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看着她信任的眼神,心里一暖,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他的吻很轻,带着点梅花的清香,小燕子闭紧眼睛,睫毛轻轻颤着,却没有躲闪。班杰明慢慢靠近,吻上她的唇,她的唇很软,带着葡萄酒的甜香,还有点糖葫芦的酸味,很特别,也很好闻。小燕子的心跳很快,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班杰明的腰。
烛火晃着,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缠缠绵绵。班杰明小心翼翼地把小燕子抱起来,放在暖炕上,动作很轻,生怕弄疼她。小燕子躺在炕上,看着他温柔的眼神,紧张感渐渐消了,反而觉得有点好笑:“班杰明,你怎么跟抱小猫似的,我又不是易碎的花瓶。”
班杰明笑着坐在她身边,帮她把嫁衣的带子解开:“你就是易碎的花瓶,是我最珍贵的花瓶。”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小燕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孤单,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小燕子看着他,忽然就红了眼眶。她想起前世在宫里的日子,想起和紫薇一起受苦的时光,想起在大理永琪的冷漠,想起自己曾经的迷茫。可现在,她有了班杰明,有了一个真正疼她、爱她的人,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班杰明,”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点哽咽,“有你真好。”
班杰明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说:“能有你,才是我最好的运气。”他慢慢靠近,动作温柔得像对待一件稀有的珍宝。小燕子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柔,心里的最后一点紧张也消失了。
慢慢的,小燕子才感受到有些不同,小燕子突然发出了声音,班杰明停了下来,正想问些什么,话还没说完,小燕子一把搂过班杰明的脖子,吻了上去……
夜深了,烛火渐渐弱了下来,却还是暖的。班杰明抱着小燕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轻轻为她掖好被角,看着窗外的月色和梅花,心里满是幸福。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小燕子的时候,她那时候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冒冒失失的姑娘,会成为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人。
“班杰明,”小燕子忽然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我饿了,想吃烤红薯。”她睡前喝了酒,又吃了栗子,现在肚子里空空的,又想起了烤红薯的香味。班杰明笑着点了点头:“好,我去给你拿。”他早就让小厨房在灶上温着烤红薯,就怕她半夜饿了。
很快,班杰明就拿着两个裹着油纸的烤红薯回来,递了一个给小燕子。红薯还是热的,剥开皮,甜香瞬间漫了出来。小燕子咬了一口,烫得直呼气,却还是忍不住接着吃:“还是你烤的红薯最好吃!比宫里御膳房的还好吃!”
班杰明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自己也拿起一个吃了起来。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小燕子靠在班杰明怀里,一边吃红薯,一边小声说:“班杰明,以后我们每天都能这样吗?一起赏梅花,一起烤红薯,一起睡觉,一起醒来。”
班杰明握紧她的手,认真地说:“当然可以。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这样,还要一起去大理看洱海,一起去蒙古看草原,一起去江南看荷花。只要你想,我们就去。”
小燕子笑着点头,把脸埋在他怀里,心里满是安稳。她知道,往后的日子,不管有多少风雨,班杰明都会陪着她。他们会在这梅园里,过着简单又幸福的日子,每天都有梅花香,有烤红薯,有彼此的陪伴,再也不用被宫里的规矩束缚,再也不用孤单。
烛火渐渐烧到了底,天边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班杰明抱着熟睡的小燕子,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新的一天开始了,他们的幸福,也会像这满山的梅花一样,一年比一年更艳,一年比一年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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