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从书房打到庭院,一时间鸡飞狗跳,惊得暗卫们不敢靠近。
最终顾长渊凭着更丰富的实战经验,将人死死按在石桌上。
“老三,服不服?”
顾长瑜喘着粗气挣扎,被大哥按在地上。“大哥你快松手,我脖子要断了……”
“以后离她远些。我会娶她,她以后就是你未过门的嫂子……”顾长渊冷哼一声,警告过后这才松开手。
顾长瑜气呼呼的,踢了踢灌木丛,心中满是不甘……
“大哥,我不服,我还会娶瑶娘呢,那我娶了瑶娘,她还是你弟妹呢……”
“你说什么?!!!”顾长渊目眦尽裂,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抡起拳头一拳砸在他脸上,老三的牙齿瞬间被打飞了一颗,唇角带着猩红的血。
“嗷嗷嗷……大哥,你又来,我要跟娘说你打我。”顾长瑜捂着脸,疼得龇牙咧嘴地倒抽冷气,直嚷嚷着要去告状。
“好,你去告状,我叫你去告状!”顾长渊气结,手上长刀猛地朝着蠢弟弟砍下!
“嗷,不是吧?有完没完了!!!顾长瑜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使用轻功逃窜!
“大哥!你以为就你会拼命吗!”
他哽咽着格开劈来的长刀,泪水混着汗水砸在地上,“那年北疆...爹娘出事...你带着五千人就敢冲十万北蛮大军的敌营...回来时浑身是血...是我背着你去找的大夫……”
他想起那个血色的黄昏,十七岁的兄长背着父亲残缺的尸骨,扶着奄奄一息的母亲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玄甲尽染鲜血。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大哥落泪。
“你浑身是血...左腿还插着三支箭...”顾长瑜哭喊着挥拳,内力竟震得梁柱微颤,“是我带着一千老弱残兵,截断了北蛮残兵的退路,救了大哥。”
顾长渊被他突然爆发的内力震得后退半步,眼前闪过北疆的风雪,眼眸通红一片,喉头发酸。
“打就打,扯这些干什么!”
顾长瑜猛地发力震开刀锋,哭喊着挥拳:“我跪在祠堂发过誓...这辈子定要护住家人...可现在你要抢我心上人!”
顾长渊手腕被震得发麻,看着弟弟通红的眼睛,眼前恍惚闪过北疆的烽火。
那时十岁的少年背着他翻过尸山,背上至今留着深可见骨的箭伤。
“混账...”他刀势稍缓,喉头哽咽,“可她是你嫂子!”
“放屁!”顾长瑜趁机擒拿他持刀的手,两人踉跄着暗中较劲,力道奇大无比撞碎假山。顾长瑜压低声音,只有兄弟俩能听见,“大哥,瑶娘不是你的替身!你书房里还藏着柳茯苓的画像!大哥你要她做柳茯苓的替身吗?”
这话如同毒针刺进心口。
顾长渊暴怒之下竟被弟弟反压在地,刀锋在咽喉三寸处颤抖。
他红着眼嘶吼道。
“瑶娘不是替身,柳茯苓的画像早就没有了,我喜欢的一直都是瑶娘!”
“哼,那好吧,就算是这样,可是大哥,当年你跪在爹灵前怎么说的?”顾长瑜眼泪滴在他脸上,决定打感情牌。“说会永远让着我...”
谁知道顾长渊软硬不吃。
顾长渊语气坚决,:“别的都能让着你,唯独瑶娘,不行!!!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
顾长瑜无语了。。。。
就在这个时候。院外突然传来顾长钰和顾长琅的惊呼:“大哥,三哥你们在做什么!”
兄弟俩同时僵住。
顾长瑜连忙擦泪,慌忙收刀,却被大哥趁机掀翻。
两人衣衫破烂地瘫在废墟里,望着彼此青紫的伤痕,突然低笑出声。
“臭小子...”顾长渊抹了把脸上的血沫,“拳法精进不少。”
“彼此彼此,大哥的刀法也进步不少!在整个天下,怕是无人能与大哥匹敌!!!”
兄弟二人最后气喘吁吁,并肩躺在地上望着夜空……
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一抹窈窕清丽的倩影……
顾长瑜突然感觉身下异样。
抬头见大哥耳根通红,腰间同样鼓起可疑的弧度。
“咳咳咳……”
两人觉得尴尬,连忙用衣袍下摆遮了遮……
“咳...”顾长渊望着星空,问道。“你除了力气,可还有别的变化?”
顾长瑜抹了把鼻血,眼神飘忽,小声说:“内力...浑厚了五成。前日参不透的枪法,今早突然融会贯通。”
他犹豫片刻,压低声音:“今早练功时...伤口愈合快得很。”
夜风拂过,仿佛又吹来了西厢房那股飘来的淡淡冷香。
兄弟俩不约而同深吸一口气,又尴尬地别开脸。
“大哥你呢,喝了之后,身体可有……什么变化?”顾长瑜好奇地追问。
顾长渊回想了一下,回答:“感觉.…浑身充满了力气,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武功也精进不少,现在感觉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尴尬。
他们瞬间明白了,瑶娘的体质恐怕非同一般,竟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顾长渊神色凝重,沉声道:“此事关乎瑶娘安危,你知我知,绝不可外传!!”
顾长瑜郑重点头:“大哥放心,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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