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必能揪出暗探,但绝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
332、代国 ,致命打击!
此刻的代国 心绪难平,局势发展远超预期。这本是心照不宣的默契,如今却成了致命危机。
他明面上禁止暗行者入内搜查,但若对方执意闯入,他也无可奈何。除非能亲手擒获对方,可传闻暗行者最擅隐匿行踪。
即便士兵识破其身份,恐怕也难以将其拿下。这俨然是个无解之局,他只得长叹一声。
更令他烦躁的是,魏江一行人午后曾离营外出。事已至此,纵使心绪难平,他也只能接受现实,面对局势的步步演变束手无策。
另一边,扶苏收到暗行者最新情报:当日未能寻得魏江踪迹,但确认其随代国之人返回皇宫。魏江是否入宫尚不可知,但城中恐难再觅其踪影。
扶苏叹息道:我本不愿与代国为敌,未料他竟如此决绝。既已至此,我唯有亲自会他。
虽无法再入代国搜查,但扶苏决定直面代国。上回仅是暗行者队长求见遭拒,此番他亲自前往,必不会重蹈覆辙。
他胸有成竹,决意次日启程。
代国皇宫内,魏江已滞留两日。前夜他睡得格外安稳,因代国待他极为宽厚,令他心生感激与信赖,居此倒也安心。
唯有一事令他隐隐不安——昨日代国所言之事。起初他未觉异样,以为来日方长。可一夜过后,他骤然醒悟:若大魏无法重建,于他便是灭顶之灾。
他急召张平商议:眼下形势于我等不利。
“代国 让我们一直留在这里为他效力,你认为这是福是祸?”
张平闻言,沉吟片刻,长叹一声道:“从大局来看,或许算是好事。”
“但也称不上多好。对我们而言,滞留代国越久,依赖就越深。继续留下,无非两种结局。”
张萍神色间闪过一丝踌躇与不安。
魏江见状,急切道:“何必吞吞吐吐?有话直说便是!如今我最信赖的唯有你!”
“除了我还能是谁?”张平心中苦笑,只觉此事荒谬。大魏气数已尽,如东逝江水不可挽回。眼下苟且偷生已属不易,更遑论其他。
魏江此问在他看来毫无意义——无论作何设想,现状都无从改变。代国 的态度早已说明一切:从最初的礼遇到如今的颐指气使,分明是对魏江失去期待,认定他再无复兴大魏的可能。
“留下只有两种结果。”张平沉声道,“其一,被扶苏察觉。代国 表面强硬,实则外强中干。若扶苏施压,或其麾下暗行者威逼代国……”
333、可能出卖
“代国 极可能将我们拱手交出。”
魏江颔首。此言绝非危言耸听,届时灾厄临头,无人能逃。但他此刻已如涸辙之鲋,竟显出几分反常的平静:“即便刀悬颈上,又能如何?”
“那你讲讲第二种可能。”
起初,魏江以为第二种可能或许是自己能东山再起。
然而,当他看到张平眉头紧锁的神情时,便意识到事情并非如他所愿。果然,张平神色凝重地开口:
“第二种情况,恐怕比我们预想的更糟。”
“代国会不断劝诱我们,最终我们将一步步丧失所有力量,这绝非危言耸听。”
“一旦失去实力,即便继续留在代国,我们也再无翻身的机会。”
“到那时,要么被扶苏彻底铲除,要么只能永远依附于代国。”
“除此之外,别无他路。”
这番话让魏江陷入沉默。他未曾料到局势竟如此严峻,甚至远超他的想象。
若真如张平所言,他魏江的未来将毫无希望,只能在沉沦中走向 。
无论是被扶苏迅速剿灭,还是逐渐沦为代国的附庸,结局都同样致命。
想要扭转局面,几乎毫无可能。
魏江长叹一声,仍不甘心地追问:“难道就没有 之法?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张平迟疑片刻,最终摇头。
“国主,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分夸大。”
“这些都是经过反复推演的结果,我们确实可能面临这样的绝境。”
他苦笑一声,看出魏江仍心有不甘,心中愈发无奈。
越是如此,越令人愤懑。大魏本有锦绣前程,却毁于扶苏之手。
更可恨的是,对方连一线生机都不留。
雄心壮志,在此刻荡然无存。
魏江身旁的丞相终究不能一味消沉,只得轻叹一声劝道:
主上,世事如沧海桑田,万物皆在变迁。
或许未来会有转机也未可知。
代国 那边兴许会迎来新变数。眼下我们不妨暂居于此,若日后生变——
届时再议不迟。至少此刻尚算安稳。
既无性命之忧,亦免饥寒之苦。
魏江闻言沉默,事已至此不便再多言语。
与此同时——
怎会如此?
代国 接到急报时惊愕不已,扶苏竟突然登门造访。
虽表面威风凛凛护着魏江君臣,实则心知肚明:若真与扶苏交锋,莫说护不住人,只怕自身都要深陷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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