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逸哥,这老东西是想搞事啊?”
“他不是想搞事。”萧风逸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眼神却锐利如刀,“他是在找死。”
“他以为躲在大和国,靠几家媒体咋呼几句,就能翻天了?真是天真得可爱。”
“逸哥,要不要我带兄弟们去机场‘欢迎’一下他?”靓坤摩拳擦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用。”萧风逸摇了摇头。
他看向靓坤,语气平淡,但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坤哥,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逸哥您吩咐!”靓坤立刻站直了身体。
“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在港岛的任何报纸、杂志、电台上,看到或者听到‘蒋天生’这三个字。”
萧风逸顿了顿,拿起餐刀,轻轻切着盘子里的煎蛋。
“告诉那些媒体老板,谁敢报道,谁就不用在港岛混了。如果有人不听话……”
他抬起眼,看着靓坤。
“违令者,杀。”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透着一股血腥气。
靓坤心头一凛,但更多的是兴奋。
这才是他认识的逸哥!霸道!强势!不讲道理!
“明白!我马上去办!”靓坤点头哈腰地应下,转身就要走。
“等等。”
一个沉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阿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背着一个长条形的布包,眼神冷峻。
“逸哥,这样太麻烦了。”阿布走到萧风逸面前,沉声说道,“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我飞一趟大和国,把蒋天生的脑袋带回来。一了百了。”
靓坤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嘿,阿布,你这是抢我饭碗啊?逸哥说了,要封杀他,让他变成哑巴,这可比杀了他好玩多了!”
阿布没有理会靓坤,只是定定地看着萧风逸,等待他的决定。
萧风逸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半山下的繁华港岛。
“杀一个蒋天生,容易。但是,还会有下一个蒋天生,李天生。”
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要做的,不是杀人。”
“我要给整个港岛,立规矩。”
“我的规矩。”
他说完,转过身,对靓坤命令道:“去吧。我要在今天日落之前,让整个港岛的媒体,都学会怎么当一个‘哑巴’。”
“是!逸哥!”
靓坤领了命令。
整个港岛的媒体圈,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地震。
和联胜的命令,通过各种渠道,在短短一个小时内,传遍了所有报社、电视台和电台。
“不准报道任何关于蒋天生的消息!”
大部分媒体老板都是人精,和联胜如今如日中天,萧风逸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没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立刻撤下了所有相关稿件。
但总有那么几个自诩有骨气,或者背后有其他势力撑腰的硬骨头。
一家小有名气的日报,仗着自己的老板和警界有点关系,不仅没有撤稿,反而加印了一版,标题更加耸动,把蒋天生吹嘘成了即将归来的救世主。
早上九点半,报纸刚刚上摊。
不到十点。
这家报社的总编辑在停车场被人用麻袋套住,直接塞进了面包车里。
几个负责印刷的头目,在回家的路上神秘失踪。
就连那个自以为有靠山的老板,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被几个闯进去的蒙面大汉打断了双腿,丢进了维多利亚港。
人是捞上来了,但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警署接到报案,派人去查,却什么都查不到。没有目击者,没有监控录像,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谁干的。
是和联胜。
是萧风逸。
这个消息像是插上了翅膀,迅速传遍了整个港岛。
所有人都被这种雷霆手段给震慑住了。
这是在赤裸裸地展示肌肉,告诉所有人,谁才是港岛真正的话事人。
三天之内,整个港岛的舆论场一片死寂。
再也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敢提起“蒋天生”这三个字。
这个曾经的洪兴龙头,仿佛一夜之间,从这个世界上被抹去了。
……
与此同时,大和国,伦敦。
一间豪华酒店的套房内,蒋天生看着传真机里吐出的空白报纸,气得浑身发抖。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他一把将桌上的雪茄和红酒全部扫到地上,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他花了大价钱,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就是为了在港岛掀起舆论,给自己回归造势。
他甚至都买通了楚全港督的亲兄弟,那个贪婪的家伙。
可结果呢?
萧风逸只用了一天,不,甚至不到半天的时间,就让他所有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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