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海面泛着金色的波光,微风拂过,破浪号的银白色帆布轻轻鼓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船身随着海浪微微起伏,木质甲板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程墨站在船头,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清脆的响声。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拂过他的面庞,将他的黑袍吹得猎猎作响。今天总该钓到好东西了吧?他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期待。
烛龙盘腿坐在甲板上,一脸嫌弃地敲了敲船板,龙爪与木材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这破船,还不如小渔背上舒服。他的龙尾不耐烦地拍打着甲板,留下一道道焦黑的痕迹。
小渔化作人形,坐在船舷边晃着腿,白皙的小脚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她笑嘻嘻地转头,银蓝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是当然!我的背可是又软又稳~说着还骄傲地挺了挺胸。
织命正在整理渔具,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检查着鱼线的强度。闻言抬起头,银眸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小渔背上没办法固定钓竿,主人想认真钓鱼的话,还是得用船。她的声音平静而理性,带着不容反驳的笃定。
程墨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随后信心满满地甩出鱼竿。鱼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他的期待没入蔚蓝的海水中:今天,我必翻身!他的声音在海风中显得格外响亮。
第一次垂钓——鱼钩入水,浮漂微微颤动,在海面上荡开一圈圈细小的波纹。哗啦!一条瘦巴巴的小黄鱼被钓了上来,鱼眼呆滞无神,鱼尾无力地拍打两下,仿佛在嘲笑程墨的运气。鱼嘴还在一张一合,像是在无声地嘲讽。
烛龙嗤笑一声,龙炎在指尖跳跃:不错啊,至少够煮碗汤。他故意把字拉得很长,眼中满是戏谑。
程墨黑着脸把鱼丢回海里,小鱼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继续!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甘。
第二次垂钓——鱼线突然绷紧,似乎钓到了什么重物。程墨眼睛一亮,手臂肌肉绷紧,用力一提一只锈迹斑斑的铁锚破水而出,重重砸在甲板上,差点把船板砸穿。铁锚上缠满了海藻和藤壶,散发着浓重的海腥味。
织命扶额,银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主人,您这是来钓鱼还是来捞废铁的?她的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笑意。
程墨: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无言以对。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接下来的几次垂钓,程墨陆续收获了:一团缠满海藻的破渔网,里面还裹着几只愤怒的螃蟹半截腐烂的船桨,上面刻着泰坦尼克号的字样一只灌满泥沙的破靴子(和昨天那只凑一对)甚至还有一块写着此处无宝的木牌,背面刻着非酋专属
句芒憋着笑,脸颊涨得通红。小参的藤蔓抖得像是抽风,叶片发出簌簌的声响。
望舒依旧沉默地站在一旁,但嘴角微微上扬,银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烛龙已经笑得直拍大腿,龙炎随着他的动作四处飞溅:程墨,你这运气,简直是天道诅咒级别的!他的笑声在海面上回荡,惊飞了几只海鸥。
程墨咬牙切齿,手指紧握鱼竿到指节发白:第十次!最后一次!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第十次垂钓——鱼钩沉入水中,海面平静无波。程墨已经不抱希望,甚至开始思考中午要不要改吃烤鱼。他的肚子适时地发出抗议的咕噜声。
然而,就在他走神的瞬间,鱼竿猛地弯成一道夸张的弧度!鱼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砰——!!海面炸开巨大的水花,一道黑影破水而出!
程墨瞬间精神一振,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终于出货了?!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然而,当那重重落在甲板上时,所有人都沉默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型帝王蟹,蟹壳足有脸盆大小,蟹钳死死夹住鱼钩,另一只钳子直接夹住了程墨的裤腿!蟹眼滴溜溜地转着,透着凶狠的光芒。
嘶——!程墨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直跳脚,松手!不对,松钳!他的表情扭曲,手忙脚乱地想要挣脱。
烛龙笑得差点滚到海里,龙炎失控地在甲板上烧出几个小洞:程墨,你钓的不是鱼,是海鲜自助餐啊!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程墨狼狈的样子。
织命无奈地摇摇头,指尖凝聚出一缕银光,精准地击中帝王蟹的关节,帮程墨解围。程墨瘫坐在甲板上,黑袍被扯破了一个大口子,生无可恋地望着天空:我这辈子,是不是和钓鱼犯冲?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中午,众人围坐在甲板上,享受着意外的海鲜大餐。烤帝王蟹的香气在海风中飘散,蟹壳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红色。
程墨啃着蟹腿,看着其他人悠闲垂钓的样子——织命钓上来一株稀有水灵草,草叶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望舒随手一抛,便钓到一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句芒甚至用小参的藤蔓当鱼线,都能捞到一筐五彩斑斓的贝壳,每个都完美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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