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下雨:金沙王城的“生存危机”
咱们先把时间拉回金沙王城建立的第三年——本来这时候该是风调雨顺、庄稼长势喜人的时候,结果老天爷像是跟金沙先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连续三个月没下过一滴雨。
这可不是小麻烦,干旱带来的连锁反应,直接让整个金沙陷入了“断粮预警”。先看岷江,作为金沙的“母亲河”,平时水位能没过成年人的胸口,航运、灌溉全靠它。可那会儿呢?水位直接降到了膝盖深,河底的石头全露了出来,裂缝大得能塞进手指头,别说行船了,连灌溉都成了奢望。再看地里的庄稼,水稻蔫头耷脑,稻穗干瘪得像晒了半年的枯草,轻轻一碰就掉;玉米秆弯着腰,叶子卷成了小筒,颜色从翠绿变成了焦黄,眼看就要枯死;王城周围的果树更惨,青黄的果子落了一地,树枝光秃秃的,连片遮阴的叶子都没有。
老百姓们彻底慌了,毕竟在那个靠天吃饭的年代,庄稼就是命根子。每天天不亮,祭祀广场上就挤满了人,大家手里捧着香炉,跪在地上虔诚跪拜,嘴里念念有词,就盼着神灵能开眼,降下一场雨。可不管大家怎么拜,天上依旧是万里无云,连一丝风都没有,太阳火辣辣地烤着大地,把人心都烤得焦灼不安。
二、王与祭司:急得团团转的“领导层”
看着城外一片枯黄的景象,最高兴不起来的就是鱼凫王和大祭司柏灌了。鱼凫王作为金沙的统治者,那可是实打实的“大家长”,老百姓的死活都压在他肩上。他每天都要登上王宫的城楼,望着干裂的土地和发愁的百姓,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那会儿的他,穿着标志性的金色龙纹铠甲,腰间挂着象征王权的青铜剑,往日里威严的眼神里全是焦虑,嘴里不停念叨:“再不下雨,今年的收成就彻底没了,老百姓们可怎么活啊?”
旁边的大祭司柏灌也没闲着。大祭司在金沙可是“神与人的中间人”,负责沟通神灵、主持祭祀,遇到这种天灾,大家都指望他能通过祭祀感动上天。柏灌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了,带领着贵族和百姓举行了一场又一场祭祀大典——宰杀了最好的牛羊,献上了最醇香的美酒,烧了无数的香,可天上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看着依旧晴朗的天空,柏灌重重地叹了口气,对鱼凫王说:“大王,常规的祭祀已经没用了,神灵好像没有回应我们。或许,我们该请苍曜大神出手。”
柏灌这话一出,鱼凫王眼睛瞬间亮了。他怎么把这位大神给忘了!苍曜可是青帝青龙的儿子,掌管着天地间的光明和生机,他的琴声能唤醒万物,连枯萎的草木都能被他的琴声滋养得重新发芽。鱼凫王立刻说道:“对呀!苍曜大神掌管天地生机,他的琴声能唤醒万物,说不定能感动上天,降下雨水!”说完,他也顾不上多想,立刻让人备上最好的祭品作为厚礼,亲自带着柏灌前往龙庭神都拜访苍曜。
三、大神出手:一口答应的“光明乐神”
其实不用鱼凫王和柏灌亲自跑一趟,苍曜早就知道金沙的旱情了。那会儿他正在龙庭神都最高的青铜神树顶端打坐,作为掌管生机的大神,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金沙大地的“虚弱”——土地干裂、草木枯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焦灼的气息。看着脚下受苦的百姓,苍曜心里也很着急,只是在等合适的时机出手。
当鱼凫王和柏灌带着厚礼赶到青铜神树脚下时,苍曜立刻起身迎接。他穿着那身标志性的月白色锦袍,腰间挂着流光玉琴,整个人仙气飘飘,却没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架子。没等鱼凫王开口,苍曜就先说道:“大王、大祭司,你们的来意我已经知晓。金沙的百姓正在受苦,我岂能坐视不管?”
鱼凫王见苍曜这么痛快,心里又感动又激动,连忙拱手道谢:“苍曜大神,求您救救金沙的百姓!只要能降下雨水,我愿意献上王城最好的祭品,以后每年都给您举行最隆重的祭祀!”
苍曜摆了摆手,笑着说:“大王不必多礼,守护金沙本就是我的职责,我不需要什么贵重的祭品。今晚三更,我会在祭祀广场抚琴求雨,还请大王和大祭司组织百姓前来跪拜,用你们的诚心打动上天。神灵不仅听我的琴声,也听百姓的心声。”
鱼凫王和柏灌连忙点头答应,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们立刻赶回王城,让士兵们挨家挨户通知:今晚三更,所有人都要去祭祀广场集合,跟着苍曜大神求雨,不许缺席。百姓们一听苍曜大神要出手,原本绝望的心里又燃起了希望,纷纷表示一定会准时到场,用最虔诚的心祈祷。
四、琴音动天:从悲悯到激昂的“求雨神曲”
当天晚上,金沙的祭祀广场挤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连小孩和老人都来了。大家手里捧着香炉,有的人还带着自家种的粮食作为祭品,脸上满是虔诚,静静地等待着苍曜的到来。整个广场鸦雀无声,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祭祀台的方向,盼着那位能带来希望的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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