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华山之巅却已是人声鼎沸。接连几日的“天幕观影”,让这武林圣地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大型江湖茶馆。
只见洪七公正指挥着几个丐帮弟子忙得团团转:“快快快!把那坛三十年陈酿给老子搬过来!今天这戏码,没点好酒配着看可惜了!”
他话音未落,周伯通已经一个箭步窜到酒坛边,抱起坛子就要跑:“老叫花,先让我尝尝咸淡!”
“住手!”洪七公急得跳脚,两人顿时围着酒坛展开了一场追逐战,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黄药师依旧独立崖边,一袭青衫在晨风中飘然若仙。只是今日他面前的小几上,多了一壶清茶和几样精致茶点
杨康和穆念慈安静地坐在一旁,与不远处郭靖、黄蓉那桌的温馨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全真七子正襟危坐,只是丘处机的道袍下摆不知何时被系了个蝴蝶结,显然又是周伯通的杰作。孙不二强忍着笑意,马钰则是一脸无奈。
就在这鸡飞狗跳、热闹非凡的氛围中,天幕准时亮起,威严的声音响彻山巅:
“肃静!观影开始!”
[小屋中,程英细心为杨过喂下汤药。见他情况稳定,她才稍稍安心,目光不经意落在书桌那张写着“既见君子,云胡不喜”的纸条上,眼神微黯,轻轻将纸条重新压回人皮面具之下。]
黄药师目光扫过程英细微的动作和神情,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他这弟子,心思已然牵动。
黄蓉对身旁的郭靖低声道:“程姑娘文武双全,情思婉转,只是这心事,怕是要徒增烦恼了。”
郭靖看不出什么,只好挠挠头
林朝英则淡然评价:“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一些年轻女弟子已然共情,小声议论着,觉得程英这般含蓄暗恋,既美好又令人心酸。
洪七公看得着急,嚷嚷道:“这女娃娃好是好,就是太磨叽!喜欢就说嘛!看得老叫花憋得慌!”
周伯通有样学样,拿着根树枝在地上乱划,嘴里念叨:“既见君子…既见君子…后面是啥来着?”
画面中,杨过眼皮颤动,悠悠转醒。他先是茫然地看了看陌生的屋顶,随即猛地坐起身,牵动伤势让他闷哼一声,但他顾不上这些,急切的目光立刻搜寻到守在桌旁的程英。
“姑娘!”他的声音因虚弱而有些沙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焦急,“我郭伯母她……她可安好?” 得到程英肯定的答复,确认黄蓉已被人护送离开,暂无危险后,他才如释重负地长长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重新靠回床头。
心神一定,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程英,赧然道:“多谢姑娘再次相救。那个……我昏迷之时,神智不清……没说什么胡话,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他依稀记得自己似乎抓住过什么温暖的东西,心中颇为忐忑。
程英闻言,脸颊微不可察地泛上一抹红晕,想起这几日他昏迷时对自己又亲又抱
她微微侧过身,避开杨过探究的目光,语气尽量保持平淡:“没有。杨公子只是……念着你姑姑罢了。”]
洪七公拍着大腿,笑得胡子乱颤:哈哈哈!老毒物,瞧见没?你这义子昏迷了都不安分!这桃花运,我老叫花服了!
周伯通兴奋地满地打滚:亲到啦!肯定亲到啦!
黄药师素来欣赏杨过至情至性的性子,此刻见这小子昏迷中还能让程英这般失态,反倒觉得有几分意思。
欧阳锋嘴角微微上扬,隐隐有种这才像我欧阳锋的种的诡异自豪感,最终只是冷哼一声:没出息!
郭靖一脸震惊:过儿他...他怎么能...
黄蓉巧笑嫣然,眸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扯了扯郭靖的衣袖低声道:“靖哥哥,这杨过就是个招桃花的体质。
你看程姑娘这般心思玲珑的人,都被他搅得心绪不宁呢” 语气里带着几分看戏的促狭。
[小屋中,程英轻声询问杨过想吃什么。杨过不假思索地说想吃粽子。这话让程英心头一震,粽子是她家乡的特产,莫非他认出了自己?她眼中顿时泛起期待的光。
然而杨过只是茫然摇头,说只是突然想吃。程英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她低头掩饰住失落,轻声说去给他买,转身时背影带着难言的落寞。
少年人的跳脱心性便有些按捺不住。他在屋内活动筋骨,目光很快被书桌上那张人皮面具吸引。
“嘿,这玩意儿倒是精巧。”他拿起来,在手里掂了掂,触手细腻,几乎与真人皮肤无异。
随后却发现面具下压着一张纸。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他低声念出这八个字。
杨过虽不擅诗文,却也隐约明白这是女子表达倾慕之意的句子。他捏着纸条怔了怔,随即自嘲地笑了笑。
君子?他杨过自幼流落市井,后来更是叛出全真教,与师父相恋,怎么看都与二字相去甚远。可若不是说他,这屋里再无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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