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
他重复着这个词,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感受着她的颤抖
“从现在起,我才是你的守护者。”
“你需要守护的拉贝尔大陆,由我来维系它的和平。而你……”
他的目光锁住她湿润的眼眸
“只需要学会,如何做我的妻子。”
他的话语斩断了她所有的退路,将残酷的现实赤裸裸地摊开在她面前。
“不……我永远不会……”
安琪儿摇着头,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拒墨看着她滑落的泪水,眼神幽暗难辨。他没有再给她说出更多拒绝话语的机会,低头,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与声音。
床边悬挂的厚重帐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悄然滑落,严严实实地合拢,将床榻内的光景与外界彻底隔绝。
厚重的床幔如同夜幕,笼罩了新辟的战场
又一段漫长的时间流逝。
一只纤细的手无力地从床帘的缝隙中探出,指尖微微颤抖,似乎想抓住什么支撑或是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沉沦。
但很快另一只骨节分明、带着不容反抗力量的手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拉回了那片灼热的领域。
当新一轮更猛烈的浪潮袭来时,她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予以回应。
清晨的第一缕熹微透过精致的窗棂,洒满寝宫。
安琪儿是在一种陌生而强烈的禁锢感中苏醒的
她发现自己正被拒墨紧密地圈在怀里,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力道不容挣脱,她的后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属于他的、混合着冷冽与某种独特气息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的一切,以及他们之间已然改变的关系。
她身体瞬间僵硬,几乎是本能地,开始小心翼翼地、试图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挪开他的手臂,脱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和屈辱的怀抱。
然而,她刚一动,腰间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将她更深地按向身后的人。
拒墨低沉而带着刚醒来时沙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
“想去哪儿,我的新娘?”
安琪儿身体一僵,停止了徒劳的挣扎,声音因晨起和心绪而有些干涩
“放开我。”
“放开?”
拒墨低笑一声,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发顶,姿态亲昵,语气却依旧带着那份掌控感
“按照地球的习俗,或者说任何地方的习俗,丈夫在清晨怀抱自己的妻子,不是天经地义么?”
“我们之间没有天经地义,只有交易。”
安琪儿冷冷地反驳,试图用冰冷筑起心墙
“交易……”
拒墨重复着这个词,似乎觉得很有趣,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她一缕散落在枕边的长发
“但昨夜的请求可是交易之外的东西,所以这是我应得的附加品。”
这话语带着露骨的暗示和轻佻,让安琪儿脸颊控制不住地泛起一丝红晕,更多的是被羞辱的气愤。
她猛地转过头,想要瞪视他,却因为距离太近,几乎撞上他的下巴,只能近距离地对上他那双深邃含笑的眼眸。
“你……无耻!”
“无耻?”
拒墨挑眉,看着她因愤怒而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很欣赏她这难得的、褪去女神冰冷外壳的生动表情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况且……”
他微微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声音压低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那么一点点”
安琪儿气结,猛地转回头,不再看他,只留下一个紧绷的后背给他
“我要起身了,作为女神,还有政务需要处理。”
她搬出了职责作为借口。
拒墨看着她通红的耳尖和强装镇定的模样,知道不能逼得太紧。
他终于松开了手臂,慵懒地重新躺回枕上,看着她如同受惊的鸟儿般立刻弹坐起来,背对着他快速整理睡袍。
“去吧。”
他单手支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略显仓促的背影悠悠道
“记得早些回来。毕竟,家里还有人在等你。”
他将“家”这个字眼咬得意味深长。
安琪儿离去的背影顿了顿,没有回应,只是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离般地离开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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