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你的良配。” “嬴子钺虽强,日后难免功高震主……” 嬴子钺四周的大秦百姓在这恐怖的威压下颤抖不已。 “哇——” 襁褓中的婴儿被吓得嚎啕大哭。 街道上,少司命静静站立,目光投向嬴子钺,眼中透出一丝无声的劝阻。 她不需要任何人替她出头, 她只想独自承受。 伤害她的是籍孺,在她眼中,那是秦王与阿房夫人的孩子。东皇太一莫名封住她的修为,少司命不知缘由,但公子籍孺的身份太过尊贵, 大秦最尊贵的公子。 然而,嬴子钺的杀意丝毫未减,衣袍无风自动,神色平静,却无人能窥见他内心的滔天怒意。 这股极致的压迫感,甚至令大地开始龟裂。 “人间污浊,当以血洗,并非为你。” 这时,一名大臣匆忙赶到。 他生怕发生意外。 毕竟,暗中收服这群毒蝎门的余孽并不容易。 当年,毒蝎门倚仗韩国姬无夜的夜幕组织横行霸道,最终被卫庄灭门。 残余的毒蝎门逃出韩国,被他秘密招揽。 可当他赶到时,却不见半个人影。 要知道,豢养这些毒蝎门高手耗费巨大,绝不能轻易折损。 “敢问公子钺,方才那些人去了何处?他们与老臣有些渊源,请公子将他们交还。” 大臣拱手说道,语气中毫无恭敬之意。 他自认与李斯同为公子籍孺效力,而公子籍孺背后有阿房夫人撑腰。 是否意味着,他也间接倚仗着阿房夫人的权势? 他全然未察觉,嬴子钺虽面带微笑,眼中却已如修罗地狱般森寒。 “公子,老臣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见嬴子钺似在无视自己,大臣心中怒意翻涌。他在朝堂上颇具威望,嬴子钺虽战功赫
赫,终究不是秦王。 老夫与你说话,你竟敢不理?简直……狂妄至极! 嬴子钺淡淡开口:“看来,我得送你去见他们了。” 大臣冷哼一声:“方才老夫本想参你一本,但念在你是王族公子的份上,暂且饶你一次,速带老夫去见他们!” 在他想来,自己的人定是被嬴子钺扣押。只要稍加威胁,嬴子钺必定忌惮。 毕竟,没有哪位公子愿意在秦王面前留下恶名。 然而下一刻,嬴子钺忽然抬手,掌心对准大臣。天地之力骤然爆发,大臣只觉骨骼寸断,五脏俱裂,面容扭曲,发出凄厉惨叫。 “啊——!” “嬴子钺!你疯了!老夫乃大秦臣子,无大王旨意,你岂敢……” 大臣口吐鲜血,右臂与半边身躯瞬间粉碎。临死前,他只看到嬴子钺依旧微笑,眼中却藏着无尽杀机,仿佛远古凶兽蛰伏其中。 死! 周围百姓只觉一股刺骨寒意袭来,死亡的恐惧笼罩心头。他们正欲开口—— “教主无错!” “对!教主替天行道!” 人群中,拜月教的信徒纷纷赶来,高声支持他们的教主。 此时,马蹄声急促,又一批大臣赶到。 他们瞥见地上那具残缺的尸体,瞳孔骤缩。 心中暗喜。 无大王旨意,擅杀大秦臣子? 嬴子钺,你哪来的权力? 这下,你必受严惩!公子籍孺继位之事,看来已成定局。 众人皆知,公子扶苏已表明立场。至于公子胡亥,自上次在秦王面前表现拙劣后,众臣皆以为他难堪大任。 “公子速速停手!犯下如此大错,还不随我去见大王!” “不错,速去认罪!” “随老臣来,大王若要责罚,老臣定为你求情。
……” 众臣心中暗喜,却仍假意劝诫。毕竟嬴子钺乃王室公子,战功显赫,他们不敢明言,只能暗自得意。 然而下一刻,他们惊恐失声:“你竟敢如此?!” 嬴子钺骤然出手,恐怖威压笼罩众人。 他们万万没想到嬴子钺会突然发难,几人被震飞而出,口吐鲜血,胸膛崩裂。 他们的心思,岂能瞒过拜月教主? 他们不是刘晋元。 刘晋元尚能暂瞒教主,或许因拜月教二主惜才,才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甘愿受其。 可他们,凭什么? 鲜血飞溅间,嬴子钺嘴角含笑,如神似魔。 众臣倒地,血流如注,却仍妄想求生。 嬴子钺冷眼扫视,黑发无风自动:“无知,便是罪!” 话音未落,滔天威压席卷四方。 “你想做什么?!” “你怎敢如此?!” “医家!快传医家!” “嬴子钺疯了……救我……快救我!” 濒死之际,他们仍被嬴子钺的气势所慑,面色惨白,灵魂战栗。 “我是医家!我是医家!” 一名休沐的王宫医者匆匆赶来,嗅到血腥,便知此处有变。 他不知详情,但若能救回一二人,必是大功一件。 嬴子钺淡淡看向他。 医者浑身一颤,只觉眼前之人如神魔临世。 “我……我只是尽医者本分,无意与公子为敌。” 他声音发颤,自以为理由充分。只需救活一人,便能攀附权贵,平步青云。 这些倒地的臣子,皆非泛泛之辈。 可他万万没想到—— 医者仍存侥幸——
堂堂公子钺,岂会对他出手? 这便是上位者的弱点。 不屑动手,而他便可借机谋利。 然而,嬴子钺未动,赶来的拜月教众与信徒却已怒不可遏,握拳持械,群情激愤。 “教主绝不会错!” “你定与他们是一伙的!” “教主说你们不是人,你们便不是人!” “……”如今的嬴子钺虽不及仙剑奇侠传中拜月教主那般翻云覆雨,能煽动天下视女娲后人为妖邪,但他的影响力已然足以撼动人心。百姓们蜂拥而上,那位医者全然未料到会遭此横祸。 他惊恐万分:“为何……你们为何……” 话音未落,百姓的拳头已如雨点般砸落。 匆匆赶来的大臣家眷僵立原地,眼睁睁看着医者与倒地的大臣们在暴民的践踏下逐一断气,死不瞑目。此刻的百姓,俨然成了嬴子钺手中最锋利的刀。 大臣家眷们心底发寒。 “怎会如此?” “他尚未登基……” “为何民心尽归他手?” 他们死死盯着嬴子钺,却见他唇角含笑,温润如初。可此刻,谁还会信那笑容是真? 有人攥紧拳头,将嬴子钺视作杀父仇人,认定他必须面见秦王伏罪。女眷们交换眼神,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讨个说法。 “公子,请随我等面见大王!” “战场嗜血便罢,连自己人也不放过!” “魔头!” 他们仍自恃大义,笃定嬴子钺不敢对手无寸铁之人下手。 “魔头?” “既说我是魔,那我便是。” 嬴子钺抬眸,黑发翻飞,眼中晦暗难明,唇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弧度。拜月教主曾言,若至亲视你为魔,又能如何? 他尚未至那般境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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