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李莫愁指向程英,“这位便是黄药师的关门弟子。”
铁匠望向程英,眼中带着询问。程英也是认错了铁匠的身份,含泪点头:“晚辈入门最晚,武功低微...师父老人家说过,当年之事,皆因陈梅二位师兄师姐而起。师父他最对不起、也最思念的,就是年纪最小的冯默风师兄。”
铁匠——冯默风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洪七公猛地放下酒葫芦,重重一拍大腿:这...这真是黄老邪那个最小的徒弟?当年在华山论剑时,老叫花还见过他跟在黄老邪身后,好一个俊秀少年!怎会...他说到一半,突然哽住,只是摇头叹息。
郭靖肃然起敬,对着天幕拱手道:冯师兄...背负了太多
黄蓉轻声道:我常听爹爹提起,冯师兄是最用功的一个...
周伯通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挠头叹道:黄老邪,你的徒弟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惨?曲灵风死在皇宫,陈玄风惨死大漠,梅超风变成那副模样,陆乘风残了双腿...现在连最小的徒弟也...
欧阳锋阴恻恻地接口:可惜啊可惜。东邪门下,原本个个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曲灵风的指法,陈玄风的掌力,梅超风的身法,陆乘风的腿功...放在当今武林,哪个不是一代宗师的材料?可惜,可惜!
杨康手中折扇地合上,神色复杂:谁能想到,当年名动江湖的桃花岛弟子,竟会在这市井铁铺中终老...
穆念慈眼神有些许惋惜:他们本该在武林中大放异彩的...
金轮法王缓缓转着念珠,难得正色道:不想东邪门下,竟落得如此结局。可惜了这一身绝学。
就在这片唏嘘声中,黄药师缓缓闭上双眼。他手中的玉箫掉落在地,这位向来孤高的宗师,此刻声音沙哑:
都是好孩子...是师父对不起你们。
洪七公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这位向来豁达的老叫花,此刻也只能重重叹息:黄老邪,这都是命啊...
[天幕上,李莫愁也是看出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冷笑道:“原来你就是冯默风。既然已被逐出师门,又何必多管闲事?”
“不许你伤害小师妹!”冯默风挺身而出,“她的朋友,你也不许动!”
“就凭你这身打铁的功夫?”李莫愁讥讽道,“黄老邪就教了你这个?”
冯默风虽怒,却只守不攻。杨过见状,忽然大声道:
“李道长,你昨日不是说黄药师专干些偷鸡摸狗、欺辱妇孺.....的勾当吗?还说他一辈子...”
他信口编排,将黄药师说得十分不堪。冯默风听得目眦欲裂,攻势顿时凌厉,竟打得不要性命。]
洪七公正举着酒葫芦要喝,闻言手一抖,酒水洒了满身都浑然不觉。
他瞪大眼睛,半晌才爆发出震天大笑:哈哈哈!这小子...这小子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前脚还在认亲,后脚就敢这么编排黄老邪!
郭靖原本肃穆的脸上写满错愕,嘴唇微张,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粗俗言语惊得说不出话。
他下意识地看向黄药师,又看向天幕中的杨过,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少女黄蓉原本还沉浸在伤感中,听到这话瞬间炸毛,跳起来指着天幕:这小混蛋!他、他怎敢如此污蔑爹爹!
她气得满脸通红,转头对郭靖道,靖哥哥,你看这小混蛋!
周伯通先是一愣,随即笑得满地打滚:王寡妇!哈哈哈!黄老邪偷王寡妇!哎呦我不行了!他一边笑一边拍地,完全不顾形象。
欧阳锋阴沉的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丝特殊的神色‘有瓜?黄老邪的瓜?好吃爱吃!‘
穆念慈掩口惊呼:过儿他...怎可如此...但看着天幕中冯默风突然爆发的攻势,她又不得不承认这法子确实有效。
整个观影席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息看着黄药师,等待着他的反应。
听到天幕上杨过所说的话后,黄药师不禁嘴角一抽
沉默良久,最终冷哼一声:若能退敌,说几句浑话又如何?但他袖子里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不是哥们?我还在伤感呢你突然来这么一下??!”
[李莫愁一时被这拼命打法所慑,但很快看出破绽,毒掌连出,数招间又占上风。
正当她要下重手时,杨过突然喊道:“停!”
原来李莫愁的道袍被铁钳烫破,后背露出一片肌肤。在她羞恼之前,杨过已脱下外衣扔了过去。
李莫愁深深看了杨过一眼,裹上衣袍,转身离去。
杨过却没注意到,身后程英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一个年轻弟子咂咂嘴:李莫愁这身材...难怪江湖上那么多人为她神魂颠倒。
另一个弟子接话:不过杨师兄这英雄救美也太及时了,那件外衣扔得真准。
一个细心的女弟子突然压低声音:你们看见程姑娘的表情了吗?那件外衣...好像是亲手缝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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