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浑身发抖:“他们来了!他们还是来了!我就知道,我逃不掉的……”
“别怕,有我在。” 沈惊鸿站起身,拔出尚方宝剑,剑身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林墨,带木刻从后门走,去昭镜司的安全屋;卫兵们,跟我来,拦住他们!”
林墨立刻扶起木刻,从破庙的后门逃走。沈惊鸿带着卫兵冲出庙门,只见十几个赵家卫兵骑着马,手里拿着火把,火把的光映着他们脸上的凶光:“沈惊鸿?你竟敢护着木刻!识相的就把他交出来,不然我们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 沈惊鸿冷笑一声,宝剑直指为首的卫兵,“赵德已经被抓,你们还敢为非作歹,挟持人质,按律当斩!现在投降,我还能饶你们一命,不然,休怪我剑下无情!”
为首的卫兵哪里肯听,挥刀朝沈惊鸿砍来:“少废话!拿命来!”
沈惊鸿侧身躲开,宝剑直刺卫兵的肩膀,卫兵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下来。其他卫兵见状,纷纷冲上来,与沈惊鸿和卫兵们缠斗起来。西风更烈,卷起地上的残雪,迷得人睁不开眼,刀剑碰撞的 “哐当” 声在夜空中格外刺耳。
沈惊鸿挥舞着尚方宝剑,剑光如练,每一剑都朝着卫兵的手腕或肩膀,却不致命 —— 她知道这些卫兵也是被赵家胁迫,没必要赶尽杀绝。几个回合下来,赵家卫兵们纷纷被打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说!木刻的家人被关在哪里?” 沈惊鸿用剑尖指着为首的卫兵,语气冰冷。
卫兵脸色惨白,连忙说道:“在…… 在赵家的旧宅地窖里!有两个卫兵看守,我们只是奉命来抓木刻,其他的我们不知道!”
沈惊鸿收起宝剑,让人把赵家卫兵押起来,立刻骑马赶往赵家旧宅。赵家旧宅早已被查封,院子里一片荒凉,地窖的入口藏在书房的书架后面,上面落满了灰尘。沈惊鸿让人打开地窖,里面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有人吗?” 沈惊鸿喊了一声,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是…… 是木刻让你们来的吗?我的孩子生病了,你们快救救他!”
沈惊鸿让人点燃火把,走进地窖 —— 里面蜷缩着一个女人和一个约莫五岁的孩子,孩子脸色通红,嘴唇干裂,显然是发了高烧。女人看到沈惊鸿,连忙抱着孩子爬过来:“大人,求您救救我的孩子,他烧了一天了,再这样下去,会烧坏的!”
“快,把孩子抱出来,去太医院!” 沈惊鸿让人抱起孩子,自己扶着女人,快步走出地窖,“你放心,木刻已经安全了,我们会保护你们的。”
女人的眼泪掉下来,不断地磕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您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将木刻的妻儿送到太医院后,沈惊鸿才松了一口气。回到昭镜司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林墨正在门口等候,看到她回来,连忙迎上来:“小姐,木刻已经安顿好了,他说等他家人平安了,就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好。” 沈惊鸿点点头,走进书房,陈忠已经煮好了热茶,放在桌上。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暖流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一夜的寒冷和疲惫。
“小姐,老奴昨晚想起,当年沈大人查先帝陵时,也提到过‘符号密码’,还说那些符号和巫蛊有关。” 陈忠拄着拐杖,走到沈惊鸿身边,“沈大人当年还画了一张符号图,藏在沈府旧宅的箱子里,老奴明天让人去取来,说不定能和木刻说的符号对上。”
“巫蛊?” 沈惊鸿心里一震,之前查巫蛊案时,就觉得太皇太后的巫蛊娃娃和先帝陵有关,现在木刻又说骨牌符号是先帝陵的机关密码,还关联巫蛊,看来这三者之间,有更深的阴谋,“陈忠叔,明天一定要把那张图取来,这可能是解开巫蛊旧案和先帝阴谋的关键。”
第二天中午,木刻的妻儿从太医院回来,孩子的烧已经退了,女人抱着孩子,跪在沈惊鸿面前,不停地磕头:“谢谢沈大人救了我们母子,我们这辈子都忘不了您的大恩!”
木刻看到妻儿平安,激动得泪流满面,他走到沈惊鸿面前,郑重地磕了三个头:“沈大人,您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我什么都告诉您,我知道的,都告诉您!”
沈惊鸿扶起木刻,让他坐下,还让人端来饭菜:“木刻,你先吃饭,慢慢说,不用急。”
木刻拿起碗筷,却没什么胃口,只是扒了几口饭,就放下碗筷,认真地说:“沈大人,除了之前说的,我还知道,阿罗刻的最后一批骨牌,不是用来定罪的,是用来开启先帝陵密室的钥匙。那个宫装女人说,等祭天大典那天,用骨牌打开密室,拿出里面的诏书,再用巫蛊娃娃诅咒陛下,就能让三皇子登基。”
“祭天大典?” 沈惊鸿眼神一冷,之前查到太皇太后想在祭天大典发动叛乱,现在看来,他们不仅想叛乱,还想利用先帝陵的密室,拿到所谓的 “诏书”,名正言顺地扶持三皇子,“木刻,你知道那个宫装女人是谁吗?她有没有说过,先帝陵的密室里,除了诏书,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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