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姜巧婷给杜海洲兄弟几个恶补倭国话。
过了一个年,姜文念没有变得沉稳,反而更加淘气,但也更加聪慧,
她非要跟着杜海洲学倭国话,众人意外,她竟能学几遍就记住不忘。
倭国话不难,学会音标的读音就能读出整句话,剩下的就是看懂意思。
杜海洲从倭国商人手中买回来几本书,姜巧婷把每一句话翻译成中文,又自制一本日常用语集册。
只要熟读熟背,多交流,不出半年,定能应付绝大部分交流。
大年初五,茵琦玉生日,皇家录案上记载她是二月十五在狱中出生。
大年初五是茵北木在户册上写的日期。
一大早,方泽炎亲自送来一匹暗红色的马,她就算不懂马,也能看出这是一匹年轻健壮的好马。
茵琦玉高兴的抚摸着马背,说:“我不太会骑马,三叔公让南平叔教我骑过两次,可我一直没时间认真学。”
“本王教你。”方泽炎的语气不容人拒绝。
有人教骑马是好事啊,茵琦玉马上答应:“好啊!”
进了骑马场茵琦玉才知道,方泽炎的教骑马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茵琦玉兴高采烈的上马,嘱咐方泽炎:“你可要牵住!敢害我被甩出去,我灭了你这只妖孽!”
话刚说完,方泽炎跳上了马坐在她身后,声音像贴在她的耳朵上,“本王会牵住的。”
“......”
茵琦玉抓了抓痒热的耳朵,骂道:“你这么大的个子上来做什么!小炎的背会被骑坏的!”
“小炎?”方泽炎故作冷哼道:“敢拿本王的名字给马起名,你脖子够硬么!”
茵琦玉不以为意,反问:“你敢砍吗?”
方泽炎温柔的看着茵琦玉的后脑勺,幽幽的说:“本王不舍得。”
小炎突然开始跳起来,吓了茵琦玉一跳,她压根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吗呀!这马是想把我们颠出去!”
“不怕,它只是在适应重量,嘘嘘~”方泽炎的双手抓住缰绳控马。
从远处望来,茵琦玉就像贴在方泽炎的怀里,两人如胶似漆。
茵琦玉是姑娘,只要是姑娘,总会贪恋被保护的感觉。
她一点没要避讳,直接把方泽炎的胸膛当靠椅。
她以前结束任务坐战车回军营,经常和男战友互相靠着睡觉;
对她来说,靠着方泽炎是件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并没有深思这种感觉和以前并不相同。
然而,方泽炎却不像她那般无关痛痒,他捏紧缰绳,全身僵硬。
怀中的柔软依偎着他,让他不能集中精神去思考任何事情。
“琦玉......”
“嗯?怎么了?”茵琦玉不明所以,侧过头望着他。
方泽炎低下头看着她无辜又清明的眼神,叹了声气说:“捏住缰绳,我教你如何不让马乱跑。”
云明和云豆站在马场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主子。
云豆实在忍不下去,小声对云明说:“哥,主子这样,我们不阻止是不是不太对?主子以后可是要坐那个位置的!”
云明淡定的回应:“主子知晓分寸,断袖和娶妻生子并不冲突。”
云豆则不这么认为,他直言自己的疑虑:“如果,茵少爷不愿主子娶妻呢?你瞧茵少爷那样的性子,他像是会允许主子以后三妻四妾么?”
身后的白黑护卫再不能淡定,各个满脸忧愁。
云明始终面色如常,眼里没有分毫的担忧之色。
云豆见他没说话,焦急道:“哥,你倒是想想办法!”
云明恩声回应:“过两天咱们要回幻玄峰见师傅,主子最听他老人家的话。”
云豆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说:“对对对,咱们回去告诉师傅,师傅一定不会不管的!”
云明悠悠的说:“不是我们去说,是你去说。”
云豆一脸不可思议,骂道:“主子要是知道是我告的状,我还能有脑袋吗!”
云豆见云明不回话,转头看向黑白护卫救助,他们各个别开眼假装没听见,有的干脆走开。
“......”云豆气闷,哼声说:“行行行!我去说!为了国家大业!为了主子能开枝散叶!我豁出去了!”
这回所有人不耳聋了,异口同声:“师弟大义!”
云豆朝他们翻了一天的白眼。
男子十三岁的生辰不是大生日,大家一起吃饭说说笑笑过去了。
茵琦玉收到茵俏丽的大红包一千两。
她手还没摸热,被姜巧婷没收,说是要拿去还茵三叔的的债。
酒席散去,方泽炎准备回府,他对茵琦玉说,“后日我要回幻玄峰见师傅。”
“师傅?教什么的师傅?”茵琦玉好奇。
方泽炎说:“文武师傅,我出生时,京中谣传我会克亲,我师傅把我带上山抚养至今。”
茵琦玉取笑道:“你们父子俩真可怜,一个被迫捡破烂,一个被冤丢山上。”
“很押韵。”方泽炎哑然失笑。
茵琦玉问:“那个什么峰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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