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它就知道要往爱心的形状长,”云千羽梗着脖子反驳,却偷偷把自己的种子往她的兰草旁边挪了挪,“等开花了,你的兰草在中间,我的月季围着它,像个小太阳。”
阿萤的脸瞬间红透了,指尖戳了戳他的胳膊:“就你主意多。”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两人都像被烫了一下,赶紧移开目光,却又忍不住偷偷相视而笑。
煤球趴在秋千旁边,看着两人忙碌,偶尔用爪子扒扒竹篮里的花籽,被阿萤轻轻拍了下鼻子,就委屈地缩成一团,小尾巴却还在开心地摇——它知道,这是属于他们的、带着甜味的时光。
楼下的云千雪靠在萧翎肩头,听着楼上的动静,嘴角弯起浅浅的笑意。他正往铜锅里倒新煮的酸梅汤,冰镇过的汤水里浮着几片薄荷叶,是从平台上刚摘的,清清凉凉的气息漫开来。
“等花全开了,”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我们在平台上摆桌小宴,就我们四个,加煤球,喝苏州的米酒,吃你做的莲子羹。”
云千雪抬头看他,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好啊,还要让小羽给我们唱跑调的渔歌,阿萤跳她刚学的苏州小调。”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茉莉香,心里像揣了块暖玉:“都听你的。”
夕阳西下时,马车驶离码头,江面上的渔火像散落的星星。阿萤数着今天赚的铜钱,忽然从袖袋里掏出个东西塞给云千羽:“这个给你。”是个用薄荷叶子编的指环,带着清清凉凉的香气——是她趁客人少的时候偷偷编的。
少年的眼睛瞬间亮了,小心翼翼地戴在手上,像得了稀世珍宝:“我会一直戴着,洗澡都不摘!”惹得阿萤直笑,说他“傻气”。
萧翎正往储物格里搬花架,云千雪跟在后面,手里捧着那盆刚冒芽的兰草。“今天的月季种子好像动了动,”她小声说,“是不是快发芽了?”
“哪有那么快,”萧翎笑着帮她把花盆放好,“不过用心养,总会发芽的,就像我们的日子,慢慢过,总会越来越甜。”
夜色笼罩下来,马车里点起了油灯,暖黄的光映着四壁的水墨山水,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花香和糕点的甜香。三楼平台上,自动洒水装置准时启动,细密的水珠落在泥土上,发出“沙沙”的轻响,像在为种子唱安眠曲。
云千羽和阿萤趴在栏杆上,借着月光看那些埋在土里的希望。少年说:“等月季开花了,我就向阿萤姐姐提亲,用月季做聘礼。”少女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耳尖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客栈的打更声远远传来,“咚——咚——咚——”三声,沉稳而悠长。云千雪靠在萧翎怀里,听着楼上的窃窃私语和平台上的洒水声,忽然觉得,这苏州的日子,像颗埋在土里的花籽,藏着温柔的期待,等着在某一天,开出满世界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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