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女皇立于军阵最前方,银白长袍无风自动,皎洁的月光在她周身流转。她身后,九大月辉兔军团严阵以待,银甲反射的冷光连成一片令人目眩的海洋,仿佛九天银河倾泻人间。与之相对的,是典狱村最精锐的典狱重装军团——那些沾满血渍的巨铠,那些挂着碎肉的铁鞭,那些囚禁着灵魂的巨盾,构成了一道散发着腐臭气息的死亡防线。
月刃卫队,突进!
随着月华女皇清冷的声音响起,最前排的月刃卫队突然加速。他们手中的寒光长戟组成一道死亡荆棘,锋利的戟刃在阳光下闪烁着致命的寒芒。第一排的铁刑重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长戟挑飞到空中,锈蚀的铠甲在月华之力的净化下寸寸碎裂,如同腐朽的树皮般剥落。
霜痕射手,齐射!
第二梯队的霜痕射手同时拉满弓弦,冰霜在箭簇上凝结出精美的冰晶花纹。随着一片弓弦震颤的嗡鸣,数百支冰箭划破长空,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晶莹的轨迹,精准地落入敌阵后方。锁魂鞭笞者们正要挥动带刺的铁鞭,就被冰箭贯穿咽喉,瞬间冻成姿态各异的冰雕。血痂狂战士怒吼着冲上前来,肌肉虬结的身躯上血痂崩裂,却在接触到冰箭的瞬间动作迟缓如龟。
焰心术士,烈焰洗礼!
第三道命令刚刚下达,焰心术士们手中的火焰法杖就喷吐出炽热的火浪。那些被霜箭减速的敌人在极寒与极热的交替作用下,身体如玻璃般龟裂破碎。熔炉行刑官背后的铁棺在高温下扭曲变形,里面囚禁的阴影发出凄厉的尖叫后灰飞烟灭。热浪席卷而过,战场上腾起一片白雾,混合着敌人被汽化时产生的刺鼻气味。
典狱重装军团的指挥官——一位身高三米的咒缚盾卫发出愤怒的咆哮,他举起巨盾,盾面上囚徒的面孔扭曲着发出刺耳的尖啸。这精神攻击让前排的月刃卫队动作一滞,银甲上凝结出细密的霜花。
虹光祭司,净化祝福!
随着这道命令,站在最后方的虹光祭司们同时举起法杖,金色符文如雪花般飘落在战士们身上。那些符文触碰到银甲时发出清脆的叮咚声,负面状态瞬间被驱散。月刃卫队的长戟再次变得凌厉无比,最前排的战士一个突刺,就将那名咒缚盾卫的巨盾刺穿,盾面上的囚徒面孔发出最后的哀嚎后归于寂静。
战况呈现一边倒的碾压之势。岩甲先锋组成的钢铁城墙完美抵挡了敌方的冲锋,他们厚重的盾牌深深插入地面,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雷暴骑队则从侧翼切入,电光闪烁间就将敌人阵型撕得粉碎,战马嘶鸣间带起道道雷光。雾隐斥候神出鬼没,漆黑的匕首专门刺杀敌方指挥官,每一次现身都伴随着一道血光。整个典狱重装军团在月辉兔军行云流水般的配合下,就像被收割的麦子般成片倒下。
暴怒典狱长终于坐不住了。他沉重的脚步震得地面龟裂,缠绕全身的锁链如同活物般舞动,碰撞时迸发出刺目的火花。那些锁链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每一节都镌刻着痛苦的符文。
一群蝼蚁!他怒吼着,声音如同锈铁摩擦,我要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
月华女皇银眸微冷,长杖轻点地面:月华近卫、永夜禁军——随我迎敌!
银白与漆黑的身影同时闪现。月华近卫的银甲在阳光下闪耀,如月光熔铸的战衣;永夜禁军则保持着死寂般的沉默,漆黑的重甲下只透出两点猩红的目光,如同深渊中窥视的恶魔。
暴怒典狱长狞笑着挥动锁链,那些金属长鞭如怒龙般抽来:让我看看,你这只兔子能撑几秒!
铛——!!!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中,月华女皇的长杖与锁链相击,迸发出耀眼的火花。令人震惊的是,她竟半步未退,银白长袍在冲击波中猎猎作响。
暴怒典狱长瞳孔一缩: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微微发麻的手臂。
月华女皇银眸中寒光暴涨:你,太慢了。她的声音如同冰泉般清冷,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下一秒,她的身影如月光般闪烁,长杖化作残影,一记横扫直接轰在暴怒典狱长的胸口!银月之力在接触点爆发,形成一个微型的能量旋涡。
砰——!暴怒典狱长竟被这一击轰退三步,厚重的战靴在地面犁出深深的沟壑。他低头看着胸甲上凹陷的痕迹,眼中闪过一丝惊骇。
不可能!他怒吼着,锁链疯狂舞动,形成密不透风的绞杀网。那些锁链上突然燃起猩红火焰,所过之处连空气都被灼烧得扭曲。
但月华女皇的身法如鬼魅般飘忽,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长杖的每一次反击都精准命中暴怒典狱长的关节、铠甲缝隙等薄弱处。永夜禁军如阴影般游走,猩红的眸光锁定暴怒典狱长的每一个破绽;月华近卫则组成绞杀阵型,银甲在月光下折射出致命寒芒。
暴怒典狱长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压制了!这个认知让他暴怒不已,脸上的疤痕扭曲如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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