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陆总监，你的价值，难道就只值这两百万的燃料残渣吗？”
陆沉霜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凝固了。
燃料残渣？
她引以为傲的诱惑，她精心设计的考验，她好不容易从老爹那里坑来的两百万，在这男人嘴里，就成了……残渣？
这跟她设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他不应该脸红心跳，或者义正言辞吗？
怎么开始给我上价值了？
莫测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步步走到陆沉霜的面前。
包厢里的空间本就不大，他高大的身影瞬间投下了一片阴影，将陆沉霜完全笼罩。
那股混合着淡淡烟草味和少年清爽气息的男性荷尔蒙，劈头盖脸地压了过来。
陆沉霜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想把腿收回来，但某种好胜心让她硬生生忍住了。
不能输！
至少气势上不能输！
莫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故作镇定的表情，和那双努力维持着挑衅，却不自觉泄露出一丝紧张的桃花眼。
他俯下身。
两人的脸，距离不过十公分。
他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陆沉霜的呼吸停滞了。
她以为他要做什么，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莫测的目光却越过了她的脸，越过了她惊心动魄的锁骨，最终，精准地落在了她大腿上那台手机的屏幕上。
那个硕大的【确认转账】按钮，仿佛在发着光。
“这笔核心资产，很优质。”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私语，直接钻进陆沉霜的耳朵里，激起一阵战栗。
“你的腿不错。”
陆沉霜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
这个混蛋！
他居然还点评上了！
“但是，‘交割’它的人，不应该是我。”莫测继续用那种低沉的，极具侵略性的声音说道。
“什么意思？”陆沉霜的嗓子有点干。
莫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他抬起手，用冰凉的指节，轻轻抬起了陆沉霜精致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这个动作，亲密，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强势。
“你是诡神资本的首席变量官，是我们的点火器和推进器。”
“这笔钱，是火箭的第一级燃料。”
“我这个CEO，负责掌舵，规划航线，决定什么时候飞，飞向哪里。”
“而你，陆总监……”他的声音顿了顿，充满了蛊惑。
“负责点火。”
“现在，点火按钮就在你面前。”
“亲自按下它。这是你作为CVO，为诡神资本注入的第一份变量，打响的第一炮。”
“用你自己的手，完成这次交割。向你的CEO证明，你不是一个只会制造麻烦的变量，而是一个能提供弹药的变量。”
莫测说完，直起身，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
他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和审视。
“来吧，陆总监，点火吧。”
“让我看看，我们首席变量官的执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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