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杰明连忙拉着小燕子躬身行礼,他的动作标准又恭敬,语气却无比坚定:“请皇上放心!臣对小燕子的心,天地可鉴。往后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臣都会陪在她身边,护她周全,让她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绝不让她受一丝委屈。”
老佛爷也笑着点头,目光落在小燕子身上时,带着几分疼惜:“小燕子,你这丫头,从刚进宫时的毛躁模样,到如今要为人妻,哀家看着你长大,心里真是高兴。以后嫁了人,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闯祸了,要好好跟班杰明过日子,知道吗?”
小燕子连忙点头,声音清脆:“请老佛爷放心!小燕子以后一定乖乖的,好好跟班杰明过日子,再也不随便爬树、闯祸了!”她说完,还偷偷看了班杰明一眼,见他笑着点头,心里更踏实了,班杰明又将盖头给小燕子重新盖好。
接下来便是行大礼。宫人高声唱喏:“一拜天地!”小燕子刚要屈膝,班杰明悄悄扶了她一下,他知道她的嫁衣裙摆长,怕她绊倒。两人对着殿外的方向躬身下拜,凤冠上的东珠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叮”声,像在为他们喝彩。“二拜高堂!”他们又转向乾隆和老佛爷,深深叩首,老佛爷看着他们,忍不住跟皇后对视一眼,眼里满是欣慰。“夫妻对拜!”小燕子和班杰明转过身,虽然此时看不到彼此的眼睛,但两人都笑的十分开心,十分的幸福。
他们轻轻躬身,红嫁衣的裙摆轻轻碰在一起,像两朵相依的花。
礼毕之后,两名宫女端着一个托盘走上来,托盘里放着一对錾金的鸳鸯杯,杯子里盛着琥珀色的合卺酒,还飘着两片桂花花瓣,是令妃特意让人加的,说桂花寓意“贵婿”,也寓意“甜甜蜜蜜”。班杰明先拿起一杯,递到小燕子面前,然后自己再拿起另一杯。小燕子的手有点抖,杯沿轻轻碰了一下,班杰明连忙用眼神安抚她,小声说:“别怕,我陪着你。”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将酒凑到唇边。酒液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桂花甜香,暖暖的,从喉咙一直暖到心里。小燕子喝完,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班杰明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还是那个孩子气的小燕子。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响,原来是尔康和紫薇站在角落,紫薇看着小燕子,眼里含着泪,尔康悄悄用帕子帮她擦了擦;塞娅和尔泰也在一旁,塞娅小声对尔泰说:“你看小燕子多开心,班杰明对她多好,比某些人强多了!”尔泰笑着点头,目光落在新人身上,满是祝福。
乾隆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对身边的太监说:“赏!”很快,两名太监捧着锦盒走上来,里面放着一对赤金镶珍珠的手镯,还有一块写着“永结同心”的玉牌——是皇上和老佛爷特意为他们准备的赏赐。
班杰明和小燕子连忙谢恩,乾隆又笑着说:“好了,仪式也差不多了,你们就先去梅园吧,那里已经收拾好了,往后你们就在那里过日子,宫里的规矩不用太拘着,只要你们好好的,朕就放心了。”
班杰明牵着小燕子,再次向众人躬身行礼,然后慢慢转身,向殿外走去。阳光透过太和殿的门,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靠在一起。小燕子走的时候,还不忘从兜里掏出那颗奶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真甜,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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