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言既安抚了洪七公,也给了那无名弟子一个相对公正的评价
[天幕中,那名丐帮弟子返回询问,被杨过点穴。
杨过陪小龙女在院中堆了个小雪人,小龙女微露笑意。
察觉霍都返回,杨过匿身门后欲故技重施。
就在霍都抵门、杨过即将出手的刹那
“阿弥陀佛。”
一道苍老、浑厚、充满慈悲之意的声音穿透风雪,自门外传来。]
“这又是谁来了?” 有年轻弟子探头张望。
“听着像是个和尚……声音挺和蔼苍老的。”
“怎么这荒山雪岭的,一个接一个往这小屋凑热闹?” 有人嘀咕。
“可别又来什么麻烦人物,这和尚的声音听着是慈和,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担忧的声音也不少
郭靖凝神细听片刻,转向黄蓉,带着几分确认的语气:“蓉儿,这声音……像是一灯大师?”
黄蓉点了点头,神色稍缓:“嗯,听这声音确是一灯大师无疑。只是大师向来在大理清修,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嗨,管他段皇爷为啥来这儿!” 洪七公一摆手,打断了猜测,花白的眉毛下眼睛亮了起来
“重要的是他来了!他那手一阳指治内伤可是天下一绝!小龙女那丫头有救了!”
此言一出,杨康和穆念慈立刻从角落疾步走了过来,脸上交织着希冀与紧张
穆念慈更是忍不住向一灯大师所在的方向微微躬身,声音发颤:“大师……求您……”
一灯大师双手合十,微微颔首,面容慈悲平和,温声道:“阿弥陀佛。杨施主,穆施主不必多礼。”
“既然天意让老衲此时此地遇见,便是缘分。救死扶伤乃我佛门本分,老衲自当竭尽全力!”
杨康虽性子偏激,此刻也抱拳郑重道:“多谢大师!” 穆念慈更是连连点头
连一向阴郁的欧阳锋,此刻也罕见地没有唱反调,反而眯着眼,低声自语般说了一句:“段皇爷若肯出手……或真有转机。”
林朝英看向身旁的王重阳,轻声问:“那和尚疗伤的本事,当真了得?”
王重阳目光沉静,肯定地点了点头:“段皇爷的一阳指已臻化境,尤其对于经脉受损、内息紊乱之症,最具神效!”
“只是此法极耗施术者真元,非内力精纯至极者不能为,亦不愿为。不过依他的性情,既已开口,必会尽力。”
周围弟子们得知来人竟是武林中地位尊崇、传说已久的“南帝”一灯大师,顿时激动地低声议论起来:
“是一灯大师!”
“真是他!有救了有救了!”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大师出手……”
“希望龙姑娘能撑住……”
[木门打开,一灯大师立于风雪中,身旁跟着一个面目狰狞、手脚俱戴镣铐的黑袍和尚。杨过与霍都皆感此人气息危险。
进入屋内后,黑袍和尚忽地低吼一声,眼中暴戾之气大盛,猛地撞开霍都冲入院中。
一灯大师急追而出,沉声道:“慈恩!稳住心神!”
那和尚抱头嘶吼,镣铐作响,声音狂乱:“不……我控制不住!我想杀人!想见血!”]
天幕中裘千那狰狞的面容与暴戾的嘶吼,像一把淬毒的钥匙,猛地捅开了瑛姑尘封多年的血泪记忆。
她浑身剧震,双目骤然血红,死死盯着那身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十指深深掐入掌心,鲜血渗出而不自知,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恨声
“是……是他……裘千仞!!!” 她猛地就要向前冲去,仿佛要穿透天幕,将那人撕碎。
周伯通被她骇人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拉住她,却一脸懵懂:“瑛姑?瑛姑你怎么了?那疯和尚……你认识?”
一灯大师面色悲苦,缓步走了过来,对着周伯通深深一揖,声音沉痛:“老顽童,多年往事……是老衲对不住你与瑛姑。”
周伯通更懵了,抓耳挠腮:“段皇爷,你……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对不住?那和尚不是铁掌帮的裘千仞吗?他怎么成这副鬼样子了?”
“你走!!” 瑛姑猛地甩开周伯通的手,如同疯癫般对着一灯大师尖啸,泪水早已决堤,“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啊!”
周伯通被吼得手足无措,只能转向一灯大师,急道:“段皇爷,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灯大师闭了闭眼,长叹一声,那叹息仿佛承载了数十年的重量。
他睁开眼,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周围每个人耳中:“当年……你离去后,瑛姑她……诞下了一个孩儿。”
周伯通如遭雷击,猛地瞪大眼睛:“孩……孩儿?我的?!”
一灯大师艰难点头,继续道:“后来……第二次华山论剑在即,裘千仞为阻我赴会,竟寻至大理,潜入宫中,以重手……重伤了那襁褓中的婴孩....”
“我……我因一时意气,顾虑颜面与比武之争,未能摒弃前嫌,出手以‘一阳指’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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