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再亮时,画面已是冯默风的铁匠铺前。
冯默风将剪刀交给杨过,目光坚定地望向北方:“师妹,你们保重。我决定北上,去蒙古军中做个铁匠。”
程英担忧道:“师兄,那太危险了!”
冯默风慨然一笑:“师父教导我们一身本事,纵不能沙场扬名,也要为国尽一份心力。打探些消息,或许也能有些用处。”他看向杨过,“少年人,你刚才之言虽偏激,却也是实话。正因如此,才更需有人去做些实事,哪怕微如萤火。”
杨过默然不语,只是拱了拱手。
几人就此别过。杨过、程英、陆无双带着傻姑返回所住的木屋。]
洪七公将手中的酒葫芦重重一放,酒水溅出也浑然不觉,大声赞道:“好!好个冯默风!有种!老叫花我没看错人!这才是我辈江湖儿女该有的担当!比那些只知道争名夺利、龟缩一隅的所谓高手强太多了!” 他声若洪钟,满脸的激赏。
周伯通却是抓耳挠腮,一脸不解:“去蒙古军营里打铁?那多无聊啊!又不能随便跟人打架,还得整天提心吊胆,不好玩,不好玩!” 他转向王重阳,“师兄,你说是不是?”
王重阳神色肃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赞许与一丝悲悯,他缓缓开口道:“舍身取义,虽千万人吾往矣。冯居士此去,凶险异常,然其心可昭日月。重阳佩服。” 他身为抗金义士出身,更能体会这其中蕴含的决心与牺牲。
林朝英清冷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波动,淡淡道:“桃花岛门下,倒也不全是只知风花雪月之徒。此子心性坚韧,可惜了。” 她这话,既赞了冯默风,又隐隐刺了黄药师一下。
杨康闻言,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轻摇折扇:“呵呵,螳臂当车,勇气可嘉,只是……愚蠢。” 他素来权衡利弊,觉得冯默风此举毫无意义且风险极高。
穆念慈则是面露不忍与敬佩,轻声道:“冯师兄他……这是将自身生死置之度外了。只盼他能平安。”
欧阳锋发出一声冷笑,蛇杖顿地:“嘿嘿,黄老邪,你这徒弟倒是给你长脸”
郭靖听得热血沸腾,黝黑的脸上满是激动与敬佩,他紧紧握住拳头,对身边的黄蓉道:“蓉儿,冯师兄真是大英雄!我……我以后也要像他一样,保家卫国!” 他心思单纯,只觉得冯默风的行为无比崇高。
少女黄蓉灵动的眸子转了转,先是敬佩,随即闪过一丝忧虑,她拉了拉郭靖的衣袖
低声道:“靖哥哥,冯师兄自然是英雄。可是……这太危险了,蒙古人凶残狡诈,他孤身一人……” 她比郭靖想得更深,已然看到了其中的重重杀机。
黄药师凝视着天幕上弟子冯默风的身影,嘴角微微牵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
他手中玉箫停止转动,负手而立,对着天幕方向,清晰而冷傲地吐出一句:
“这才是我黄药师的弟子!”
[画面转到木屋。几人刚进门,就见傻姑在床上翻滚,满脸通红,嘴里胡乱喊着:“热……好热……烧死我啦!”
杨过脸色一变:“不好!是李莫愁的赤练神掌掌毒发作了!” 他连忙上前扶起傻姑,盘膝而坐,以自身温和醇正的内力,缓缓导入傻姑体内,为她逼出那股灼热阴毒的内力。
不多时,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近距离看到杨过满是关切和汗水的脸庞,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猛地一缩,惊恐万状地尖叫起来:“啊!杨兄弟!不要来找我!我害怕!”]
黄蓉心中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郭靖的胳膊。郭靖也皱紧了眉头
洪七公猛灌一口酒,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求杨小子别犯浑,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师姐,别胡说!” 程英见傻姑神态癫狂,怕她说出更多不着边际的话刺激到杨过,急忙上前想要制止。
“别拦她!” 杨过却一把拉住傻姑的手腕,紧紧盯着她,声音因急切而有些嘶哑,“傻姑!你告诉我!是谁?是谁害死了我?!快说!”
傻姑被他吓得浑身发抖,双手乱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乌鸦……乌鸦吃了你的肉,唔啊唔啊的叫……好可怕!”
杨过听到父亲死后竟被乌鸦啄食,心中大恻,更觉一股戾气直冲顶门,手上不自觉地用力:“快说!是谁害死我的!不然……不然我打死你!”
陆无双和程英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想要劝阻,却被杨过周身散发出的悲愤狂暴之气所慑,一时不知如何插手。]
郭靖浓眉紧锁,声音带着焦急和劝阻:“过儿,有话好好说!先放开傻姑!她神志不清,你逼她有何用?”
他见傻姑吃痛的模样,心中不忍,更担心杨过因此铸成大错。
洪七公收起了平日的嬉笑,神色严肃,冲着天幕喊道:“小子!冤有头债有主,跟一个傻姑娘较什么劲!快松手!”
杨康看着儿子那失控的模样,忍不住低喝:“过儿!冷静点!问话便问话,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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