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城的晨雾还未散尽,街巷里已传来零星的叫卖声。穆兰站在将军府的露台上,望着这座拔地而起的新城,青砖瓦舍错落有致,护城河波光粼粼,空气中弥漫着炊烟与青草混合的气息。这是她亲手守护的土地,如今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安宁。
“娘亲,石大叔说城东的训练场已经建好,今日要举行新兵入营仪式,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念念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活力,她身着淡蓝色劲装,腰间别着那把穆兰亲授的短剑,脸上满是期待。
穆兰笑着点头,伸手理了理女儿额前的碎发:“好,一起去看看我们漠北的新力量。”
两人刚走出将军府,就看到石敢当骑着一匹黑马迎面而来,他身后跟着几名将领,脸上都带着喜色:“将军,好事!西域都护府传来消息,经过这半年的通商,丝绸之路已经恢复畅通,西域各国的使者下周就要来靖安城拜访,商议结盟之事!”
“太好了!”穆兰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这意味着大夏与西域的和平往来终于稳固,“立刻传令下去,做好迎接使者的准备,务必展现我大夏的礼仪与强盛。”
“得令!”石敢当立刻领命,转身安排去了。
穆兰和念念来到城东的训练场,只见数百名新兵身着统一的劲装,列队整齐,眼神中满是坚毅。他们大多是漠北和西域的孤儿,被穆兰收养后,一边学习文化,一边练习武艺,如今已经成长为合格的士兵。
“参见将军!参见校尉!”新兵们看到穆兰和念念,齐声行礼,声音洪亮。
穆兰走上前,目光扫过这些年轻的面孔,沉声道:“你们都是大夏的好儿郎,从今往后,你们的使命就是守护这片土地,守护这里的百姓。我希望你们记住,军人的荣耀不在于杀戮,而在于守护!”
“誓死守护!誓死守护!”新兵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彻云霄。
就在这时,一名侦察兵急匆匆地跑来,脸上带着惊慌:“将军!不好了!西北方向发现一支骑兵,大约一支人,他们打着‘复国’的旗号,正在朝着靖安城赶来,沿途还焚烧了几个牧民的村落!”
穆兰眼神一凝,心中咯噔一下。“复国”旗号?难道是当年被灭的匈奴残部?她立刻下令:“石敢当,立刻集合骑兵营和弓弩营,随我前去迎敌!念念,你留守靖安城,负责接待西域使者,同时加强城防,防止敌军偷袭!”
“娘亲,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念念立刻上前一步,眼中满是坚定。
穆兰摇了摇头:“接待使者事关重大,不能有失。这里需要你,相信你能做好。”
念念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娘亲放心,我一定守住靖安城!”
穆兰不再多言,翻身上马,率领三千骑兵,迅速朝着西北方向赶去。一路上,他们看到了被焚烧的村落,牧民们的尸体倒在血泊中,牛羊被劫掠一空,景象惨不忍睹。
“这群畜生!”石敢当怒吼一声,眼中满是怒火,“将军,我们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穆兰眼神冰冷,握紧了手中的弯刀。她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残害百姓的行径,今日,她必须让这些匈奴残部付出代价。
半个时辰后,他们在一片戈壁上发现了那支匈奴骑兵。这些人身着破烂的铠甲,骑着瘦弱的战马,手中握着生锈的弯刀,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正在瓜分劫掠来的财物。为首的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头戴狐皮帽,手中握着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弯刀,正是当年匈奴王的儿子,阿骨打。
“穆兰!我们又见面了!”阿骨打看到穆兰,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仇恨,“当年你灭了我的部落,杀了我的父亲,今日,我就要为他们报仇,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穆兰冷笑一声,弯刀直指阿骨打:“当年你们匈奴残部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覆灭是你们咎由自取!今日,我便再送你们一程!”
“狂妄!”阿骨打怒吼一声,举起弯刀,“兄弟们,杀!为了匈奴的荣耀,冲啊!”
匈奴骑兵们如同潮水般朝着穆兰的骑兵冲来,他们虽然装备简陋,但个个悍不畏死,如同饿狼般疯狂。穆兰的骑兵们早已严阵以待,弓弩手们立刻放箭,密集的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匈奴骑兵纷纷中箭倒地。
“冲锋!”穆兰一声令下,率领骑兵们发起反击。她一马当先,弯刀挥舞,将一名匈奴骑兵斩落马下。石敢当更是勇猛,巨锤挥舞间,匈奴骑兵们如同蝼蚁般被砸飞,死伤无数。
阿骨打看到自己的士兵节节败退,眼中闪过一丝急怒,他催动战马,朝着穆兰冲来,弯刀带着呼啸的风声,直刺穆兰的胸口。穆兰侧身避开,同时弯刀横扫,逼退阿骨打。
两人瞬间交手数十回合,阿骨打的刀法凶猛凌厉,带着一股狠劲,显然是恨极了穆兰。但穆兰的刀法更加精湛,身法灵动,每一次挥刀都能精准地避开阿骨打的攻击,同时还能给予反击。
“穆兰,你以为你能赢我吗?”阿骨打怒吼一声,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号角,用力吹响。号角声凄厉刺耳,传遍整个戈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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