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楼层内,胡广生依旧没透露半分关系网。
林凡有些不可置信 ——他所用的酷刑,是小 B 当年审问土矿镇斥候的法子:先敲指甲,再用辣椒水洗脸,最后用刀一片片割肉。他敢说,这世上没人能扛住这般折磨,可胡广生做到了。
这个汉子只是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受刑时会痛得抽搐,扛过去后,又用那怨毒的目光死死剜着他。
心下一狠,匕首寒芒再现。此时已是午时,剃刀计划第一阶段已完成,这老家伙的命根,留不得了。
这次他没选快刀,一边威胁一边恐吓:“说了吧,少受点罪。” 话音未落,狠狠一刀割下。胡广生浑身剧烈颤抖,凄惨的叫声再次响彻室内。
随着那处掉落,林凡死死掐住他的嘴:“说!”
胡广生的哈喇子从嘴角涌出,剧痛让他再次昏死过去。北子哥又把他弄醒,这次手里捏着一颗鸡蛋 —— 就照着方才切下他那话儿的路数,如法炮制地折腾到最后,什么手段都试了个遍,胡广生就算抖得像筛糠,牙关也依旧咬得死紧。
“胡广生,你做了这么多年孽,现在连承认都不敢了?” 见他不吭声,林凡一拳打碎他满口好牙。鲜血从嘴角淌出,生命的每个器官都在报警,他还是不说。
“说吧,少受点罪,我给你个痛快。”
可胡广生只是剧烈颤抖着摇头,什么也不肯说。
林凡深吸一口气,转头对小 B 道:“现在开始,小 B 和小牛,你们俩持续拷打,直到他吐出名字。”
二人点头应下。他转头和张子龙走出刑房,沉声道:“子龙,这家伙嘴太硬,怕是拿不到信息了。”
张子龙也满面愁容,分析道:“眼下他的嘴撬不开,恒城方面的幕后黑手就无法确认。如果您十分确定是卫长风大人,我们可以用些‘技巧’,让他招供假供词。”
这次林凡却摇了头:“我不确定是卫长风。他只是曾经审批过一个古神教信徒的生死,这里面太容易作假,很可能错杀。”
张子龙点头,再次陷入沉思。良久才开口:“我们的剃刀计划约莫持续半月,期间必须让恒城的人对接。这半个月里若能撬开他的嘴,就直捣恒城捉拿案犯;若是胡广生到死不说,我们只能去追苏执事了。”
是啊,子龙说得对。苏执事是个战略一塌糊涂的科学家,这种人得有相应班底,才能最快发挥 “余热”。眼下各城的响应已不像初期那般迟缓,他想再构建一个完美牢笼,短期内怕是难成。
相比外忧,明显内患更让人头疼。
“主公,先稳固当下吧,时候已经差不多了,您需要立刻去中军大营做下一步部署了!”张子龙劝道。
点了点头,又叫上正折腾胡广生的北子哥与蛋饼。
几人一同出发,很快抵达了中军大营。
刚入营寨,各方将领已率本部归来,见阿兰也在营帐之中,林凡招呼道:“阿兰,去让胖墩把他们放了,过来集合!”
阿兰翻身上马立刻出营。
主营帐之中,恒城军总指挥杨帆将军已经等候多时。
“老将军!”林凡拱手一礼,而后迅速移步至杨帆身侧。
“林城主,眼下我的军队已经肃清了您所说的街道,仍有个别小贼在逃,但主要名单已经确认斩杀,我们对脑袋进行过比对已确认无误。”
“辛苦了老将军,这是我支援犒劳这次前线将士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不,林城主这不可!”
但林凡的储物戒已经递了过去,里面存放着五百两黄金。
“这,那老将替军士们谢过林城主!”
这些钱他这种老将是看不上的,到时候自然会论功行赏。
可他有些诧异林城主的统筹能力,因为剃刀行动就算要犒劳全军,五百两也是超额支出,不仅自己可以省下不少,还可以把手下人马的关系打点到位。
至于林凡,他有底气拿,是因为人皇的下一轮物资会到。
他还会获得一笔个人款的补偿,这批是当时为去乌蒙山采购报销钱,还有一波点名嘉奖的赏赐。
有钱就用,办可办之事,他倒是不会心疼。
“老将军,接下来我想您下一步可以把张王二将驻扎在本帐供我临时调遣,眼下敌暗我明,扫黑斗争还需要持续一定时间。”
杨帆摸了摸胡须,嘴角泛起笑意却终没多说什么:“没问题,我分城中三百人马供大人差遣。”
“多谢老将军!”
听完剃刀行动的报告之后,他们在中军大营等待胖墩和本地主要官员。
约莫二十分钟后,胖墩一行人逮着当时被囚禁的官员来到了军营。
这些官员见到军营才彻底相信,林镇抚使真把那些帮匪杀了。
眼下木已成舟,到底该如何与城主相处?
这些帮匪如果没有跟脚,他们这些本地官员早就给清了换功绩去了。
恰恰是因为与商业利益的深度绑定,才任由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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