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刘海忠和阎埠贵三人回到院子里面后,就直接来到易中海家里面,他们在屋里原本正说着话,听到院子里对李大牛的议论声逐渐嘈杂起来,便相互对视一眼,一同走到了门口。
易中海微微眯起眼睛,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他心里想着:“哼,还以为李大牛借粮食这事儿能让他在院子里树立起威望呢,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贪心。就因为人家不拿出钓的鱼来分享,就都开始指责他。这样一来,就没人会因为借粮食那事儿动摇咱们在院子里的地位了。”
刘海忠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轻声说道:“这些人呐,真是不知足。李大牛愿意借粮食就不错了,还想着连鱼都要人家拿出来。这下可好,都开始说李大牛的坏话,咱们的地位算是稳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附和道:“可不是嘛,人性就是如此贪婪。这对咱们来说,倒也是件好事儿。只要他们都对李大牛不满,咱们就能继续维持这院子里的秩序,他们也不会想着挑战咱们的权威了。”
三人站在门口,听着院子里众人对李大牛的指责声,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他们沉浸在这种自以为地位稳固的喜悦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以及对院子里其他人心态的利用,同样也是一种自私自利的表现。
易中海眼神闪烁,搓了搓手,脸上带着贪婪的神情对刘海忠和阎埠贵说道:“老刘,老阎,你们想想,这李大牛借粮食的时候那么痛快,一点都不心疼,肯定家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呢。咱们可得想个法子,从他那儿占点便宜过来。”
刘海忠闻言,摸着下巴思索片刻,眼中露出一丝算计:“老易,你说得在理。可这李大牛看着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儿,咱们得想个周全的办法。”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嘴角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依我看呐,咱们可以打着为院子里大伙谋福利的旗号,让他再拿出点东西来。就说大伙都还缺这缺那的,他既然有,就应该再帮衬帮衬。”
易中海眼睛一亮,点头道:“老阎这主意不错!咱们就这么办,到时候就算他不愿意,也不好驳了大伙的面子。”三人凑在一起,低声商议着具体的计划,脸上都洋溢着即将得逞的笑意。
刘海忠听闻易中海和阎埠贵的盘算,脸上露出一丝凝重,微微摇了摇头,缓缓开口道:“老易,老阎,我琢磨着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成。你们瞧,就说今儿院子里的情况吧,大伙想着让李大牛把钓来的鱼拿出来,大家伙一起吃,也算是借这个由头感谢他借粮食的恩情了。可谁能想到,李大牛压根儿就不乐意。不仅如此,他还把大伙的提议贬得一文不值呢。”
易中海眉头紧蹙,双眼微眯,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哼了一声道:“嘿,这李大牛还真是个倔脾气,一点都不懂得人情世故。咱们这院子里向来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倒好,特立独行的,完全不把院子里的规矩当回事儿。”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轻轻叹了口气道:“唉,确实如此。他这般固执,咱们想要从他那儿捞点好处,看来还真得好好合计合计。不过,他既然之前能把粮食借出来,说明也不是那种完全不通情理的人,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刘海忠挠了挠头,眼神中满是思索之色,沉吟片刻后说道:“要不咱们换个思路?别再直愣愣地开口跟他要东西了,得找个巧妙的由头,引导着他主动把东西拿出来。比如说,咱就说院子里打算搞个什么活动,都是为了感谢他把粮食借给我们,而这活动又缺不少物资,他到时候肯定要出席,这都是为了感谢他,到时候他自然也得出一份力。”
易中海摩挲着下巴,眼睛微微一亮,眼神中闪过一抹狡黠:“嘿,老刘这法子有点意思!咱就这么干,就说要搞一个庆祝丰收的活动,这可是为了咱整个院子的热闹和喜庆。到时候,每家每户都得出点东西,他李大牛要是不跟着出,那可就是和整个院子的人对着干了,看他到时候还怎么好意思拒绝。”
阎埠贵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算计的笑容,补充道:“对,就按这个来。而且咱们得提前把风声在院子里放出去,让大家伙都知道要搞这么个活动,也都清楚每家都得出东西。这样一来,就算李大牛心里头不乐意,在大伙面前也不好直接驳了面子。要是他真驳了,那可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三人围在一起,脑袋凑得紧紧的,低声而又热烈地商议着具体的计划细节,脸上都洋溢着即将达成目的的得意笑意。他们满心都想着从李大牛那里捞到好处,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般自私自利、精于算计的行为,有多么令人不齿。
就在易中海、刘海忠和阎埠贵三人兴致勃勃地谋划着如何从李大牛那里占些便宜时,易中海的老婆吴秀英从一旁走了过来,她眼神透着精明,对着三人说道:“我说你们几个,光在这儿说得天花乱坠有啥用。那李大牛压根儿就不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到时候要是他不愿意出席咱们搞的活动,你们这一套计划不就全白费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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