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中,裘千尺嘶哑的声音在地穴中回荡,讲述着那段血腥的往事。当地说到被挑断手脚筋掷入地穴时,公孙绿萼早已泪流满面,扑在母亲怀中痛哭失声。
裘千尺惨笑道:“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这地穴中竟生着一株枣树。这些年来,我就是靠着枣子活命,还练就了这一身吐枣核的功夫。”
她说着,突然扭头吐出一枚枣核,“噗”的一声打入岩壁,竟深达寸许。]
“好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洪七公勃然大怒,酒葫芦重重砸在桌上,“夫妻之间纵有再大仇怨,也不该下此毒手!”
黄蓉轻叹一声,眨着眼睛对郭靖低语:“这裘千尺手段确实狠辣,但那公孙止更是歹毒百倍。”
郭靖浓眉紧锁:“无论如何,偷袭发妻、残害肢体,实非大丈夫所为。”
这时,王处一抚须叹道:
“贫道说句公道话,裘施主对丈夫管束未免太过严苛。那柔儿固然有错,但动用情花之刑,未免太过。”
他身旁一个丐帮长老立即反驳:
“王道长此言差矣!那公孙止身为谷主,与侍女私通本就不该。裘姑娘身为正妻,惩治奸夫淫妇何错之有?”
几个年轻女弟子窃窃私语:
“要说裘姑娘也是可怜...明明是被背叛的那个,却落得如此下场。”
“可她确实太强势了,看天幕,她在绝情谷就是说一不二的。”
“再强势也不该被这样对待啊!十几年暗无天日,想想都可怕...”
另一群弟子中有人低声道:
“要我说,这事两边都有错。裘姑娘若是能温和些,或许不会闹到这般地步。”
周伯通在瑛姑怀里嚷嚷:
“要我说都怪那公孙止太会装!你们看他跪地求饶那个样子,换谁不心软?”
欧阳锋冷笑一声:
“成王败寇,既然动手就不该留情。这裘千尺心软那一刻,就注定了她的结局。”
“哈哈哈...好一个太过强势!”她环视众人,眼中含泪,“你们只看见我惩治丫鬟,可曾看见我是如何待他的?”
她猛地指向天幕上的自己:
“我裘千尺下嫁给他时,他绝情谷不过是个无名小派!是我铁掌帮的势力,是我裘千尺的嫁妆,才让绝情谷有了今日!”
她转身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公孙止,声音颤抖:
“我为你付出一切,你却因为一个丫鬟就要置我于死地...公孙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公孙止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
黄蓉见状,轻声道:“裘姑娘,你的遭遇我们都很同情。但事已至此,不如想想如何避免这样的未来...”
“避免?”裘千尺凄然一笑,泪水终于滑落,“你们说得轻巧...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苦,被囚禁十几年的绝望...你们谁能体会?”
[杨过赞叹之余,急忙询问出路。裘千尺指着上方透下的一缕月光:“那里应该能出去,但石壁光滑,没有绝顶轻功根本上不去。”
杨过在四周查探,忽然喜道:“这里有藤蔓!”
杨过借助藤蔓,运起轻功向上攀爬。裘千尺在地穴中冷笑:“萼儿,你这般信任他,若是他一去不回,你可就要步娘的后尘了。”
公孙绿萼坚定摇头:“杨大哥不是那样的人。”
果然,不久后藤蔓垂下,杨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公孙姑娘,快帮伯母系好藤蔓!”]
“这裘千尺也太不像话了!”一个年轻的丐帮弟子忍不住嚷道,“杨少侠冒着生命危险去找出路,她倒好,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他身旁的全真教弟子叹道:“也不能全怪她,被至亲之人背叛过,难免会对所有人都心存戒备。”
洪七公猛灌一口酒,摇头道:“这裘千尺,老叫花理解她的苦处,可人家杨过小子拼了命在救她,她还这般猜忌,实在不该!”
郭靖浓眉微皱:“过儿重情重义,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这位前辈确实多虑了。”
周伯通在瑛姑怀里急得直跺脚:“老顽童看这裘千尺就是太多心!杨过小子要是想跑,刚才直接走就是了,何必费这个劲!”
[裘千尺被拉上去后,杨过正要再放藤蔓,忽然
樊一翁突然出现,一杖将杨过打落悬崖!]
黄蓉急得跺脚,灵动的眼珠飞快转动:“这矮子定是看见杨过从地穴出来,以为他害了公孙姑娘!真是个榆木脑袋!”
郭靖急得额头冒汗,虎目圆睁:“这、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先前替裘千尺说话的全真教弟子摇头叹息:“看吧,这就是轻信他人的下场...”
“你胡说!”郭襄立刻扭头瞪他,俏脸气得通红
“大哥哥明明已经回来救人了!是那矮子自作聪明!你要再敢污蔑大哥哥,看本姑娘不打掉你的牙!”
那弟子被她瞪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
王重阳拂尘轻扬,叹道:“少年人侠义心肠,不该遭此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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