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潮湿的土矿镇路东街道上,两方人马陷入了短暂的观望。北子哥用一把盾牌将王德发护回了队伍。
“北爷,谢谢了啊。” 王德发擦了擦冷汗,北子哥没说什么,而是在马绳中释放了自己的白马,其余护卫也纷纷响应。
白袍人势力有人数优势,没有着急发难。其中一人从队伍中行出:“你们,就是一直在我镇外围搞事的那群锦衣卫吧!” 那人便是之前要用偃月刀砍死德爷的家伙,戴着狗头面具,容貌难辨,但他胯下红马的躁动,预示着一场争斗的开端。
气氛压抑而危险,空气中的雾气还在胡乱飞舞。青柠立刻找到德爷:“王哥,你我要带着小黎和杨胖胖去安全的地方。” 她焦急地扯着德爷往队伍末端退,与此同时 ——
北子哥勒马侧身,露出了手中的长枪:“我家少爷在何处!” 北子哥平日里语气总透着漫不经心,但此刻中气十足,在场所有人都能听清他的话语。
虽那伙人头戴面具,却仍能感觉到为首者的不屑一笑:“今日过后,你们皆要做地下亡魂,小贼!杀你者!墨无常是也!” 墨无常指挥着三十余人冲刺。
三十余骑汇成箭头阵型,“杀!余者不留!” 马蹄声踏碎寂静,喊杀声由远及近。
北子哥挥舞枪头:“散开!” 所有人立刻疏散成一排,蛋饼、小牛的箭矢激射而出,这一次他们手指上还多夹了两根箭矢。所有人全部换上弓箭,又很有默契地开始调转马头。
对方的冲刺阵型难以有效分割,北子哥当即指挥众人分裂成两排,一左一右。蛋饼、小牛、阿兰在左,老三、豆角、小 B 在右,北子哥于中线守护着胖墩等人的撤离路径。
喊杀声席卷而来,“退五步!” 北子哥命令众人策马后退,他始终关注着对方阵型,“老三你们再扩展几米!” 老三照做,果然对方阵型出现了分裂的态势。
“杀!” 北子哥怒吼,所有人调转马头一拥而上。
就见七匹白马毫不畏惧地硬接下三十骑的冲锋。北子哥看准时机,挥枪便刺向墨无常,这一枪直奔心口,速度之快,寻常之辈难以反应。
但墨无常显然也是沙场厮杀的老手,“啊嘿!” 挥刀一挡,顺势便劈!北子哥急忙侧开身形,刀锋紧贴着身子掠过,险些一个照面便丢了性命。
他感觉到有人动用术法,可骑马作战中术法很难奏效。北子哥将身形全部压向右侧,起身时借着惯性毫不犹豫地一刺 —— 想要补刀北子哥的人被一枪刺倒。同一时刻,七人冲锋皆全身而退,一轮交锋下来,对方已折损五人。
双方冲出百米后停下,给新一轮冲锋留出足够距离。“再散开!” 北子哥继续下令,之前的冲锋让阵型本能地向心靠拢,需及时调整。
“杀!” 墨无常喊杀着再次冲锋,他直面北子哥,比自家人马快出一个身位。
墨无常算好距离,偃月刀主动挥砍:“拿命来!” 但一瞬间他眼瞳紧缩 —— 对方的钢枪格挡了自己势大力沉的一击,自己的刀本已劈中对方将领肩头,可对方卸力的同时身子向反方向一沉,枪身擦着刀身直戳自己内甲。
墨无常被北子哥枪点下马,导致队伍彻底混乱。他起身时又被马践踏一脚,这正是密集冲锋的代价,前方之人坠马,队伍瞬间便会陷入混乱。
北子哥看准时机,枪尖再点,借着双向冲锋的惯性再杀一人,可他的马也在此刻被戳出一个大窟窿。
“贴身战!” 北子哥观察周身,见自家人马全部杀至不足三米,当即大喊。
众人调转马头,趁着对方阵型混乱,致盲、致幻术法齐出,队伍末尾几人瞬间中招。战场之上军卒多有甲胄护身,寻常攻击类术法难有作为,可致盲、致幻一旦命中,便再难招架。
墨无常狼狈起身,只觉眼前被强光致幻,这一瞬间亡魂直冒 —— 电光火石间,北子哥已飞马赶到!
哐啷!
墨无常的手下拼死格挡,才挡下北子哥这要命一击。北子哥见一时难拿下,迅速挑枪刺向周身二人。三枪落下,两个窟窿出现,一人捂着心口坠马,另一人也带伤踉跄。
却见前方盾牌兵赶来,左手持盾、右手握枪,这般配置最是头痛。灵马对置换类术法几乎免疫,谁也不敢主动将战事拖入地面,而近身搏杀中,北子哥等人占据马上优势。
墨无常狼狈起身,冷汗直冒:“不可能!锦衣卫不可能这么强!” 他大骂着下令所有人下马,拖入地面战。
北子哥多精,见对方有下马动作,立刻大喊撤军。修士之战因储物戒存在,可随时切换兵种,一旦对方用长柄武器刺马,他们便再无坐骑。
抽身跑出一定距离,墨无常才拿出长弓 —— 他此前完全轻敌,折损十几人马,当真不该!
箭矢射出,快如流星,直逼北子哥肩头。北子哥吃痛中箭:“下马御箭!” 他牵动马绳,灵马化作流光遁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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