暖意传递到整个金沙坝。部落里的孩子们最喜欢围着圣火台玩耍,他们会追着神鸟虚影奔跑,用小手触碰圣火的边缘,感受那温暖却不灼人的光芒,苍曜见状,总会笑着弹出几道细小的火光,在空中化作小小的金乌,引得孩子们欢呼雀跃。
可就在那年冬至,金沙坝的光明突然开始消退。原本永恒的金光变得黯淡,像是被一层灰雾笼罩,圣火台的火焰也从金红色变成了暗红色,燃烧得越来越微弱。古蜀人发现,夜里竟然开始变得昏暗,虽然还能看清道路,但那种温暖的光明感消失了,农田里的庄稼停止了生长,就连受伤的族人,伤口也不再快速愈合。
苍曜心中大惊,飞到祭祀台查看神物。只见太阳神鸟金饰的芒纹失去了光泽,四只神鸟虚影变得模糊,金乌火种的光芒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十节青玉琮上的人面纹像是被墨汁浸染,失去了沟通天地的灵气;大金面具的菱形双眼紧闭,再也没有青光透出;青铜龙形器的龙身变得冰冷,龙首低垂,像是失去了力量。“火种在衰减!”苍曜伸出手,触碰神鸟金饰,只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暖意,“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光陨之谜,冰渊寻踪
连续三日,金沙坝的光明越来越弱,暗红色的圣火终于彻底熄灭,夜里变得漆黑一片。古蜀人只能点燃松明火把照明,可松明的火光微弱又刺眼,根本无法与金乌火种的光明相比。部落里的老祭司带领族人在祭祀台旁日夜祷告,额头磕得鲜血直流,却始终得不到回应。更可怕的是,北方的雪山开始融化,冰冷的雪水顺着岷江支流蔓延,所过之处,草木结冰,农田被冻裂,族人也开始感到刺骨的寒冷。
苍曜知道,金乌火种是金沙坝的命脉,一旦彻底熄灭,整个成都平原都会被冰雪覆盖,古蜀人将无家可归。他对着天空呼唤父母,羲和女神的声音带着焦急传来:“我的儿,北方的‘冰渊’中,沉睡的上古冰神苏醒了。他厌恶光明与温暖,用冰寒之力冻结了天地间的阳气,还派出冰妖偷走了金乌火种的‘光核’——那是火种的核心,没有了光核,火种很快就会彻底熄灭。”
青龙先祖的声音紧随其后:“冰神的冰寒之力能冻结一切,就连你的太阳真火也会被削弱。想要夺回光核,你必须找到‘昆仑火髓’,它是昆仑山下最炽热的岩浆精华,能增强你的真火之力,抵御冰寒。但昆仑火髓藏在火山深处,路途凶险,你务必小心。”
苍曜握紧拳头,额间的龙纹胎记青光闪烁:“父亲母亲放心,我一定会夺回光核,让金沙坝重获光明!”
他告别族人,带上太阳神鸟金饰、十节青玉琮和青铜龙形器,驾着扶桑木车朝着北方飞去。临行前,老祭司将大金面具递给他:“苍曜神,这面具能抵御部分冰寒之气,愿它能护您平安归来。”苍曜接过面具戴上,菱形双眼处立刻透出一道青光,与他额间的龙纹胎记相互呼应,驱散了周身的寒意。
扶桑木车飞行了五日五夜,越往北,气温越低,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原本碧绿的山川变成了白茫茫一片。苍曜能感受到体内的太阳真火在逐渐减弱,幸好有大金面具和龙纹胎记的庇护,才没有被冻僵。抵达昆仑山下时,这里已经被厚厚的冰雪覆盖,火山口被一层坚冰封住,看不到一丝火光。
“昆仑火髓就在这火山深处。”苍曜落在火山口,用太阳真火融化坚冰,可冰面刚融化一点,就立刻又冻结起来。他取出青铜龙形器,注入神力,龙形器立刻活了过来,龙首喷出一道青金色的火焰,与他的太阳真火合力,终于在冰面上熔出一个洞口。苍曜顺着洞口钻进火山,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深处隐隐传来岩浆流动的声音。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苍曜终于看到了一片炽热的岩浆湖,湖中心的一块岩石上,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红色晶石,正是昆仑火髓,散发着浓郁的炽热气息。他刚要伸手去拿,周围突然响起一阵冰冷的笑声:“苍曜神,没想到你竟然能找到这里,可惜,这火髓不是你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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